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闻言，当即沉声怪口，眼底明显是多了些许的无奈，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到底还应不应该对白汐允开口。
“现在她在哪儿？”听到莫玉成这话，白汐允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当即疑惑开口，但是心下不知道为什么却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她死了。不然，现在的皇后不会是沈燕。”莫玉成听到这话，稍微迟疑了一下，这才沉声开口，眼底明显是带着些许的寒意。
“怎么可能，你们三个人即便是当年也都是身份非凡，她怎么可能会出什么意外！”白汐允闻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显然是不愿意相信这一点。
按照莫玉成所说，虽然不知道这个婉儿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得出来，这个婉儿对于她们三个人都意义非凡。
至少现在，按照莫玉成的说法，那就是墨衍和墨沐寒，应该都喜欢这个婉儿。
虽然当初年纪小，应该不至于是什么男女之情，但是若是长久以往，别说墨衍那边没有沈燕什么事情。墨沐寒的这边，恐怕也不会有她的位置。
“谁说不是，她本来应该是众星捧月的，但是却因为我们那时候年少轻狂不懂事，带着她去狩猎，将她的生命永远停留在了十三岁。”莫玉成听着白汐允这话，再次开口的语气明显是有些自嘲。
“她出了意外？”听到这话，白汐允心下不由得一沉，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
“嗯，死在了我的箭下。”莫玉成听到这话，稍微迟疑了一下，再次开口眼底满是难掩的悔恨。
“你不是故意的，是吗？”听到这话，白汐允眼底满是震惊，但是看着莫玉成此刻的神色，却怎么也不相信当时的莫玉成是故意为之。
他当时也最多不过十四五的年纪，也算是不谙世事年少轻狂的时候，不可能真的去杀害墨衍和墨沐寒在意的人。
更何况，按照三个人当时的关系，这个婉儿在莫玉成的心中，也一定有着不低的地位。
“嗯，我原本以为是一只野兔，却不想竟然是她。那日，本是沐寒的生辰，她本是想给他一个惊喜。”说着，莫玉成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想起来，却依旧是觉得自己双手鲜血淋漓。
他并不想那么做的，他并未想过要害死婉儿，他原本也想着等他考取了功名，迎娶她进门。
可是，一切的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一天。现在想想，也只是不复存在罢了。
“所以，这是墨沐寒后来疏远你的原因？”听到这里，白汐允原本心下的紧张，却转换成了难过，想着按照莫玉成所说，这个婉儿当时正是大好年华，一时间也是觉得可惜不已。
“何止是疏远，他当时虽年少，但是却与我们不同，早已经行军打仗的前锋。我记得那一次，如果不是墨衍替我挡了一下，恐怕他是真的要将我置于死地。”
莫玉成听到疏远二字，不由得自嘲一下，显然是觉得当时的灰暗现在根本就出没有办法去想象。
现在每每午夜梦回，他的眼前，依旧是那般的场景，让他如何，能够原谅自己。
第653章 有过别的女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