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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夜里幽会?(求首订)[2/2页]

云府嫡女 洛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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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便和云笛一同脖子被干净的扭断,云起瞪大着双眼看着门口那像是完全没有听到的背影,死不瞑目。
      将两具冰凉的尸体处理干净,夏安站在大堂之中良久,才轻叹一声口气,似乎苍老了许多,“老夫人和大小姐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给你们机会,然而,不说也好,不说也好···”
      看着丫头们将餐具撤去,芸嬷嬷将丫头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了兰陵在一旁伺候着,和暮夕说着话。
      晚上并没有用太多饭,只是喝了些粥来暖胃,配着清爽的小菜,在这清秋身上也暖了不少。
      “离开之间的确是要把尾巴处理了才好,夕儿做的对。”芸嬷嬷看着慵懒的暮夕,知道她一天也是有些倦了,更何况,有时候累得是心。
      看着暮夕抬头可怜兮兮的眼神,芸嬷嬷不由笑道,“怎的,还在介意嬷嬷不跟着你去帝都的事情?”
      暮夕从一边的兰陵手中接过帕子擦了擦手,有些无聊的将手指一根根的擦拭干净,似乎有些闷气,轻叹了一声道。
      “若是真的去了帝都,没了嬷嬷,便不知道该去信谁,总觉得到处都是不安全感,谁让夕儿的根基太弱,万一被我那薛姨娘给吃了怎么办,我那好妹妹们,单从云采薇便能窥上一些,嬷嬷也不怕夕儿吃亏了?”
      这话说的可是无尽的委屈,明知道暮夕这丫头,是专门这般可怜巴巴的语气逗她这老婆子开心,芸嬷嬷可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伸着手指着暮夕道。
      “这次小人精,本来我还还不放心你去,你倒是看看你的样子,若是能被她们欺负了去才怪吧。
      不过也是,在云府夕儿的根基是弱了,怕是也要受些委屈,哎,其实我最怕的倒是你太过于隐忍。”眉眼之间带着一种随身的霸气和贵族气息,大气的说道。“夕儿记住了你是云家的嫡女,没有人敢动你,若是她们敢欺负你,你就狠狠欺负回去便是。”
      “是,夕儿知道。”暮夕点了点头,认真的应道,只是她知道,即便是欺负回去,也是要有欺负回去的手段。
      “正好去见见墨影吧,池冥提的意见,其实夕儿可以考虑,墨影在帝都的时间也不多,向来也随池冥一样,飘无定所,如果他愿意安定下来,怕是他家里的们都得被踏破。”
      芸嬷嬷看着暮夕往后靠去,倚在椅上养神,“兰陵你们几个丫头打得什么主意,嬷嬷不是不知道,半夏那丫头撺掇着让兰陵让你晚上去院子里走走,便去吧,也是几个丫头的心意。”睁开眼睛,看着暮夕身边的兰陵笑了笑下,让兰陵的脸突然的红了下。
      暮夕转过脸调侃的看着身边的兰陵,下午是有正事兰陵不会多说什么,不过刚才用饭的时候,兰陵便明显不对了。
      其实暮夕刚才用饭的时候,便发现这妮子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还以为是白天见了太多的事情的缘故,原来竟然是打得这个主意。
      “半夏说,让大小姐用过饭后,出去走走消食的时候,让我带着去园子那里,桂树的桂花都开了,香气很浓郁,怕是半夏听墨影公子说去往那里走走吧,旧院之中下午我让小丫头们给好好收拾了下,其他的厢房今日也都打开透透风,先不让她们搬进去便是。”兰陵抿着嘴轻轻一笑,知道暮夕不会因为这个恼她。“晚上我带着慕儿去找半夏聚聚,那丫头最近吃的太多,明显胖了,还是让半夏看看的好。”
      只是兰陵那亮亮的眼睛,明显让暮夕猜到,估计这妮子也是随着半夏那丫头在脑海里脑补,自己和墨影在一起的情形。
      “你们啊。”暮夕无奈的摇了摇头,知道兰陵向来沉稳,不料却在这方面和半夏凑到了一块,不就是推退了一次婚么,难道她就真的剩了,嫁不出去不成?用得着这么上赶着让她嫁人么。
      “大小姐的确可以考虑下墨影公子,对于小姐的诗词书法,墨影公子看来也是看中的紧。”兰陵眨了眨眼睛,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到兰陵的话,暮夕却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突发奇想的看着兰陵问道,“对了,兰陵,我给你的月下独酌的原稿可还在?可是收起来了。”
      “在的,小姐要收着么?”兰陵点了点头,虽然不着调暮夕怎么问起这个来,见暮夕默认要看,便走到内阁,只过了一会,便拿了一张纸走了过来,递到暮夕的手中。
