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这话说的……哈哈哈真是笑死了。
夏御叔抬眼看到眼前混乱的场面,他赶紧擦了擦眼,这……这就是妻子要给自己的大惊喜?
他气的心里发慌,正巧仪行夫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脸,叫夏御叔看不到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赶紧站起,稳住身子,喝问道:“你是谁!给我滚出去!”
仪行夫有些呆愣,他什么时候听到夏御叔骂人,一向文弱的他向来都是文质彬彬,这下仪行夫也愣了。
他猛地将衣服拿下来,脸色发红说道:“是我,怎么的?”
夏御叔一愣,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这才看清竟然是同僚仪行夫,颤巍巍的伸出手指,说道:“你……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还有夏姬你!”
“气煞我也!”夏御叔气的胡子都炸起,瞪着前面两人。
“她与我你情我愿,更何况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不如改日我送我姬妾来给你尝尝鲜?”
仪行夫慢悠悠的穿着衣服,可以说脸皮子很是厚了。
莫白都有些呆愣的看他,没想到古代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叫人恨不得揍他一顿。
他竟然将自己拿他可以随便送人的姬妾做比较!
莫白的心忽然冷了一半,虽然自己也不待见仪行夫,但是绝不允许其他人负我!
莫白也不再管身上的衣服,直接站起,任由的身体被在场的两个男人瞧见,她猛地下床抓起仪行夫的衣领,问道:“你竟然将我与你姬妾相比较?”
仪行夫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为什么莫白会突然生气,突然问出这个问题,再说她不是姬妾是什么?
他后院的姬妾是姬妾,她自己就不是姬妾了吗?
“难道你不是姬妾吗?”仪行夫反问道。
莫白愣愣的松开手,对啊,在他们眼里自己只是个姬妾,再也不是别人手心里的宝,而是只是一个姬妾而已,一个可以随手送出的姬妾。
莫白这时候知道再伤心也是于事无补,她静静的看了眼夏御叔,叹道:“公,妾身对不住您。”
夏御叔眼睛发红,右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反反复复如此来回几次,看着说话的莫白。
随后莫白话语一顿,接着说道:“不过,妾身今日独处房内,而他”
接着莫白手一指仪行夫,脸上一片愤怒,“他……”
莫白眼中含泪,却是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但她的表现却叫夏御叔的怒火一下子转移到仪行夫身上。
仪行夫一听这话,双目圆瞪,难以置信的看着莫白,虽然他承认是自己主动来找她的,但是两人现在也是一厢情愿的,可如今……
夏御叔深深喘了一口气,说道:“仪行夫,明日和我一起去面见君主吧。”
莫白的心一跳,似乎剧情提前了。
难不成这次会直接见到陈公?
但是她一来还没有孩子,二来夏御叔还没有死,其他人名不正言不顺估计也会受到他人诟病,但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仪行夫一愣,开口说道:“我不去,爱谁去谁去。”
“哼,你不去就不去吗?这里可不是你说了算。”莫白冷冷回道,直接掀开被子一脚踹在了仪行夫的屁股上,踹了他个大马趴。
真爽!
早看这男人不顺眼了,情商低也就算了,还一副大男子主义,简直神经病。
仪行夫四肢趴地,血气顿时上涌,竟然被女人踹了一脚,他猛地跳起来,转身面向莫白,一巴掌直接删了过去。
顿时莫白脸色通红,右手捂着脸,瞪着怒气喷薄的仪行夫,张牙舞爪的就冲了过去。
夏御叔急的赶紧去护住莫白,挡住仪行夫偶尔踹过来的脚,呼喊道:“快来人!来人!”
顿时,乌拉拉一群人涌了进来,屋内混合着惨叫声,和呼喝声,人仰马翻的场面沸沸腾腾的宛如一锅热水。
屈臣看的尽兴,翘着二郎腿坐在假山之上,晃晃悠悠的就差手里提着一壶酒。
“你们干什么,给我让开!”
随着一声怒喝,夏御叔狼狈不堪的拖拽着衣衫不整的莫白,使劲儿的往出挤。
最终人群中挤出来两人,他们被冷风一吹,刚退后一步,眼看就要被不长眼的奴才挤进去,连忙左踹一脚右拽一个,推搡开他们。
夏御叔和莫白裹紧身上的衣服,看着身后混乱的人群,以及早已不知在哪儿的仪行夫,皱了皱眉。
夏御叔沉下一口气,喝问道:“你们都给我停下!”
声音很大,人群渐渐停下喧闹,都纷纷转向夏御叔,后知后觉的众人站成两队,腾出前面躺着的仪行夫。
夏御叔连忙上前,发现仪行夫身上除了些脚印子,还有鼻孔冒出来的血迹,看起来像是被人揍得一拳给打在鼻子上了。
他蹲下身子,试探了下仪行夫的鼻息,看起来还好,随后招招手:“你们把他给扔进柴房,拿些药包一下。”
“诺!”众人一应,连忙抬着仪行夫向柴房走去。
夏御叔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莫白,“你……”
“诶……”
夏御叔顿了顿,一甩袖子大步离去。
莫白看了眼夏御叔的背影,又望了眼被抬着离开的仪行夫,想了想明天,无所谓的笑了笑。
哼,闹他个天翻地覆才好呢,反正现在自己也没什么追求了。
莫白跨过门槛,看了眼狼藉的地下,转身离去。
欢乐终将散场,屈臣怅然若失。
他遥遥望向楚国的方向,想起走在路上的夏机,摇了摇头,要是她碰到这样的事会怎么样呢?
……
另一处,夏机在一旁熟练的剥着鸡毛,中年人偶尔装作不经意间看看夏机的动作,夏机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剥着鸡毛。
年轻人坐在旁边转动着滋滋油黄的鸡,一动不动的安坐着。
中年人向年轻人偶尔递个树枝,添一些火,看起来倒是十分悠闲。
夏机收拾好鸡毛,将鸡递到年轻人手中,说道:“串起来吧。”
年轻人点点头,刚想将光碌碌带着血迹的鸡伸手接过,却被中年人一手夺过,他拿过放在地下的树枝串起来,顺手将血迹蹭在树叶上,然后递给年轻人。
第115章 吃鸡[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