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招待)也没有。”永仓听他这样说也环视一周,在场有很多的艺伎,但仔细一看不难发现,的确是一个仲居也没有。
“芹泽桑本来就很不喜欢角屋的服务。”永仓有些担心了。
“希望他不要注意到吧。”土方也不再多话,再这样聊下去芹泽肯定会注意到有什么不对。于是也尽显他作为副长的豪爽,招呼着队士们多喝酒。
只是酒席渐深,杯盘狼藉,有的队士甚至开始抓着艺伎们不老实起来,芹泽也喝了很多酒,面色潮红,笑的很是满意,但变故却在一瞬间发生了。
芹泽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环视着四周这歌舞升平的景象,面上的笑容却突然凝固住,随即大吼着,“怎么这里一个角屋的仲居都没有?!”他瞪着一双眼,面上的青筋也开始突突的冒,明显是对角屋的服务大感火光。他又看这席上一片喧哗,只觉煞是吵闹,就拿着他的铁扇打破了面前的碗。
哗啦一声不算声音很大,但是声音清脆,一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来,就看见芹泽坐在席中,面前是一个破碎的碗,身边的女人也被他吓退了几个,另外几个见识过这位队长的暴脾气的只是怯怯懦懦的缩在原地不敢说话。而重要人物芹泽则是满面红光,瞪着一双眼睛,因为酒精刺激而加速的血流让眼睛红血丝密布,他表情又狰狞可怖,一下子队士们就明白过来队长要发飙了。
“队长的乱暴开始了!”队员们一下子四下乱逃,生怕自己被波及。一下子,就只有永仓和土方顽强的留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事情最后还是变成这样了,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芹泽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自顾自的闹着,把太鼓扔到门外,挥着他那把铁扇,把周围的器皿全都砸烂,还毁了三味线,卷轴画之类等放在房内的东西。就这样还不够,他又从二楼闹到一楼,还把唯一留下来的风吕番(烧洗澡水)的老头拎出来打了一顿,才对土方说,“出气了。”也不管土方他们,就又闹着要去奉行所让角屋停业七天。
土方也不拦着他,只是让永仓去处理水口藩那边的事情,自己则去找近藤汇报今天的事情了。
当然近藤对芹泽也是没有什么办法,只是叹气。
好好闹了一番的芹泽这才刚刚回组,就看到了一个人准备回房间的总司,当时嘴角就微微上扬,迎了上去。
“有什么事吗?”总司的语气绝对称不上尊敬,“芹泽桑?”
“也没什么大事,但是有几句话要和冲田你说,”芹泽总是对总司狂妄的态度展露出他独特的宽容,或者说是不屑?说着他就凑近总司,和他耳语了一番。
芹泽说完嘴角带笑的看着总司,眼睛里的情绪深的让人难以探究,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中老年人。
总司倒是笑了,像是听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这种事情,芹泽桑真是找对人了啊。”夜色渲染在他碧色的眸子里,颇有几分诡谲,配上这笑容,整个人倒是如疯似癫。
芹泽没有继续和他说话,一个人就走开了,倒是总司在他离开了之后还一直在笑,笑的简直要直不起腰,用手扶住了墙,支撑着身体不至于倒下。
“芹泽桑竟然是个好人吗?真是难以置信。”
23.壬生浪士组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