      本来暮夕只是想到昨晚的事情,突然有些怀疑罢了,只是想要轻扫一眼而已,可是看到的时候,眼中却闪过一丝的光线,轻咦了一声。
      “怎么了?”芸嬷嬷听到暮夕轻咦的声音,看向暮夕,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事。”暮夕摇了摇头道,嘴角却弯起一抹轻笑。
      见暮夕没说什么,芸嬷嬷也没有深究,点了点头,看天色也不早了,夏安毕竟已经将所有事都处理好了,便带着门外的丫头直接回了。
      “其实也好,既然你明日要出去,晚上便见见墨公子吧,他想必对你可是很好奇吧,半夏这三个丫头也许久没有聚过了,让她们三个聚聚便好。”
      芸嬷嬷走到门口的时候,却是转过脸,似笑非笑的突然交代暮夕去见见墨影,只是眼中闪过的调侃计算却没有瞒着暮夕。
      暮夕也不在意,只是一笑,便默认了下来,是啊,她可是对她那个救命恩人,久闻大名了啊,不过,只是她们不知道,对于这个大恩人,她昨晚倒是已经见过了啊。
      不过却不会多言什么,若是被她们几个知道,不得翻出什么天才怪呢,她可不敢小觑自己嬷嬷的八卦程度。
      见嬷嬷走了出去,将所有的小丫头都打发了出去,只将慕儿从小厨房里叫了出来,和兰陵一起在一旁陪着。
      暮夕这才重新拿出那首月下独酌,看着手中展开的纸张,对着兰陵才慢慢的又问道。“收回来之后,可是有人拿了?”
      “收了之后,便一直在书房放着,可是有什么不对?”兰陵一愣,又对着暮夕手中的纸看了一眼,却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同,随即答道。
      “没什么。”暮夕的嘴角笑意更是深了几分,该怎么说那人呢,仅仅是为了一张纸罢了,值得么,不过他到底是谁的势力,可真是有意思了呢。“好了,我们走吧,不是要去见墨影公子,可真是要好好见见呢。”
      “嗯,夜深了,大小姐还是换件衣服,披上披风吧。”对于说服暮夕去见墨影公子,兰陵可是很是开心,自然要她抓着大小姐好好的再梳妆一番才行,她今日可是故意没有将这里衣衫和东西都没有全部搬过去,就是为了给大小姐再打扮一遍才是。
      这些日子,嬷嬷倒是请了人又给暮夕做了不少新的衣衫,大多都是些很是素净的颜色,暮夕也很是喜欢。
      眉目间隐然有一股淡然的清气,轻罗小扇白兰花,纤腰玉带舞天纱,显得清雅绝俗,姿容秀丽无比兰陵为暮夕挑了一件白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黄色的桂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衬托线条,一走动长裙散开。
      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外披一件边上缀着浅紫色皮毛的白色披风,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和一个香囊,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带着一个紫色的玉镯子,一头长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好看的发式,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紫玉簪子。
      寒潭浸染般的眸子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微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腰间,落在双肩之上的松散长发略显柔美,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
      幸亏不是很夸张,不然的话,暮夕还以为自己这是去相亲呢,这才被兰陵给抿着嘴赶了出去。
      桂香浓郁处,暮夕的眼角带着一丝的倦意,整个别院之中有桂树的地方,好像只有那个地方吧,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那个自己熟悉至深的地方,没想到还是这里。
      大概是兰陵特别交代的,房间虽然打扫了出来,但是今天那些粗使丫头们并没有搬进来,估计半夏那古灵精怪的丫头说怕打扰自己的“好事”。
      兰陵早就远远的落在自己身后,还专门拦着想要凑热闹的慕儿小丫头,说是一同去找半夏,只让暮夕一个人回到院子。
      桂树之下并没有那人的身影,却见桂树旁边那里原本已经荒废的石凳石桌,竟也被收拾了出来,在月光下霎时可爱。
      不过,一个清秀独立的身影已经在那里端坐着,石凳之上摆放着一壶清酒和几个精致的小菜,暮夕一看,便知道那是慕儿的手艺。
      这叫什么?自己的三个丫头竟然串联起来,连同的嬷嬷一块,给她招女婿么!
