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点多,朋友们酒饱饭足,见时候不早了,就丢下几句少儿不宜的话都知趣儿的散了。说闲聊,都有点客气,在青慈眼里那就是“海吹”。不过,听他们带着地方口音吹牛打闹,也挺有意思的,总好过盯着她议论个没完。
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青慈和周立文两个人,周立文一直替青慈挡酒喝的有点高,青慈倒是滴酒未沾。她不是不会喝酒,非但会喝,而且酒量还不错。但她不喜欢这种劝酒的习俗,又不是多好的东西,大家都是朋友,劝来劝去什么意思呢?她觉得劝酒看似热闹亲切,实则是实在无话可说,又不忍气氛尴尬,干脆拿酒来挡!一顿饭吃了三四小时,除了劝酒就是劝菜,正儿八经的话没说几句。你劝我挡,你不喝就是不给面子!活像是一场群魔乱舞。
“我在这里给你开个房间,你今天就住在这里!”周立文醉醺醺的,正事倒没忘。
“你不必担心我,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青慈看着周立文关切地说道。
她可不想让周立文醉在这里,如果那样的话,两人就不得不共度一夜。无论这一夜是如何共度的,她都觉得有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别,别,我那里有点乱,今天我们先住酒店,好吗?”周立文用仅存的清醒支撑着那双大眼看着青慈,征求她的意见。只是他说的迷迷糊糊,青慈一个字都没听清楚,于是靠近他问道:“你说什么?”
“我说……”周立文眼神迷离看着青慈觉得她长的真美,正忍不住想上前亲吻她一下,无奈那仅存的清醒偏偏在这时被酒精彻底打败,他瘫在桌上,睡着了。
青慈看着烂醉如泥的周立文,无奈地坐在那里想着:“怕什么来什么!这下是扯不清了!”
“这是哪里呀?几点了?”周立文摸着酒醒后剧烈疼痛的头,问正坐在沙发上看书的青慈。
“9点半。酒店。给!醒酒茶。”青慈递给周立文一杯醒酒茶,简短地回答道。
“是晚上还是早上?”周立文惊讶地问。心里想着:“青慈说过在星海只待两天,如果现在是早上,这一天就过的太遗憾了!”
青慈
结束了一场群魔乱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