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他在自欺欺人？
楚歌对他的关心，求婚，甚至因为他的腿而找上顾青连，势必推翻他一切的决心－－虽然动摇过，怀疑过，思考过，可是感情这种东西不是光推理就会有结论。
他不敢妄下定论甚至有些退缩，不是害怕结局，结局都是森冷而抨击人心的，他怕的是楚歌真的对他无心无情，因为一个目的接近他，再带着沾染鲜血的手离开，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付出了全部而不得好死。
“滚。”顾不欢静静说，面上平静如常，只有他自己知道左胸的绞痛和不安。
“恼羞成怒了？哈！”叶舒笑了起来－－他不确定顾不欢是否为他这番话所动，但是“那人”说，一遇到楚歌的事，顾不欢必然自乱阵脚。
叶舒顿了顿，再加一把火：“你知道你两年后第一次见到楚歌之后，楚歌和我说了什么吗？”
“说。”顾不欢平静下来，他不能乱，不能乱。
“爱一个人，要爱到心里，恨一个人，要住到他心里。”
楚歌坐在沙发上随意换着台，悠闲自在。
“楚歌。”楚婉叫了她一声，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水，楚歌接下。
“我有事和你说。”楚婉说：“很重要。”
楚歌“啪”地一声关了电视，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楚歌微微蹙眉，看着楚婉凝重的表情，不安感陡生。
“你知道顾不欢这次为什么这么着急地跟着顾微回来吗？”楚婉问。
楚歌微微一抬头:“大概知道，但是肯定还有我不知道的——难道你知道？”
楚婉微微点头。”我也是大概知道。”
楚歌倾了身子：“说说看。”
“你打胎的事。”楚婉紧禁皱起了眉头:“虽然我不确定这是不是他回来的理由，因为他什么也没对你说，甚至连质问都没有不是吗——但是他已经知道了。”
楚歌轻轻一摇晃，手中的遥控器一下掉落，她顿了顿，心中微滞，不安感更强烈起来。
半晌，就在楚婉紧张地盯着她时，她轻轻笑了一下。
“谁说的？”一顿，阴森森笑起来：“哪只鳖说的？”
剧痛瞬间席卷顾不欢的全身，他心口长久停滞着，几乎没了呼吸。
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人用线绑着向外拉扯，突然脱了力，他甚至有想要站起来的冲动……
叶舒在一旁终于发现了顾不欢不小心泄出的异样，冷笑一声，继续说：“她扔了你的壁画，就是那张－－楚歌，顾不欢一生一世。”
“楚家的所有东西全部换过，所有。关于你的东西－－难道你没有注意过？你送的沙发，你送的茶几甚至地毯。”
二十七.变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