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三爷机谋百变,任谋佩服。”任秉眯着眼看了许久,才缓缓的说。
“好说、好说。”雷三郎也是一声假笑。心中道:哼哼,什么条件都得利用上,先是鹞鹰金哥儿、朱富,接着是戴宗、妍儿,每个都得出乎你意料才好。三爷咱这叫撒豆成兵,你就等着草木皆兵吧。
虽然好像老子没什么人可用了,但对面你们俩这状况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不起眼的妍儿就得让你们琢磨半天。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可怕?是对未知事物的恐惧。
他表面上并不在意,向妍儿一作手势,妍儿会意展开手里的已经破损的折扇,微凉的天气里却给他煽起风来。
“你我先干一杯如何?”他故作斯文,端起了小瓷杯。
“小心酒里奥妙!”背后十来步远的时迁出口说道。
“不妨不妨,什么样的酒三爷我全能对付!”雷三郎把扇子一摆,仰头一饮而尽。心道喝酒上的勾当还能唬得住我赖神?何况现在还有扇子遮掩,瞧好吧你等。
喝罢又倒上一杯端起来,“独饮不成席,任总管请!”说罢又是一饮而尽。
现在天色已暗,这里只是借着两旁楼里映过来烛光照亮。好在房间众多,周围倒也基本能看清事物。这里久是不再打斗,此刻又竟喝起酒来,看热闹的人也渐渐索然无味散去不少,只有这圈内众人在这看雷三郎唱独角戏一般。
刚才略有喧哗了一会的远处,自戴宗走后也没了声息。像是双方都有出面,应该是都有一定来头,这小县城里的禁军怎管得了,多半拿了些许银两别处快活去了。
“雷三爷厉害,我东京达威镖局算是载在您的手里了。”任秉也喝了一口,言不由衷的说。
“哪里哪里,顶多是个平手。”雷三郎翘起了二郎腿,“应该说我燕北雷三头一趟出门,就结结实实的碰了个硬钉子才对。”
“哈哈,雷爷痛快人,这一杯我敬您了。”这任秉爆出一阵夜枭般的惨笑声,不知道的人得吓得跑了吧。
“嘎——”上空盘旋的鹞鹰金哥儿,不只因为什么也叫了一声,这算是回应?
那受了打击的郭卞,几乎本能的就是一缩脖子,歪着脑袋朝着天空乱看。
“不到紧急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它不会拼命。但要是惹急了,将是永不甘休,这点跟我们一样。”雷三郎斜眼看了一下天空,淡淡的说。
“雷三爷,”那任秉忽然说道:“你真的确信,就这个婢女就能保您挡住我们哥俩的联手一击?”
雷三郎坐直了身子,正色说道:“第一,我确信你我没有再争斗的必要,你任总管是个明白人,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第二,如果非要试试的话,那只好等结果出来了就全明白了。”
说完摇起了折扇,眼睛看向了宝马香车。
琴声清脆,缓急有致,可惜咱啥也听不出来。
雷三郎想。
任秉这东西还真能缠,放着他师弟不救治,说起来没完;妈的,我这兄弟还要救治呢。他心里有些焦急,脸上却没有表示。
只听任秉忽然话题一转这样说道:“雷三爷一向在哪里发财呀?”
来了!雷三郎想,说到正题,离结束就快了。
“任总管的达威镖局走的是哪条线路啊?哦,对。我局的秘事不该窥伺才对。”他雷三郎故意把今天的起因挑了起来反问,平静
第45章 【江湖警示录(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