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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伶牙俐齿娄晓娥[2/2页]

四合院之没有系统怎么躺平 蒂姆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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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大家伙儿等了一绷子,饿得不行了,就合计着改天再喝,这不,我回来的时候顺道切了两刀猪头肉,咱哥俩儿一人一条儿,看好了,这可不是折箩、洋落儿啊。”
      “许哥,我饭菜都做好了,这肉你和娄姐吃吧。”
      陈景年往后退了一步,摆手说道。
      “和你许哥还见外,多少也是你许哥的一番儿心意。”
      娄晓娥夺过猪头肉,上前三两步就挂到陈景年家房子立柱的钉子上,转身拉着许大茂就走了。
      “娥子,你看我给你要了盆花,月季,据说开花能有这么大”
      许大茂顺势搂着娄晓娥的肩膀,娄晓娥不依地拧了两下身子,就顺从地靠了过去。
      “这”
      看着两人腻乎在一块,陈景年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能朝着两人道了声谢。
      出门到隔壁的院子把囡囡喊回来,切了一少半的猪头肉,拌了马齿蕨。
      先把饭菜送到正房,给李宪文倒了半杯昨天赵建军拿来的头酒。
      回到厢房,和等着自己开饭的囡囡嚼着猪头肉,啜起了棒子面糊糊。
      隔天,陈景年把画了八把刻刀、四把打胚刀和两片柳叶刀的方格纸交给了李满仓。
      “最大二十个宽,你让老子张回嘴就弄这几把还没牙签子大的破玩意!”
      李满仓剜眉瞪眼地甩了两下那张方格纸,背着手走了。
      “牙签?!恐龙啊。”
      陈景年偷笑着回到放映组,看着屋子多出的几个女工,觉察出不对味儿来了。
      这一大早,还没到周末放电影的时候,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斧子,回来了。”
      许大茂咧着鲶鱼嘴招呼道。
      陈景年只觉得一股浪骚气扑面而来,缓了一下才应道:“许哥。”
      他走到师傅跟前,眨了眨眼睛。
      结果这老头没理他,捧着缸子偷摸乐呢。
      “你小名叫斧子啊,我弟儿的小名叫锁子。”
      一个女工来到陈景年跟前,故作惊讶地说道。
      “我哥叫榔头!”
      “你个不是叫二愣子吗?”
      “你哥才叫二愣子呢!”
      “我和你哥小学六年的同学,他那点事还想瞒过我。”
      “呦儿,这么说你就是我哥那个傍尖了!”
      “狗屁傍尖…”
      “是啊,你自己也知道啊,就你也配个尖字!”
      ……
      那边两个女工吵得不可开交,许大茂一会帮着,一会帮那个,忙得不可开交。
      这时,一个细高挑的女工从那两个吵起来的女工身边走过来,笑颜如花地说道:“我表弟也叫斧子!你说巧不巧。”
      陈景年挨着师傅坐下来,暗自叹了口气,抬起头的时候又恢复了常态,笑着说道:“啊!是吗?真挺巧的,他劈柴厉害吗?”
      这位女工愣了一下,眼睛呼扇了一下,笑意更胜地回答道:“厉害啊,胳膊粗的劈柴绊子,两斧子就能劈开。”
      她穿着一身九成新的工作服,长相还可以,只是法令纹深了些,看起来有些显老。
      “那可挺厉害,我前些年生病的时候,连根洋取灯儿都掰不断。”
      陈景年佝偻着身体,作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他对这几个如此主动的女工没什么非分之想,但也不想得罪她们,所以只能自黑了。
      “什么病啊?这么严重吗?”
      高挑女工露出关切的神情,柔声问道。
      而那两个正吵得不可开交的女工听见这话,也停了下来,向这边看过来。
      “这个不太方便说……”
      陈景年面露难色,犹犹豫豫地抻长了声音。
      “许大茂,你知道不。”
      其中一个矮壮的女工转向许大茂,高声问道。
      “这个……”
      许大茂看了陈景年一眼,眼睛闪烁了一下,抿着鲶鱼嘴,故作矜持。
      气氛尴尬起来,几名女工也不见了最初的热情,围着许大茂推搡了两下,在许大茂嬉笑声中离开了。
      “斧子,许哥够意思不。”
      许大茂一脸的猥琐,挤着猪腰子脸,向陈景年讨好道。
      “许哥,我就是故意提起来的。”
      陈景年咧嘴一笑,没接这个茬。
      “那下回这帮娘们再问我,我可真说了啊!”
      许大茂三角眼睛一睁,嚷嚷道。
      “许哥,我父母去世没几年,囡囡还小,我还不想考虑个人问题。”
      陈景年语气平缓地说完,起身拿起暖壶,给老刘倒满了水,拿着两只空了的暖壶出去了。
      放映组一片寂静,走廊里留下一串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许大茂,景年是我徒弟,你要是敢在背后说他的坏话,我可饶不了你。”
      刘广耕重重顿了下搪瓷缸子,语气不善地说道。
      “刘师傅,没人说您徒弟,我们一个院的,现在又都在放映组,我帮他还帮不过来呢!”
      许大茂抹了抹长长的鬓角,站起来不耐烦地说道。
      “你知道就好。”
      刘广耕把杯子里的水泼在地上,水冒着热气向两旁润散开来,像一道正在扩散的裂隙。
      许大茂抖了抖衣服,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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