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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二十七章 思念是一种病(2)[1/2页]

亲爱的,我可不可以爱你 年二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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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丞”的事,江季也知道了。
      他当然知道“梁丞”背后的就是季凉。
      上次从顾盼那里得知,季凉大部分时间都喜欢一个窝在图书馆。
      你若要想找到她,只要去港金校区的图书馆,保证十有九中。
      思念这种东西,有人说它很玄。
      事实证明,果然如此。一点儿也不假。
      思念是什么?
      形体不清,又组成不明。
      看不见,摸不着。
      不是清风也不是游云,不会是数学课本上一道或难懂或简单的公式,也不是语文课本上一个或绕口或生僻的生词……
      它到底是什么?
      非要形容的话,它很可能就是一种病。
      然而不幸地是,江季就病了。
      比这更糟糕地,他还是第一次患上这种病。血液里基本上没什么有效可抵制的抗体……
      前一个星期星期六。
      有些东西压制不住,江季特地跑去图书馆找季凉。因为找不到任何理由,就只是偷偷地在一角落里不打扰到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喜欢一个女孩,江季一下子丢失了自己所有的理智跟所有的智慧,笨拙地只能躲在角落里装作也是去看书。
      当时随手从旁边的书架上抽了本书,江季记得,那是英国作家克莱儿·麦克福尔爆红的治愈系经典作品――《摆渡人》。
      书的封面构图,是金色的阳光刺透黑沉的苍穹,映照着整个海面。
      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在无垠广袤的天地之间,只有一叶小船。
      小船上,有一个黑影。
      这黑影应该就是灵魂摆渡人……
      而书的封面上,底部有特用深黑色笔触勾勒的,是书中的那句:
      如果命运是一条孤独的河流,谁会是你灵魂的摆渡人?
      结果江季一打开扉页,岂料,命运偏偏奇巧的很,里面就卡有一张写有“梁丞”名字的白色书签。
      火星撞地球,仿佛这一刻全世界都狂乱震动着!
      思绪搅成一团浆糊,拎不清的江季,当时能够剩下的、最后剩下的全是惊愣。
      然而当被惊愣洗脑过后,江季才清醒突然意识过来:怎么可能会是梁丞自己?
      目光在这个名字上悄无声息地停留了会儿,江季默默合上了书。
      从哪儿拿的再放回哪儿去。
      目光最后停留在了另一排书架那里,季凉看书看得入迷,整个人能好长时间里都一动不动……而在她斜对面不远处,江季已经转身走出了图书馆。
      江季忘不了,永远忘不了,那书的封面顶部,还写有一句:
      如果我真的存在,也是因为你需要我。
      这应该才是最无奈的吧。
      就算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也没看见,也难解这无奈。
      你的需要,才终是决定了我的存在。
      实际上,《摆渡人》在前年刚出版那时,江季闲时就已经买来读过。
      他知道:
      那并非是一片海,那是忘川之河。
      那并非是在人间,那是在地狱。
      那摆渡人,神秘难寻,百年也才出现一个……
      可是,像书里写到的那样:只要你和他有缘。坐这个渡船,就可以不忘前生,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这话的后半句,不得不说真的听起来是个非常诱惑的条件。
      好比一片绿茵里,那盛开的红色罂粟,独独一株,似血似火,总是会把所有的目光牢牢纠扯住。
      那些心有不甘的灵魂。
      那些不舍前尘旧物的灵魂。
      那些向往得到“重生”的灵魂。
      至今都还留在忘川河畔,痴痴地等着一个摆渡人。
      江季知道,都知道。
      季凉双手在抚摸这本书里的每一页、每一个字的时候,心底一定是在抱有希望――梁丞也在忘川河畔。
      八年了,他是否有躲过人世轮回,候在忘川河畔,在等一个摆渡人呢?
      ……
      图书馆的事过后,上个周六到这个周六,整整一个星期里,江季都没有见过季凉。
      当然,这并非有多稀奇。
      因为江季扪心自问过后,得到的安慰是这样一句:原来,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现在,有什么习不习惯的。
      在刚过去的这一个星期里,那本《摆渡人》成了□□一样,从它开始,写有“梁丞”名字的书签,似乎存在于港金校区图书馆的每一本书里。
      短短一个星期,“梁丞”在h大火了。完全可以配得上火的一塌糊涂。
      其它校区的学生听说了,都慕名而来想要亲眼目睹目睹下他们这位校友的风采。
      可一个星期过去了,这位“梁丞”也就只出现在那白色书签上。
      而ta本人,一直都没有现身说个明白。
      ……
      周六晚上,江季照常回家。
      一家人吃完饭后,就散了各找娱乐。
      爷爷奶奶出门到不远的公园里散步,跳广场舞。
      平时父亲和阿姨工作也不得空,趁周六的时间,也约了三两个老友去牌馆打上几盘麻将。
      家里长辈们全都出去了,只剩了江季跟妹妹江言言看家。
      吃完饭,江季把厨房收拾好就到外面院子里透透气,他特地搬了那把常年被家里冷落的老竹椅,置于前院的葡萄架下。想着休息会儿,可是刚坐上去还没几分钟呢,江季觉得自己整个人周身都不太舒服了。
      奇怪的就从竹椅上站起来,江季左瞧瞧右瞧瞧竹椅半天,愣是没瞧出个名目……最后索性有一些赌气的,干脆合上眼就躺在这把竹椅上躺着不起来了。
      岂料啊,他才刚躺上去没半会儿功夫,妹妹江言言就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来到身旁一直念念叨叨闹的不行。
      江言言追问江季是不是忙着给她找嫂子了,还都好久好久不跟她打电话之类的。
      反正,妹妹江言言不满之外,还吃醋。
      前院的葡萄架下,家里专门配了一套石桌石椅。江言言就坐在石椅上,这会儿屁股倒是还没离开旁边的石凳上,可大半个身子全都扒在哥哥江季身上了。
      江言言撒娇地摇着、扯着江季的胳膊,除了一刻不停地逼问,就是不停歇地闹腾。
      “哥,你说嘛,你是不是给我找嫂子了?你是不是一有了我嫂子就把我忘了?”
      江季被闹腾的实在招架不住,终于睁开眼,垂眸看自家妹子,问:“言言,希望哥哥给你找个嫂子吗?”
      “当然不希望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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