      院落的灯光不算是太亮,反而有种朦胧的感觉,让月光有了发挥的场地,皎洁的月光映照在那个人的脸上,越发显得清秀而卓美。
      “今日便什么都不差呢,可以对月而饮了。”暮夕刚刚踏入院子之中,那人便听了出来,抬起了头,拿着酒杯对着她的方向举了举,轻笑着。
      轻轻抬起的玉杯,捏着他的手中,他的手很好看,怎么说,有种特别的骨节纤细,让人觉得好像,却又瘦得有些透明,泛着玉石的光泽,可是偏偏又有一种性感的诱惑的味道。
      暮夕见过太多好看的男人,却没有遇到过这样一个只是一双手,一个动作,便能颠覆众生似地男子。
      这家伙······知道什么叫诱惑么!
      踱步走了过去,直接在石凳之上坐下,面对着墨影,暮夕心里升起了的百般情绪竟然都化为一汪柔水,霜染般的眸子也泛着光泽。
      “能进入我这里的人不多。”暮夕轻轻的开口,随手拿着玉壶倒入杯子之中,送入口中抿了一口,倒是有些讶然,还不错啊。
      她现在还没有开始酿制酒,主要是要用的几样玻璃用具还没有造出来,玻璃的生意是被云家垄断的,看来是要到那里才能打主意了,她现在还不想把手上的器皿图纸给交出去。
      不过这酒,却没有她意料之中的浑浊味道,在这齐朝来说,可以说是绝对的好酒了。
      从衣袖之中拿出那张纸,轻飘飘的放在石凳之上,暮夕灼灼的目光看过去轻笑,“这般临摹的字迹,便是兰陵那丫头都看不出来吧,不愧是一代书法大家的墨影公子呢。”
      本以为这人不应该是微愣才对,可是墨影却像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嘴角带着笑容。“可是还是没有瞒过你的眼睛。”墨影捏着酒杯轻笑,汩汩的目光落在暮夕身上,“我用其他的来换可好?便只要那首诗。”
      暮夕的眼睛深了深,将手中的酒杯放在石桌之上,手指指尖在冰冷的石桌上放着,让自己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静。“六子···是你的人?”
      “是。”酒顺着墨影的唇角倒入口中,粉色的唇轻抿,没有一点的敷衍和迟疑,眼光平静的看着暮夕,身上平时那般温润的仙子皮囊像是突然褪去了一般,在这月光之下带着特有的魅惑。
      “你,是谁的人?”暮夕抬起眸子看着墨影,霜染的眸子带着傲然的冷光,“云府,相府,公国府,还是宫里?”
      “呵,那么多可能啊,夕儿为何不猜到塞外去?”墨影突然笑了起来,眉眼之中又恢复了温润的神色。
      可是深深地目光之中,像是火焰般的灼热,似乎连他自己都有些掌控不了了,为什么,突然想要触摸眼前这个女子,那种昨日困扰了他一整晚的情绪,似乎在见到她之后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了起来。
      “你不像,你骨子便是中原人,不过其实我也知道,我猜的那些所有的可能都不大,我倒是最怕你是你自己的人,一个隐藏太深的人物,如果不是我自己这方的,总会觉得会如坐针毡的。”
      听到墨影竟然直接唤自己夕儿,暮夕挑了挑眉间,眼前男子眼底深深埋藏的那份不知为何的炙热,竟一时间让她有种灼热感,却,并不讨厌?
