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玲妃拿着有沾有鹤顶红的酒拿到她的面前，酒杯壁上饰有鸟雀图形，琉璃珠光的宝石镶嵌在杯身，鸟喙般弯曲的敞口酒觥，如此精致却是要她的性命，玲妃说：“喝了它，凤歌予我带给你的，说是……你最喜欢的桂花酒。”
凤歌待她也是极好的，至少这种死法，对于爱美的她而言算是极大的“宽容”了。
“宽容……”昭雪在心中默默又念了一遍。她早就料到终有一日会死在凤歌的手上的，只是，一些时日的相处，她曾经想过放下她的一切，就赌一把，抛下一切，就一生一世伴在凤歌的身侧。
虽然那个男子长着一张比她还要好看的脸，虽然他已经负了对她的诺言并且彻彻底底。
虽然他一整日都赖着她，会说数不胜数的蜜语甜言吵嚷地脑壳疼。可是，她终究毫无顾忌，毫无防备地把心给他了，而他呢，立刻转变了他的态度，毫无征兆地，把她的心当做惹人心厌的废弃品狠狠地摔在地上。
即便是这样，她仍旧不甘心，她想听他亲口说出，那些刺痛人心的话，只有让自己万念俱灰，才能找到放弃他的理由。然后她才可以告诉他，来到他的身边只是为了完成临城的大业，作为一个眼线安插在月华，所以一开始就是处心积虑的呆在他的身边，她不爱他。不忍心让他有负罪感，自己能做的就只是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留下潇洒的背影。
她曾对凤歌说：“若是哪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亲口告诉我，否则我做鬼都不放过你。”
可现在呢？
&n
第二十章 卑微到尘埃[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