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楚歌叹一声抚额:“你个傻叉。”
你本该赢的,如果我没有爱上他,而是恨他。那么摧毁顾家那一日,你再去演一出患难与共的戏码,多好多感人,想想都被感动了。
但是你心机沉沉,终于还是没有算尽能最大程度左右我们的感情,它叫爱。
而我,开始相信它所拥有的力量了……
“在想什么?”顾不欢将她手上的水珠擦去,温柔细心。
“顾不欢,如果有一天你后悔了,你要告诉我。”楚歌突然闷闷地说。
“恩?”“我要适应一下没有你的日子。我觉得你把我伺候得跟皇上似的,在法国那两年多痛苦啊。现在回来了,好不容易学会独立,又毁了。”
“那以后就不要走,待在我身边,好不好?”话语间不经意的希翼透出,点亮他深情的眸光。
对,深情。楚歌淡淡想。
虽然她一直认为这个词特假特矫情,可是顾不欢的一切,对她的一切,除了这个她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在商场上叱诧风云的冷颜,亲人倒下时也没有一丝波澜的眸光,此刻因为期待,因为守候十六年而变得患得患失,小心翼翼。楚歌的心柔软起来,抬手轻轻碰了一下顾不欢的脸颊,随着坚毅美好的线条滑下,轻轻道:“其实不用这样的……”
踮脚,吻上。
顾不欢的全身都僵硬起来,女子冰凉的唇,温润的舌,鼻间轻促的呼吸和淡淡的馨相,瞬间袭卷他为数不多的理智。不再僵硬地立在那里,顾不欢低头,狂乱地回应起来。
楚歌被逼得节节后退,靠在墙上。
而顾不欢就着墙和他的压力,加深吻的力度,几乎要把楚歌揉进骨子里。
爱到深处,都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骨里的……
楚歌快要窒息了,脸色通红,顾不欢才意犹未尽地结束,埋头,趴在楚歌的脖颈。
安静的浴室里,空余一片暧昧的喘息。
————————————————————————
这一天楚歌不管做什么,顾不欢都要看着她笑。
“顾不欢。”楚歌斜眼看他:“屎的味道很好吗?”随即嗔怪起来:“怎么吃那么多?”
言下之意你是不是屎吃多了?
顾不欢邪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我刚刚就只吃了,这里。”抬手指向楚歌现在还有些肿胀的唇。
楚歌一愣,笑起来,握住顾不欢的手,顺势倾身:“真--的--吗--”
看到顾不欢的脸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楚歌大笑。
“你确定颜夕的体质不会坚持得了一个月吗?”顾不欢岔开话题。
楚歌摇头:“不确定。所以我说这是赌啊。一个人的身体素质,很大一部分是由心理素质决定的。”
“这是什么言论?”
“非要说的话,就叫楚歌定律。”
“……不一定要说的。”
……
“这段时间颜夕经历过她这一辈子都不会想象到的打击,家没了,父母死了,以前过惯了的大小姐生活也不能继续,追逐在她身边的人肯定锐减,再加上我们和好,你再也没有属于她的可能……这些,都会不同程度给她造成伤害。”楚歌淡淡总结。
“还是不保险,要不要做点什么?”顾不欢挑眉看向楚歌:“我直觉那天的失控和她有关。”
楚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顾不欢--我第一次发现你居然这么合我胃口……”?
三十一.情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