      “那就嫁给我如何?”墨影突然轻笑,口中说出让暮夕有些错愕的话,似乎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愣住,见暮夕的表情,嘴角弯了弯,刚刚所有的表情和话语都像是随风而逝,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六子是我在帝都遇到的,他的名字应该夏珏才对,夏珏和夏安一样,聪明稳重是个很好的助手,甚至如果好好培养,我相信,他会比夏安更出色。”
      静默了片刻,墨影的眸子之中似乎突然出现一丝化不去的哀伤,让暮夕竟莫名有种心疼的感觉。
      这种不受自主控制的感觉,让暮夕有些不舒服,眉角轻轻挑了挑,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男子太美,一种强势的存在感,甚至会让人随着他的心痛而心痛。
      “夏安很爱他,呵,也许说,天下的父母皆是很爱自己的孩儿,不过因为太在乎便总是用错了表达方式。”
      酒壶一歪琼浆从中流出倒入杯中,又是一饮而入,墨影粉色透明的唇角露出苦笑,“不知父母是不是都喜欢这样,总喜欢将自己的方式强加在孩子身上,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
      暮夕静默了片刻,在这个世界呆的太久,似乎很多事情也学会用这个世界的方式去带入思考事情。
      在这个时候,其实知识和文化的普及率并不算是很高,那些认识字便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而且在这个时代的人关于叛主的几率都是很低的,一旦认定了自己心里的主人,便怎么都不会背叛。
      而墨影不过是在一个恰当的时间出现在六子眼前,于是六子再不过自然的认定了墨影,后来不论是被接回到邰港,还是一直呆在这里,即便是和夏安算是朝夕相处,也抹不去自己心里认定的狂热。
      暮夕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腰上挂着的香囊之中拿出一块帕子,打开了来放在了石凳之上,是慕儿才悄悄塞给她新作的桂花糕。
      不由好笑,这丫头竟就这样子大胆的将自己的香囊里的花瓣都丢了去,反而将包了点心的帕子塞在自己的香囊里。
      不过这会子配着这酒用倒是也不错,便随手拣了送入口中,目光含笑看着墨影。“只是一张纸罢了,你觉得真的值得?”
      墨影见暮夕口中这会子含了小半块桂花糕,剩下的在手拿着,另一只却是端了酒杯轻轻晃着,寒潭的眸子少了几分的冷意,倒是多了几分媚人的笑意。
      洒落的墨色长发在她的耳边细碎的落下,柔柔的,像是让人心里兀然有些发痒,一副小女儿家的随意模样,竟不知不觉嘴角便噙了笑意,刚刚那闪过的哀伤竟一时间全部都化了去。
      “自然是值得的。”不知为何便这般随口说了出来,墨影噙着淡笑,身子不自觉的往前靠了靠。
      那一张煞是好看的俊美脸庞便这般的倒映在暮夕的眼眸之中,她甚至能够能够看到眼前这美人微卷的长长睫毛,浓密的如同波斯猫一般的慵懒好看。
      “如果你信,夏珏便永远不会背叛你,因为我会站在你这边,如果你不信,我会带他离开,给他一片能施展才能的天地。”墨影放下了酒杯,认真的看着暮夕的眼睛道。
      “理由?”暮夕挑了挑眉间,他们只不过见了两面罢了吧,便这般肯定的站在自己这边么,因为池冥?亦或是因为嬷嬷,甚至是自己的公主娘亲?
      “嗯,不知道呢。”墨影眨了眨眼睛,一脸的无辜模样,他的又近,暮夕甚至觉得脸的前方有扑面而来的温热气息。
      “·······”
      这货是在色诱吧?这货就是在色诱吧?这货肯定是在色诱吧!
      暮夕似乎明显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烫了,那什么,以前虽然各种事情都受过不少,即便是被当成小白鼠一般研究似乎都没有什么感觉吧,多数的都是冷漠,当初的一切都像是将自己当做了一个冰冷的尸体,除了心底角落之中留下的唯一温暖,再也没有其他的感受。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伙伴,真的是什么都没有,所以,根本不再需要什么多余的情感啊。
      大概是来到这里之后开始学会在乎一些东西,开始学会去喜欢或是讨厌,所以连以前不曾注意过的感觉都开始敏感了起来?
      他不过只是淡淡的笑着罢了,即便是靠的近了些,便让自己红了脸,然而再怎么想····这···也是不科学啊!
      “告诉我一件事可好?下午的时候你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仅仅是猜测的话,也不过只能是怀疑罢了吧,他为何会自己亲口承认?”
