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钱简是个穿越者,前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智商也只能算是正常,自认为之前开快活搂能赚银子靠的是前世的阅历,如今靠的却是谢家和郡王家了。
这也是钱简一直希望钱汶科考的原因,说到底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反正最后赚的都会留给钱汶,钱简是从来没想过娶妻生子什么的,人生在世,图的就是一个快活。
现在跟他说,皇帝参了一脚,钱简觉得有点着急,第一个想法就是幸亏他没有把外面换的金子搬回来。
钱简直勾勾的盯着谢晋看,心底那句皇帝会不会看上她
他的财产然后找个机会把他灭了的花到底没有问出来,骑着驴蛋也显的心不在焉,话说,他已经很久没去找秦安昭了。
并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在钱简眼里,皇帝,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的物种,尽管自己还没上升到那个层次,可这在皇帝面前挂了号和在阎王面前挂了号对他来说差别不大,所以去找秦安昭,主要还是为了算账,瞒着他瞒的挺紧呵。
两人盯着挺久,眼睛够酸。
左樉很不耐烦的想将人赶走,只是钱简旁边还有个谢晋。外面又有容嬷嬷,哦呸,老嬷嬷过来传话,某个侍妾身体不舒服,想让郡王派人到宫里头请个御医。
钱简转而一脸同情,一个侍妾敢请宫里的御医,想想也知道是哪位了,差点兄弟好的上前拍拍秦安昭的肩膀,最后变成幽幽叹了一口气:“主要还是过来看看你。”
这种后宅妇女拉家常,自家男人在旁边等着的气氛怎么看怎么怪异,老嬷嬷还在旁边等着回话,秦安昭看了左樉一眼,平白多一个女人在面前晃来晃去宣誓存在感,不生气肯定是假的。在当初钱简不肯和有妇之夫在一起还觉得可笑,如今身在局中,母凭子贵的道理不是拿来骗人的,何况上面没公婆压着,不还有个比公婆权利更大的皇帝舅舅么。
钱简有句话说的很对,男人生来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传宗接代是本性,这不,起先还没觉得,这段时间哪怕是脑袋不是很灵光的郡王,对怀着自己种的女人也知道关怀倍至,而他这个见不得人的男人,只能学着深宅妇人那样背地里吃醋。
左樉听过老嬷嬷的话后,就一直面带着急,想说什么又不好说,不时得小心翼翼地看秦安昭一眼。
“府里新请来一个戏班,我带你去看看。”秦安昭对钱简使了个眼色,这次钱简很聪明的跟上了,留下左樉迈上前几步又被老嬷嬷拦了下来,谢晋非常自觉跟在身后,倒是没人敢拦。
钱简悄悄凑到秦安昭耳边:“刚刚那就是你之前对着我说的奴大欺主?”
秦安昭闷闷不乐:“再怎样左樉算是皇室血脉,那是皇上派过来的。”
钱简满脸同情,这和有个恶婆婆有啥区别,话说长兄如父,他算不算有个恶公公,啊呸,八字还差一捺呢。
磨磨蹭蹭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阎王易挡小鬼难缠,收买几个下人也是好过的,将人带走钱简想想就放下了,目前看着郡王并没有将秦安昭扔到一边的意思,他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还真得罪不起,这也是钱简一直没有对谢晋松口的原因,在权势面前,他这种人做个提鞋的都不配,好歹也是做过一段时间乞丐,不小心得罪人被悄悄弄死的不在少数,这种还算好的,有的直接被打个半死不活,要不然钱简还没有那么大决心做小倌淘第一笔金,当然,遇见刘启仓纯属意外,也可以说是种机遇。
秦安昭并没有和他客气,瞳州的粮行早就交给了钱简,这钱就当他的分红了。
“你今后打算怎么办。”钱简已经把来的目的扔到一边。
“你以为我玩不过一个女人。”
好吧,死不悔改,白担心了。
“说吧,今天来找我干什么的。”钱简主动就那么几回事,要没被惹急了,要么就有利可图,当年在瞳州,可没一次主动找过他。
这次钱简没有犹豫,吐口而出:“我做的事那位也参与了,他知道多少。”
秦安昭看白痴的样子看着他:“你认为我知道多少。”
钱简认真回忆了一下,也许并不多,可利益还是挺大的,难免不会动心,正想说说林家的事,前边的左樉已经忍不急了赶来过来,秦安昭撇过脸去,再转过来已经双眼通红,钱简看的清清楚楚,王府的衣袖,真够糙的。
谢晋知道他两相避着人说话,一直保持着一段距离,不过钱简的脸依旧很黑,主要是谢晋路上再次提到成亲的我问题,已经有点强迫的意味在里面。
如今见着秦安昭,能有好脸色才怪。
钱汶经历过那件事之后,平时没啥变化,学习也更加用功,如果没有那么敏感的话就更好了。
钱简刚把马拴好,钱汶就拖起一本书冲了出老,袖口还沾了黑色的墨
37.第三十七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