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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晋不敢动他的脸,钱简却没什么顾虑,被抱的有点热,正好腕上还有一条毛巾呢,把脸凑上去抹了抹。
      刚刚忘记脸了,现在毛巾全红了。
      钱简露出一张白嫩的小脸,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无碍,只是受了惊吓,待会开点安神药睡一觉就好。”
      “手受伤了。”钱简将右手伸过去。
      山羊胡子伸手捏捏。
      “嘶——”不应该相信这个庸医的。
      “无碍,呆会我开点”
      “除了开药你还会做什么?”钱简严肃的问道。
      “我们做大夫的主要就是给人问诊开药。”山羊胡子一幅老夫是明白人,你这个外行的就呆一边去的样子。
      “比如针灸,推拿,拔火罐什么的。”
      “会是会,公子这点小伤,没有必要。”
      钱简转过脑袋,小伤?没见到都肿了吗。
      谢晋听到大夫说没事,松了一口气,然后外面又出现一声狼嚎,不对,是两声,还有一声很弱。
      “你怎么不顺便把狼也杀了,等着被吃啊。”钱简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那是我路上捉的,关在笼子里,有人看着。”谢晋皱眉看着钱简渐渐肿起来的手腕。
      野猪基本都是谢晋带过来的兵杀的,能者多劳,分了一些给村民后其他都搬到钱简的院子里,真不少,在角落里队了一小堆,还有两三只没长大的,一个个都被割了脖子捅了肚子。
      “院子中间那只是我杀的,谁也不许。”野猪难得,虽然差点送命。
      胡里等三人回来的时候,钱简正坐在门槛上对着一只小野猪流口水,烤乳猪啊,虽然月份不对,但这几只小的也很难能可贵了。
      三人都带着点伤,看样子也不严重,只是疲劳了点。
      “村子里的人怎么样。”虽然他和村民打的交道不算多,但属于一个村子,而且除了他家里的其他人在村子里的人际关系还是很广泛的。
      “三个人受了重伤,其他还有好几个轻伤,将军来的再晚一点恐怕就有人送命了。”两人也是心有余悸。
      “那就好。”问完又开始对着最小的那只猪流口水,这些人真不会做猪肉,直接剁成大块就往锅里扔,有的随便涂了盐巴就在火上烤,虽然闻着味道也是不错。
      “打个商量,我用我那只同样的重量换你们那只最小的怎样?”
      谢晋瞥了他一眼,独自走到井边洗手。
      “哎,我家的两口大锅都借你了,换只猪怎么了?”钱简不满。
      “待会你可以一起吃。”谢晋他们因为听说周围有山村遭到野猪的迫害,彻夜赶了过来,因此现在手下的兵肚子都饿着。
      “我想吃小的,自己弄的那种。”眼见一个兵要把最后那只小野猪拖过去解体,钱简着急了,以后想吃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单蹦着一只腿就跳了过去,另一只腿疼的厉害,能不动就不动,这辈子除了钱也就吃那点追求了,人一旦执着起来还是很可拍的。
      最终,钱简用两只猪后腿换了一只小猪,虽然心疼的厉害。指挥钱爹和李忠就把猪毛和内脏清理了干净,又让胡里将里脊中间劈开,重陶罐里抓了好几把料让他们在猪身上揉开。
      那边炖在锅里的肉已经开吃了,这边的猪才被架上火堆,钱汶扒拉着一根不知道谁给的大筒骨在吸溜,上面一丝肉都没有,真够小气的,看他吸的痛苦,钱简让他拿过来一根稻草干,撕下一根管子插进去:“吸吧!”又开始盯着刚刚放上去的小野猪。
      渐渐有油滴了出来,外面一层开始变黄,钱简的口腔开始分泌口水,艾玛,不愧是纯天然无污染的野生猪,刚才那边炖的熟了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
      “爹,去把厨房里的那罐油拿过来。”钱简头也不回一下,开口吩咐。
      “哎哎,我这就去。”钱爹走的急急忙忙,生怕少闻了点香味,
      等外面微焦,香料的味道基本都入了去,钱简开始在外面刷油,一边刷一边流口水。周围本来吃的挺香的官兵们顿时没了啥胃口,一个个的往钱简这边瞟,钱简根本没看见。
      谢晋主动走过来:“我替你翻。”
      “就算你帮忙也不会给你吃,这是我用两只后腿换的。”他们一家还有胡里,再留那么一点点给之前那两位,剩下不了多少。
      谢晋:“”
      好不容易火熄了,整只烤猪被放到胡里搬来的桌子上,钱简本来想让胡里剁下一块送给那两兵,可是看那都舍不得下刀,辛辛苦苦的这割一刀那割一刀,好不容易整了两小盘,招呼道:“张青吴有才,算答谢你们的,拿去吧。”张青和吴有才正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那两个兵的名字。
      张青高高兴兴想接过去,被他们将军的眼神吓了一跳,抖着手将看着较多的盘子递过去。
      反正已经给了,他们怎么分就不关他的事了,一招呼:“开吃。”拎着匕首开始割,其他人有学有样。李忠也想挤上来,钱简直接割了一块看着烤的不大好的肉给他:“你刚才不是在那边吃过的吗?”
      胡里饿的慌了,倒也没客气,钱爹很忙,要帮着小儿子和媳妇割肉,还好就他们五人,没人抢。
      等钱简打了个饱嗝的时候,就剩下了骨架,猪头都被剃了个赶紧,钱汶还在捧着一根猪耳朵咬。
      “骨头明天熬汤,嗝!”吃得太饱。
      胡里其实没吃太饱,但也没说什么,不过还是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烤猪。
      “哥,我们明天把那只大的也这样烤了吧。”钱汶一边吃一边朝那只没了后腿的猪看。
      “嗝——大的烤了不好吃,明天我们做点别的。”比如东坡肉什么的,看那些人把猪的内脏都掏出来没弄,一边的缸里全是猪肝猪大肠,他已经想到不少好吃的,要不再灌个肠慢慢吃?幸亏他原来作为一个单身男青年没少研究吃的,

19.第十九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