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夕淡淡的靠在墙角,脚上的高跟鞋早已不知道去向了何方,洁白的脚踝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莲华一般的绽放着,却已经感受不到一点的温度。
耳边远处传来的爆炸声还有警报声,尖锐而轰鸣,却已经都和她无关了,二十八年,原来已经二十八年了啊,从八岁开始的梦魇一直都围绕着身边。
那些人出现的时候,她才八岁。
父亲这个词语,好像在影响之中,只是一个抽象到名词的单词罢了,从小便跟随者母亲,活在华夏那个奇迹的世界。
小桥流水亦或大漠孤烟,跟随者那个女子,她都看过,只是那年,她们终于定居了,身边可以有固定的玩伴,不必再用无比羡慕眼光,去看着那些欢笑的同龄孩子。
那是是母亲那时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她说关于那个远在天涯的父亲,喃喃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着。
那个如同被世间最顶尖的雕刻家,花费无数心思才雕琢出来的男子,浑身洋溢的那般似火的热情,却慵懒自如。
那个明明对于理科无数不能、超智商华裔男人,却面对汉语一筹莫展的可爱家伙,却为了一见钟情的女子而手足无措,费尽所有的经历才学会了汉语,偶尔还是会用错成语的少年。
那个明明已经定下了终生,却还是冷冰毅然离去的男子。
她爱他,用尽一生去爱他,却不恨他,因为相信着,信任着那个眼神慵懒而坚定的男子。
母亲,大概真的付出了一生所有的情感吧。
暮夕从怀中拿出那把银色的钥匙,看着眼前密室的大门,嘴角似乎带着一种超脱的淡笑,天知道她花费了多少的心血,才将这个唯一属于她的东西包下来的。
就算是母亲带着她躲了那么多年,可终究还是被他们找到了,二十年前,她八岁,被他们一群人用冰冷的眼光看着。
各种古怪的强调和听不懂的语言,白色到炫目的肤色,各种颜色的瞳孔颜色,她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被他们一群人围观者着,似乎在想着她的价值。
活下去或是死亡,像是一件商品一般被讨价还价着,各种关于智力和潜力的测验在她身上不断的确定着。
自从那时,她便知道再也没有办法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了吧,那些小孩子们快乐或是打闹都不会属于她了。
只是,要活下去。
本来便早熟的孩子,走过了太多的地方,看过了太多的风景,大概本来就不应该奢望那些虚妄的温暖吧。
从此以后,除了每年的春节,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
要活下去的啊,要无比努力的活下去啊。
二十年,她整整等了二十年,从来没有再从他们搬入的房子中出去过,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了二十年的时光,在那个江南的小镇定居了下来。
却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孩竟然成长成了这样的模样。
除了组织之中最高层,没有人知道,那个看起来极为极为稚幼的女孩,竟然在二十年的时光,创建了属于她自己的商业帝国。
母亲,暮夕眼中之中闪动着别样的光环,黑色的瞳孔之中突然闪过一丝痛苦,嘴角的鲜血开始溢出,轻轻叹了一口。
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洁白的手指将插在长发之间的簪子随意的拔出,如同瀑布般的黑色长发,突然飘落。
手中银色的簪子被灵巧的手指随意摆弄着,却泛着无数的星光,银针,上百个银针突然被从簪子之中分离出来。
灵巧的手指在不断的穿梭闪动着,粉嫩的肌肤之上,被瞬间用银针缠满,嘴角溢出的鲜血已经被随意的擦去。
这么多年,她早已经习惯了,每晚每晚的病发,和那些药材还有银针相伴的日子。
被他们抓走的母亲,被下了华夏上古相传的剧毒,真是可笑,那些人终归还是相信了他们眼中无
楔子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