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境,两旁的警卫一看是他,无不骇然,点头哈腰。
“哎!你去,告诉他让他滚蛋。把他的球杆留下,不行的话给他两儿钱儿。总之这有地方我不想看见有陌生人,懂吗?”王霸天嘴里爵着口香糖摘下眼镜朝手下说。
“好!老板,按您的意思我立刻去办。”说完随从转身朝那玩得正起劲儿的人走去。
那些蝇营狗苟想借王霸天的财势升官发财的,不知廉耻,摇尾乞怜的有损民警形象的不耻之徒,早就闻风而动来到现场给王霸天维护治安。其中的一个夹着包大腹便便,睁着三角眼看上去就像个收电费的,走到王霸天跟前撇着嘴看那人说:
“王哥,你看就他那样儿,敢不走吗?看上去就是个穷酸的货。”
那王霸天也“哈,哈!”笑了两声说:“兄弟,你说的对!只要提我王霸天的名号,量他不敢不走!”
两人正聊得兴致大发的时侯,王霸天的手下回来了笑着说:“老板,还是你的威名利害。就那个二货听见是您老人家,连话都没说放下手中的杆儿仓皇而逃,一听你老人家的名子简直就是闻风丧胆。”
洋洋得意的王霸天嘴里哼着黄梅小调,撇着嘴说:“哼!在咱这个县城里我王霸天就是爷。谁人不知谁不晓我王霸天的厂子资产过亿,光钱就能把他家的房子满。“
那个便衣频频点头皮笑肉不笑地说:“是,是,那是!”
这王霸天从那人手中接过球杆儿,脸上不由自主地带着得意的笑。就那人的笑要是好人还算可以,如今挂在他的脸上比哭还难看。
就要在王霸天玩的时侯,王霸天的另一个爪牙,换句话说他的生死弟兄王横在另一个地点正干着丧尽天良的勾当。私设路卡成了他的副业,有人问没管啊!管,谁敢管?那王霸天手眼通天,私通官府,管不了。管了,自己头上那顶乌纱还要不要?
那王横穿着一身掉了色的警服,坐在路卡旁边的写着警务室的屋里面。夹着二郎腿,听皮影戏好不快活。这时一辆挂着外地牌照的半挂车来到路卡跟前,从种种表现来看这人根本就不知道此处还再收费。这辆半挂车的司机连连按了几声喇叭,王横看在眼里嘴角挂着冷笑心想:“小样儿的,看你就是吃生米儿!居然不知道我王横的大名,还敢按喇叭我看你是找死。”于是努努嘴暗示手下,不但不放行还得多要些钱。
“哎!你是哪的?没看见这里是收费站吗?交费,你懂不懂!”
那开半挂车的司机把头探出车窗,笑着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收过路费!国家不是早就取消了,怎么这里还收啊?”
王横从座上站起,点手让旁边的那个打手过去。那个长着满脸横肉的打手到了外面不由分说一把就拽下那半挂司机,抬手就是一巴掌。没想到那半挂司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撤步往旁边一闪,然后抓住那打手的手腕来了个顺手牵羊。这一下可不要紧乐子大了,那打手往前一扑来了个狗啃屎……
第一百零一章 天天有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