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嘉贝”楼下有人在大声的叫我,我来到窗户前,看见一个人在对我挥手,大声说:“收拾收拾东西下来。”十五分钟后我来到楼下“表姐你怎么来了。”我表姐很漂亮,身上有着成人的气息,还有一些野性的魅力,她是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然后直接告诉我她是我表姐,我只是愣愣的看着她,我没有什么印象,她说:“现在想不起来没关系,以后慢慢想,重要的是我们是一家人。”我看着她的眼睛,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她,也许时间会证明一切。反正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被人骗的,至少我没钱。“表姐什么事?”“你从明天开始就放连假了,所以来找你啊。”“你要来也要对姐夫说一声。”“我没有和他说”“什么?你这叫离家出走好不好。”“有什么关系,这样叫性格。”“算了吧,都结婚了还性格什么啊。”“别说我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见见你父母?”“以后再说吧,我没准备好。”“小姐,见自己父母还要准备?有没有搞错。”“到底找我什么事?大婶。“先上车再说。”说完就把我简单的行李还有我这个大活人塞到车里,两个小时以后车子在一个风景秀丽的独门小院前停下了,在门外迎接我们的是个齐耳短发的女人:“顾琴兰,你真的到这里来了?”“我当然会到这里来了,为了我的好朋友,是不是艺小美。我还带了帮手来,她是我表妹”“我其实是想说,调查那件事…”“小美有客人啊?”老人苍老的声音说。小美马上回头,看见老人马上就说:“伯父这是小时候的朋友叫顾琴兰,她以前经常来我们这里玩的?”“哦,是,啊。我怎么没有印象?”老人真的想不起来了。“伯父,好久不见,我是顾琴兰”老人仔细的观察表姐“实在不好意思,可能我在巴西住得太久,所以不记得了。那就在这里多住几天,难得来一次,查尔穆斯我们走。”老人和身后的男人离开,男人长得很黑,我一直都在观察他,他站在那一直都没有说话。“查尔穆斯?外国人?”我问。“是啊,是我伯父在巴西的忘年之交。”艺小美看见伯父走远,神秘兮兮的说:“你们觉得我伯父怎么样?”“什么怎么样?”表姐问。“就是声音,感觉,还有样子。”表姐想了一会说:“这样,以前伯父虽然总和我们一起玩,但是我上学以后你伯父就搬到巴西了,这么多年实在是没什么太多的印象,你让我帮你调查的人就是伯父?”“对,伯父是三天之前回国的,可是我总觉得伯父和以前不太一样。”“你然这样,让你爸爸和你伯父见面不就行了。毕竟是亲兄弟,到底有没有问题,你父亲应该最清楚了。”“其实我父亲上个月已经去世了,而且我母亲十五年前也过世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伯父的很多朋友还有伯父很多认识的人都死的很早,现在,和伯父见过许多次面的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你为什么会做这么在意你伯父呢?”“因为遗产”穿着褐色的西装的男人打断我们的谈话。他手里拿着公文包,看上去好像是刚刚下班。“老公,怎么是你?”原来这个男人是艺小美的丈夫。“说实话我们都很怀疑他。”男人再一次开口说道:“我们在想他是不是想骗取我岳父的遗产,而来到这里的冒牌货。我岳父在这一带其实挺有钱的,可是说是数一数二的大地主,遗产当然不在少数,岳父的律师说在我岳父还没有去世之前就已经立下了遗嘱,而且在律师宣读遗产的时候只要是不在场的人连一块钱都拿不到。”“那这样的话,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宣读遗嘱呢?”我问。“我老爸的丧礼是在明天晚上十点,在那之前不把这个老东西弄清楚的话………”“我们能分到的就会更少”又是一男一女出现在我们面前。艺小美敢紧向我们介绍说:“这位是我弟弟艺小刚,还有我弟媳王兰英。”“我看还不一定是遗嘱的问题,恐怕就算人到齐了,也会有人分不到一毛钱。”这个大婶又是从哪里来的,感觉他们家还真是挺乱的。“对,所以明天葬礼之前,一定要弄明白这个老东西到底是什么来路。”艺小刚说。我们没有顾得上休息,在艺小美家的库房里找了很久关于小美伯父的东西或是照片,可是一下午的时间我们都没有看到什么关于伯父的任何东西“你伯父该不会把照片全都拿到巴西了吧?”我问道。“恐怕是这样的,真是搞不懂伯父到底是怎么搞的。”艺小美说。我随手拿起一个本子翻了翻,里面有长方形的纸片的东西掉了下来,我捡起来,是照片,我说:“这就是那个人吗?”我把照片拿给表姐。“对就是这个人,这个人就是我伯父,那时候我们还小,你看,那时候伯父身体挺好的,还在打棒球。”“超片上的人那么年轻,根本当不了依据。”“当时还带着帽子,分辨不出来什么啊。”小美拿起照片说:“真是叫人怀念,那时候镇子上举办棒球大赛,你记不记得,我伯父踩到了石板上的钉子伤到了脚。”“是啊,好像还去了医院听说还缝了好几针。”表姐说:“既然这样的话那伯父的脚上应该还有伤,所以一定要看到你伯父的脚伤。”走出仓库,小美沏了两杯茶准备给伯父和查尔穆斯,在门口我们距离小美有一段距离,等待小美到底能不能看见伯父的脚伤,小美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伯父,我沏了茶给您送来了。”
“好的,拿进来吧。”伯父的话音刚落,小美推开门,她故意摔倒,把茶水弄到了大伯的裤子上,小美趁机看了一眼大伯的左脚大声说:“这里没有伤痕。”
“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伤痕。”大伯说着抬起右脚:“这个伤痕我好像是记得在棒球赛的时候踩到了石板上的钉子。”
所有人在门口等愣住了,艺小刚很不满的说:“什么,白忙了。这么说来他是真的。”
“哼”伯父很生气:“你们果然是在怀疑我,大哥说你们这群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我带查尔穆斯来这里真是对了,查尔穆斯是我的保镖。”
“什么?”身边的人有些惊讶。
“伯父这是为什么?”艺小美问。
“因为我收到了恐吓信。”伯父从衬衫的口袋里拿出一封信,上面写着:如果你想活,就别回来,我们没有遗产可以分给你。恐吓信上的字应该是用报纸和杂志拼接起来的,这就是威胁,想活命?是什么意思,难道伯父回来会有危险?