      好在墨影已经目光一转,带着几分的好奇和天真狡黠收了身子正视着暮夕,只是那嘴角扯出的弧度明显显示着这家伙心情明显很不错。
      无视于墨影嘴角的弧度,只是他那带着几分沙哑和氤氲嗓音,似乎是从远古传来一般低沉蛊惑,让暮夕霜染的眸子之中似乎有月光落在泛着淡淡的柔和。
      原来他人说有人真的可以美到不忿男女的界限,她还有所怀疑,但是现在却是真的信了,不同于以前世界的那种男女不分,而是一种独特的气质,眼前这个男子的眼眸噙着幸福的笑意看着你,便像是将所有的一切都化为了一汪的春水,什么都不重要了。
      “心理学。”暮夕只好轻叹了声气,六子的事情便这样过去大概也好吧,那个清秀孩子是个聪明人,而且绝对是个忠心的聪明孩子,只有眼前这个男子一直站在她的这边,便永远不会有什么意外,而这个人,不知道为何,她便真的信了。
      “心里学?研究人的心里所想,以小入微,逐步攻陷内心。”墨影的眉角却是轻蹙了下,又复而舒展,口中轻喃,“倒是让我想起了帝王之术。”
      暮夕倒是没有料到墨影竟一时之间能够转过那么多弯,想到帝王之术上,的确,古代的帝王的确是掌握着不俗的心理学,至于这从哪得来的理论,暮夕倒是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其实是地球上最年轻的心理学博士吧。
      以前,总是要用到的。
      毕竟,空手打下了那么大的江山,很多的东西总是要用到的。
      所以,记得以前,真是利用了不少啊。
      因为这些,被她蛊惑的,受她暗示的人,牺牲了所有的生命和一切,这样的人,的确不少啊。
      “大概你听池冥说过关于我的事情,对于我来说,心里学也是医术的一种,像是对于人性的辩证便有许多种说法,今日下午不过是合理的推理假设,前面的那些问题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其实只看他听到我的话之后眼神变化便能判断出来,至于后面还有的便对于云起的暗示和引导罢了。”暮夕有些避重就轻的说道,往口中送了杯酒润润嗓子。
      墨影看着暮夕却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笑,伸手拿了帕子里的桂花糕学着暮夕的样子咬着。
      桂花糕在他纤长透明的手指拿着,说不出的好看自然,让暮夕挑了挑眉间,瞥了自己的手一眼,脑门有些黑线,她真的不是恋手癖,可这人的手也太过于好看了些。
      “你能做到的,并不是如此吧。”墨影咬着手中的桂花糕,优雅着喝着酒,慢慢问道,这三个动作相连不断的进行着,却一点不会让人觉得不雅观,反而带着一种从骨子带着的优雅,有条不紊的样子他人怎么也不来。
      “嗯,只要我想的话,给我一定时间,我可以把六子完全成为我的人。”暮夕突然乖巧的笑着,重重的点了点头,无比的可爱,却是优雅的狠狠咬了一口手上的桂花糕,仿佛这是眼前坐的墨影。
      很明显,这般被墨影掌握的节奏,让暮夕感到有着几分的不爽,特别是发现自己有了几分恋手癖的倾向之后,更加的不爽了起来。
      墨影却是明显看到了暮夕这般乖巧笑容,一直憋在嘴角的轻笑却是再也忍不住,直接笑了出来,他明显看到了暮夕身上炸起的绒毛,若是再逗下去怕是要露出尖锐的小虎牙来了吧。
      突然的一笑,却像是迸裂的银屏,破冰了潮水,那般的悦耳,那张好看的面庞更是美艳的不知方物,让咬着桂花糕的暮夕也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咽下。
      猛然的咳咳一声,暮夕小脸憋得通红,这才拿着手边的美酒猛的灌了一口,狠狠地瞪了墨影一眼,才作罢。
      “你放心,六子不会有背叛你的可能。”墨影看着暮夕的眼睛认真的说道,如果按她说的方法,必然是很危险吧,六子甚至会有被毁掉的可能。
      “希望如此,对了,既然你要用别的东西来换,这是第一件,还有其他的两件事情,你可答应?”
      暮夕嘟囔的点了点头,默认了墨影的话,她的确有办法让六子彻底变成她的人,但是也不是不费工夫的,只要找到六子的特点,她便能引导和暗示六子,不过,也可能彻底将六子分裂,甚至于毁了他。
      “哦?还有其他,让我猜猜看,那第二件是,你要见云疏?”墨影低着头,不清楚眼神,只是淡淡的说着,整个人温润的像是在雾看不到似地。
      “是,再过几日,我便要去帝都了,你知道可是有不少人在我和云疏的身后作推手呢,你来安排,我要见他一面。”暮夕只是很平静的点了点头,在这个男人面前,似乎她会突然变得很平静。
      即便是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以前的时候,她不择手段染脏了手,便会一个人下棋,不断的厮杀,让自己平静。
      也许是晚上和兰陵她们呆在一起,磨平了很多戾气吧,所以,夜晚和他带着一起的时候,整颗心都放松了下来,很舒服。
      “好,我知道了。”墨影抬起头,目光落在暮夕的瞳孔之中,今晚,她更美了呢,整个院落之中似乎都随着她而多彩了起来。
      院落别致而美丽,月光清丽细碎的落在脚下,蔓延到她的身上,却突然像是黯淡失色一般,因为,怎么,也盖不住她的美丽啊。“那么,第三件事呢,是什么?”
