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两次。”撒加一本正经作答。
“有什么发现吗？”
“如您猜测的那样，我发现了一个通往异界的入口。”
“噢？”事情变得有趣起来，史昂在宝座上变换了一下姿势，饶有兴趣地托起下颌，“那里有什么？”
“现在还不能确定。”
“为何？”
“那个空间比较特殊，如果把它比作教皇厅，我现在停留的地方仅仅是厅外的走廊。”
“——那么，走廊里有何发现？”
这次，撒加沉默下来，他偏过头，微微雏眉，似乎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才慢慢地说，“没有，走廊里什么都没有。不过那是一个非常不稳定的空间，所以我两次都没有走入门里。”
“原来如此。”食指拂过青铜面具，显然，撒加在那里有所发现，只是不愿明说，也许还不到向他禀明的时候，史昂揣度。
“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提。”他将放在脸上的手向前展开，说道。
“也许，我会需要一个人的帮助。”双子座说。
“谁呢？”
撒加想了想：“水瓶座的卡妙会比较合适。”
“没问题！”他的手重新落在扶手上，“我会托人把他从西伯利亚叫回来。除此以外，你就没有其他想问的事了吗？”他继续点拨他，因为还有那个最重要的事他还尚未提及。
“我想问的，教皇合适告诉我吗？”撒加迟疑地问。
“问吧，我会判断的。”他将整个身子沉到宝座里，准备好回答他的问题。
“那么，教皇猊下……”双子座终于释放出渴求的眼神，“希望你可以给我讲讲那座女神殿为何会成为圣斗士禁地，或者给我讲讲那座神殿的主人——胜利女神尼刻的事。”
“第一件事，恕我无法回答你，因为当我成为教皇的时候，那里就已经成为禁地，至于她为何成为禁地，并没有任何文献提及。不过尼刻的事情我还是略知一二，我想这也是为何你会选尼珂的原因之一吧，因为她和胜利女神同名？”
撒加以沉默做答。
史昂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清了清嗓子，因为接下来，他所说的话也许会很长很长。
“通常，大家认为尼刻是雅典娜的随神。”他开始缓缓叙述道，“其实不然。她们两个并非从属关系，尼刻是凭自己的意愿与雅典娜站在一起的。所以，在遥远的神话时代，圣斗士侍奉的其实是两位女神。不过，在经历了某场残酷的圣战之后——我个人倾向于是与战神阿瑞斯的战争——尼刻耗尽了神力，失去了肉体。如今，只剩下残存的意志幻化成雅典娜手中的权杖，继续与她并肩作战。”
史昂透过面具看见撒加的脸上满是讶异，聪慧如他，听到尼刻的事后也会如此震惊吗？或者，只是因为自己的推测出了错才会显露这样的表情？
“所以，你考虑的尼珂和胜利女神的关系，在我看来并没有任何依据。”史昂继续道，“自那次圣战结束后，胜利女神就不再在世上转生复活了。不过，你已经发现了尼刻与废弃女神殿的关系，顺着这条路走下去，现在戈里欧斯与尼刻联系在了一起，我再大胆设想一下，根据之前的星象，或许异空间与阿瑞斯又有某种关联，你所发现的那条走廊是否能将这四位都联系在一起呢？我期待着你的好消息，撒加。”
“谢谢您的忠告，属下一定不辜负所托！”双子座收起惊讶，毕恭毕敬向他鞠了一躬。
“——不必谢我。我还又给你添了新麻烦。”已经到了谈话的尾声，史昂站起来，走下台阶，“教导尼珂的事还能应付吗？她将来可是要与迪斯马斯教导的玛尼同场竞技的，可别辱没了最强黄金圣斗士的称号。”
“您知道，我从来不曾输过。我认为，尼珂也不会输。”撒加似乎对胜利深信不疑。
史昂在青铜面具后微笑，衰老让他的视力变得模糊，那位双子座少年现在已经成长成什么模样，他忽然很想仔细端详一番。如果不是他的急中生智，也许迪斯马斯克的事没有那么容易摆平。如今又委以他诸多重任，也许未来还要将教皇之位传授于他。
只是——史昂还是迟疑了。
当他靠近他，轻拍他肩膀的同时，目光对上了那深蓝色的眼眸，那是他久违的眸色，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都与他记忆深处的某位如此相似。
阿斯……普洛斯……在他心里涌现了出一个名字。
希望这回，你不要重蹈覆辙。
他开始默默祈祷。
16.间奏【对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