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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年的岁月,我只在到达的第一日登上过圣域最高的权利枢纽教皇厅。
      那天,只有十一岁的我与姐姐玛尼,在戈里欧斯的带领下走过漫长蜿蜒的十二神殿的台阶到达教皇居所时太阳都落了山。对于孩子的脚程,耗费一天时间从圣山山脚走上山顶已是极限。我清楚记得自己坐在谒见厅的台阶上一边揉着被磨出水泡的脚一边向玛尼发誓从此以后绝不再踏进此地。
      ——只是,这誓言终究还是被自己打破了。
      时隔六年,我又站在了教皇厅门外,这栋盘踞在圣域至高点的建筑与记忆中的似乎有了差别,也许当年到达这里是晚上,我又怀着抵触的心理,所以觉得她既阴森又可怖。而今,她沐浴在阳光之下,通体洁白,竟让我有置身于奥林帕斯众神之地的错觉。
      物是人非,戈里欧斯已死,玛尼也不知所踪,当年的三人如今只剩下我一个。
      幸运的话,今天我将与玛尼在这里重逢,昂或,我会于此失去最后的亲人。
      “怎么样,走到这里吃力吗?”身旁的人柔声问道。
      “没问题。”我收敛情绪,挺直腰杆。
      早就不是六年前的小孩,通过圣斗士的训练,再次攀登圣山,我已经得心应手。不过我知道,撒加所指并非此事,他坚持让我在苏露家又静养了三日,待到肩头的伤口完全愈合才肯带我出来。他一定是怕我伤病初愈,体力不支。
      这些天,我开始逐渐习惯撒加式关怀,他很能为别人着想,也非常细心,跟他在一起似乎从来就不需要考虑问题,也不需要担心什么。
      我们在圣山脚下回合,苏露借了我一条长裙,以免在谒见教皇时有失体面,撒加也穿上了双子座黄金圣衣。
      我非常喜欢看他着黄金圣衣的样子,只有这件独一无二的圣衣才能衬出他非凡独特的气质。不过今天他的背影怎么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我突然意识到他的肩甲下没有挂披风!想起那披风在迪斯马斯克面前撕成碎片的样子,我缩了缩脖子。肯定是没法还给他了!
      “抱歉!”步入教皇厅时,我硬着头皮追上他说,“我不是故意不还您披风,只是在我们和巨蟹座打斗的时候您的披风让我当了‘挡箭牌。”
      “原来是这样。”他一边走一边微微点头,“不过,如果没有碰上他,你们现在已经远走高飞,还会想着还我的披风吗?”
      我哑口无言。
      如果我和玛妮真的逃离了圣域,我最多只有他的披风当做纪念,但是现在他的人就在身边,岂不是更好!我想着,心头竟觉得有一丝甜蜜,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你在笑什么?”撒加明察秋毫。
      我连忙抿紧嘴唇。
      他不深究,继续说:“事实上黄金圣衣的披风也确有回避和保护的作用,你算用对了。”
      “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还你的。”我拿出十二分的认真劲儿说。
      “恩,很好。”撒加突然笑起来,“你至少不再用“您”这个字了。”
      我惊慌地捂住嘴,一激动,刚才竟忘了用尊称!真是的!一个小小的疏漏也逃不过他敏锐的耳朵。
      “不必多礼,——还有,我更希望你叫我撒加,而不是撒加大人。”
      “好的,好的,撒加大人。”这次是我有意说的。
      撒加夸张地蹙了蹙眉,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我们俩一路畅聊,穿过两旁装满火把的走廊,步入铺着猩红色地毯的大厅,教皇尚未到场,偌大的谒见厅除了两旁林立的青色大理石柱,就只有一把黄金宝座冷冷清清地摆在尽头。
      “待会见到教皇,说你看见的,听见的事,切勿多言,剩下的让我来。”撒加低头在我耳边小声嘱咐。
      “明白了。”我点点头。
      从那天的情形看,撒加并不情愿介入我们和巨蟹座的恩怨,是我再三请求才勉强答应的。后来也不知道他是以什么理由才为我争取到这次会面。不过,既然他刚才这样说,似乎是有备而来。
      教皇厅的镀金大门再度开启,一个人影踏风而来,身上和撒加同样色泽的圣衣熠熠生辉。
      迪斯马斯克也穿了黄金圣衣。只是巨蟹座黄金圣衣外形凌厉,就像螃蟹坚硬锋利的外壳。在他的肩甲、臂甲和腿甲上都设计有凸起的条状锯齿,似乎只要碰一下就会让人流血不止。这件圣衣和他的主人如出一辙,看上去既凶猛又危险!
      迪斯马斯克站在门口扫视大厅,锐利的目光最后锁定在我身上,他紧盯着我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你居然没死。”他俯首在我耳边说,声音虽低却像是要把我嚼碎了咽下肚子。
      “是呀!雅典娜眷顾我,哈迪斯也不收我!”我装得很轻松,却本能地往撒加身后退。
      迪斯马斯克抬起眼角,看向我的旁边,“是你救了她。双子座的撒加,好久不见。”他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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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分道扬镳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