      “嗯,把你的手给我···”暮夕抬眸望去,眼中带着戏谑的笑容,看着墨影微微愣住的模样嘴角终于挂起有些得意的轻笑,还真是小孩子脾气了,不禁心里暗自嘲笑自己,没想到她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如此似地?
      墨影却是不恼,只是笑着温柔的像是想让人溺死在那种温柔乡里面,将手递了过来,那种蛊惑的感觉,让暮夕极为舒服···不不···是极为不舒服才对。
      今晚上是怎么了,各种情绪竟然都相继脱离了自己的控制,果然是眼前这个家伙惹的祸吧,皱了皱小鼻子,有些不爽。
      轻轻将手搭在上面,只是片刻,他的手腕和不是很凉,有种暖玉一般的细腻和温润,手感极好,只是不知为何指尖开始有了几分的灼热。
      只是片刻,暮夕便将手拿了下去,脸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黑色如玉的瞳孔缩了缩,怎么会,竟然真的不是,那,昨日···会是谁?
      “我···没有病的。”墨影嘴角弯着好看的弧度,暖暖的眸子映着眼前的女子,声音带着低沉而沙哑的磁性。
      可不知为何,暮夕却是挑了挑眉间,她分明从着家伙的眼底看出一丝的诡异,这话到底有什么歧义么?
      “夕儿诊断好快,应该认真些才是。”墨影认真的瞧了他自己的手腕一眼,轻声的嘟囔了一声,“明明揉小丫头的脸能那么久。”
      墨影突然而来有些气鼓鼓的小嘟囔,让暮夕眨了眨眼睛,这家伙在说什么?声音这么小,不是在骂她吧?
      不过这类似于撒娇的沙哑声,让暮夕的眼睛却是一跳,墨影的嗓子似乎有些不对,她昨日还以为他的音色是天生如此罢了,但是现在墨影无意间笑声的呢喃却让暮夕发现了不同。
      “你身子又没有病,不过···”暮夕的看着墨影,轻声的问道,“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墨影的嗓子很好听,他的声音,很特别,不是装的,而是他本来的声音,不,或者说是他现在的声音。
      月光落在暮夕霜染的眸子之中泛着淡淡的柔和,眼前的男子的呢喃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氤氲,似乎是从远古传来一般,和他身上的气质全部的不符,但是却无端的让人沉迷,有种空灵的感觉。
      他的声带,似乎,被毁过。
      “嗯,以前,被毁了。”墨影轻描淡写的说道,笑得淡然,“我答应了三件事,都会做到,这张你丝毫不在意的纸,给是归我了?”
      “听起来,墨影公子真的很吃亏啊。”暮夕听他一笔带过,便也默契一笑,不再询问,只是心里的另一个疑问又强烈的起来。
      “碰到爱诗词的,夕儿这一首诗便是千金也不换的,我已经算是赚便宜了,更何况是原稿上的从未见过的独创字体。”
      墨影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轻快了几分,“夕儿的诗名怕是现在已经传到帝都了吧,看来云府的才女之名又要加上一位了吧?”
      “幸灾乐祸?”暮夕有些无所谓的吐槽了一句,轻舒了口气笑道,“怕是才女之名是传不了了,这代笔的名头不背上才奇怪吧。”
      “哦?那夕儿可是代笔的?”墨影歪着头轻笑。
      “不是代笔,不过的确不是我写的。”暮夕顿了顿,眼前这人的模样看起来越发的惊艳起来,这酒不错,看来后劲似乎有些上来了。
      这么一杯杯的下来,不知不觉,她和墨影,竟然已经喝了三壶酒,就连眼睛似乎都有些朦胧,“写着诗的是个酒鬼,嗯,名字啊,叫李白,我听他念的。”
      “嗯,看来,我倒是也想应该去酒肆瞧瞧,说不得也能碰到个酒鬼,做出这般惊艳的诗来。”墨影看着眼前似乎有了些许醉意的暮夕,看着她有些微红的脸颊,心底那种想要破体而出的灼热更加强烈的起来。
      “其实,不过是一首诗罢了,只是为了好玩,以前的诗词歌赋好玩的东西倒是多了,以前我们那···呵,是我才对啊,现在只有我。”暮夕的嘴角带着一丝的苦笑,慢慢的叹道,“若是只论开心,倒是喜欢其他更好玩拼诗多些,你可要听?”
      墨影被眼前的女子寒潭的眸子盯着,竟如同灵魂被吸入了一般,温润一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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