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了。
突厥的大巫又上前观瞧了一番韩彻,朝着白古拉格其点了点头,后者终于放下心来。
“你这怪头是怎么回事?”白古拉格其瞧着秦慕铮的道髻,觉得新奇非常。
“回禀可汗,昨夜施术损耗过大,夜里靠在炉火边,意识不察便烧到了头发。”秦慕铮在心中甩给了白古拉格其两个大卫生球。心中琢磨白古拉格其早上吃饭是不是抓了一大把盐,不然怎地这么咸(闲),竟然关心起一个小医女的头发来。
“哈哈哈哈哈,小豹子你果然有趣。”白古拉格其似是听到了极为搞笑的事情,竟然笑到停不下来。
秦慕铮心中当真觉得莫名其妙至极,当真想给白古拉格其配上一个鬼畜攻,然后欣赏他被压的眼泪汪汪的模样。
哼,让你再笑!
“飞鸟尽,良弓藏。”是必然,既然韩彻已经有了生机,也就用不着秦慕铮日夜守在这这里了。秦慕铮头上又被套上头套,手铐脚镣倒没带,被推搡着押回了原来的帐篷。
“你回来了。”那个穿粉色绸袄的姑娘见秦慕铮竟然能回来,语气中满是惊讶和喜悦。
其余的贵妇小姐们还是三三两两抱在一处,充满警惕的打量着秦慕铮。
一晚上都在照顾韩彻,秦慕铮都没顾上,回到这里暂时放松下来,便觉得脖子上的伤口刺刺的痛。昨日也就在韩彻清醒之前,用清水擦净了伤口,找了块干净的白布随意包扎了一下,想来还是伤口没有处理好。
“我叫陈白术,是燕王府的医女,昨天真的谢谢你了。”秦慕铮说了自己在慰问使团的身份,手上不停,轻轻揭开自己脖子上包着的白布。
听到秦慕铮是个医女,明显能感到整个帐篷里的人都放松了不少,打量着秦慕铮的眼神也和善了许多。
“白术你懂医术啊,好厉害。我叫季八喜,你叫我八喜就好了。”八喜完全一副自来熟的样子,凑在秦慕铮身边。
帐篷里这些贵妇小姐看向季八喜的眼神都带着一点鄙夷和愤恨,有女人的地方就有争斗,秦慕铮可不想卷进这种莫名其妙的斗争中,便没有接话。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同包扎伤口的白布凝在了一起,可这伤口又不得不处理,秦慕铮一咬牙用力一扯,竟然将伤口重新扯开。
撕开的伤口流血更多,瞬间就将胸前的一大片衣裳染红。
这些贵妇小姐们不知道在这里被关了多久了,精神都是高度紧张,一看这么多鲜血从一个人的脖子涌出,不由的惊叫连连,更有胆子再小的竟然昏死了过去。
生生扯开伤口要多疼啊,秦慕铮哪里有那个闲心去管这些人是叫是昏的,探手在自己床铺上摸索,却发现自己的包袱不见了!
床上床下都找了个遍,除了包袱之外,就连铺在床上的粗布面蚕丝被子都不见了。
秦慕铮当真动了真怒,也不去管脖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缓缓起身,怒瞪着这些装着无辜可怜的贵妇小姐们。
第六十章 炉边梦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