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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的卧室房门。
      (这俩人是什么关系呢?)
      就算知道不应该去探究委托人和事件受害者的关系,但是皇昴流不由自主地好奇。
      尤其是这位受害者还逃去了东京。
      没有留在事发地点的京都。
      这是相当明智,也是正确到没有动摇立场的做法。
      但是很多侥幸逃得一命的受害者会留在原地等着二次受害。
      这是皇昴流不太能理解的一个举动。
      如果要说这是什么心理问题的话——
      赤司征十郎打开了房门,屋内整整齐齐。
      单人床。
      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和厚厚的一叠稿纸。
      “事发地点是这里。”
      赤司征十郎将自己在警局说的事情又重复了一次。
      但是在时间上有问题。
      皇昴流说出了其中的奇怪之处。
      “如果她那一晚被妖怪袭击的话,那么为什么是第三天才离开?”
      甚至在第二天的晚上,她还待在这个屋内。
      赤司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这不是我想知道的内容。”
      互相尊重对方的秘密。
      这是青梅竹马之间保留的尊重。
      皇昴流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继续环顾四周。
      房间里没有妖气。
      一丝一毫的残留妖气都没有。
      “现在,那位受害者……”皇昴流不太想用“受害者”这种说法,毕竟这样子听上去就像是她已经遇害了一样,但是仔细想想,这个说法也没有问题。
      “所以,这位小姐现在在东京吗?”
      “她现在应该在神社那边。”
      赤司征十郎知道沈韵没事会去蠃蚌神社待一天,找找写作的灵感。
      所以如果她没有回家的话——
      她也不会在事情没解决之前就回家。
      “一定是那里。”
      “神社吗?”皇昴流觉得神社还是值得信赖的,“那个神社供奉的是什么神明?”赤司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皇昴流也是多嘴的问了一句。
      没有想过得到答复。
      毕竟神明的神职不同,战斗力也有高低不同。
      像是文学之神菅原道真这样清贵的神明,他的战斗力就是个迷。
      如果是武神的毘沙门天的话,她的战斗力绝对高到可怕的程度。
      可以说如果这件事情将这位武神请来的话,解决什么棘手的妖怪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可是这次事件的妖怪不太一样。、
      这次的妖怪是羽衣狐。
      不断的转生为人,依靠转生变得强大的妖怪。
      她现在是人类的身躯。
      毘沙门天不能杀“人”。
      真这么做了的话,神明的立场就会动摇。
      只有等羽衣狐收集到足够转化为妖的力量才行。
      等到那个时候,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可是在此之前,神明不能出手。
      这简直就是绝妙的讽刺。
      和跟踪狂如果没有对受害者做出实际伤害行动之前,警方不能出动一样的讽刺。
      到时候就晚了。
      皇昴流在东京被祖母的电话召回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案件背后的秘密。
      毫无疑问,死了那么多人,就是羽衣狐做的好事。
      她总是在乱世的时候转生。
      乱世的时候死少点人,或者是死多点人,都没有什么关系。
      毕竟在乱世的时候,人们对于滚进自己家里的断手或者是头颅都不会大惊失色。
      会将这些和平年代的“异常”视若平常的时间。
      但是现代社会可不是这样。
      残忍的杀人案会上全国的新闻。
      这个时代一点也不动荡,甚至和平到毫无妖怪的立足之地。
      皇昴流会出现在这里,除了替赤司财阀的继承人和他重视的人洗刷身上的嫌疑以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么,她是怎么逃脱的呢?”
      皇昴流的自言自语惹来了赤司不快的注目。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普通无比的人。
      是如何逃脱妖怪的绑架?
      甚至可以在屋内又再渡过一晚?
      这个情况太奇怪了。
      赤司忽然说道:“你之前问了那个神社供奉什么神明对吧?”
      皇昴流点了点头。
      不明白为什么赤司提到了这件事情。
      财阀家的继承人回答:“那个神社供奉的神明叫做——蠃蚌。”
      皇昴流完全愣住了。
      “你说那个神明的名字……是不是这么写的?”
      他拿出一张符纸,写下了“蠃蚌”这两个汉字。
      这次轮到赤司点头了。
      皇昴流惊呆了。
      “等一下,这不是小说里的角色吗?”真有神社吗?
      赤司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注视了这位阴阳师好一会儿。
      也不知道是在想“四斋蒸鹅心”,还是“你堂堂阴阳师居然也看这种轻小说”。
      总之看得皇昴流坐立不安之时,赤司这才慢悠悠的反问道:“你不知道蠃蚌的神社在两年前就修好了吗?”
      他笑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的地产。”
      有钱就是能够为所欲为。
      皇昴流以前虽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看到赤司征十郎的笑容,这才明白皇一门和赤司财阀之间的差距。
      在金钱的数额上,是让人绝望的差距。
      “但是就算有神社,如果没有神明的话……”那只是空壳的神社。
      但是皇昴流自己都不相信,就《战国浪漫谭》那么强大的影响力,蠃蚌这个神明不会存在。
      信仰力是很恐怖的东西。
      “但是,就算那个神社是你们家的地产。”皇昴流还找到了其中的漏洞,“那位神明就算存在,被保护的也应该是你这个所有者,而不是这个人。”
      “你在说什么傻话……哦,你不知道。”
      赤司征十郎的内心有一种奇妙的优越感。
      “言音就是沈韵啊。”
      所以书中的角色会保护身为作者的沈韵,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沈韵是皇昴流接下的这起委托事件中的“受害人”。
      目前据说躲在东京的蠃蚌神社之中。
      “!”
      但是现在没有什么比“言音=沈韵”这个消息更有冲击力了。
      “之前我一直想说了,”赤司又说道,“你带着的包上挂的那个是《悠久》的限定挂件,是总氪金额度超过二十万元才会免费送给填了收件信息的玩家……所以,你不知道这个游戏也是我们家的吗?”
      “我知道是知道。”皇昴流有些绝望的回答,“但是我不玩这个游戏,我的姐姐很喜欢《悠久》,所以才会收到过多的周边的时候塞给我这个挂件……”
      赤司觉得皇昴流的挣扎真是无用功。
      “别傻了,只有《悠久》的玩家,才会用《悠久》这个简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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