“你是什么时候受到这封信的?”我问伯父。
“就是上个月,是邮寄的我巴西的家里,信封的上面也没有寄信地地址,我本来对大哥大遗嘱根本就没有兴趣,我就是想来看看把这封恐吓信寄给我的那群笨蛋到长什么样子。”
什么叫那群笨蛋,是说的这几个人吗?我来到伯父身后说:“伯父,请你写下自己的名字。”我把笔和记事本递给老人,老人没有拒绝,但是老人居然用左手写字,我们觉得不能在这样呆在拨付的房间里了,就全部都离开了。在走廊上艺小美说:“我不记得伯父是用左手写字的,美兰,你记得吗?”
“我也不记得了,那时候那么小,现在已经证明伯父脚上有伤,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
“我觉得不对”艺小美的丈夫说:“他很有肯能就是冒充的,脚上的上可能是凑巧,也可能是故意弄上去的,以前的经历也可能谁和他说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
“这么说来那老头还是不一定就是清白的是吗?”王兰英急急的问。
“我觉得他应该是真的”我说:“你们看她的棒球手套是戴在右手上的这说明他是左撇子,刚才写的字迹,和衣服上的字基本是一样的。你们看这是我在仓库找的明信片,应该是伯父在巴西寄过来的明信片,和伯父刚才写的字也几乎一样。”
“刚才你就是为了确认这一点才让伯父写的字?”艺小美说:“怪不得,你姐姐总是夸你聪明。”
在走廊的一个出口表姐看见了一口井,慢慢走过去说:“这口井还在这里,只可惜发生了那件意外……”
“表姐什么意外?”
“是我母亲,十五年前的一天下着大雪,我母亲突然不见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我母亲,就在第二天我们想报警的时候,却发现我母亲的尸体已经在井里……”
“大家都说这里太危险。”表姐夫说,眼中也充满了悲伤“我们本来想把井填上,但是岳父不同意,他不希望我们这么快就忘记她的第一任太太。”
“那今天穿着紫色衣服的大婶就是…”
“是的,我父亲的第二任太太秋雯”艺小美说。
“那水井旁边的栅栏就是后来才围起来的?”
“是啊,我父亲不想再有人发生那样的悲剧,不过在没有栅栏之前那里还是办了一场葬礼。”艺小刚说。
“什么葬礼?”我看着他。
“我母亲的一个远房哥哥,那天我母亲的远房哥哥来这里闹事,说我母亲一定是被人死推下去的。”
“那是事实上是怎么样的?”我问。
“起因就是我老爸庆祝结婚纪念日,我伯父在井边种植的山茶花,以前我母亲想摘到树上的山茶花曾经摔下来过,不是道是不是母亲太喜欢了,所以才想摘下来给我看。我们发现我妈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朵山茶花。后来我们向舅舅解释,可是他怎么都不听。”
“你们说的这个男人,哦,就是舅舅在哪里?”王兰英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记得那时候他的年纪就已经很大了,现在他是不是还活着也不一定了。”
“姐姐,这个人还活着的话,遗产岂不是也有他一份?”
“放心吧,老婆,这种人是没有继承权的。”
“那可就不一定了,如果我丈夫,你们的父亲在遗嘱中有特别的备注,遗嘱有他一份的话,还是具有一定的法律效力的。”
“我说后妈,那明天宣读遗嘱之前,这个男人,我们所谓的舅舅也是很有可能到这里来的?”艺小刚居然这么称呼自己的后母,那女人居然一点也没有生气,好奇怪的一家人。
“你说的没错,在过去的这十几年里他对你们也许也是怀着恨意的,不过在前一任夫人不幸过世的时候,我还不是你们的后妈,所以和我可没什么关系,对了我还得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这个地方就辛苦你们了。小美”
“好的继母,我会看好的。”
真是无聊,这一家子人还真是,我无聊的四处张望,在一扇小门后面,有个人影,我大声说:“你是谁?”人影转身就不见了,只有门在晃动。
“小妹,你怎么了?”表姐问我。
“我看到了,就在刚在那个门缝的后面,我眼见有人,他在偷窥我们。”
等我们跑到门口的时候已经没有人了:“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你会不会看错?”小美的丈夫说。
“不会啊,怎么人就不见了,真是奇怪。”
我们扫兴的回到房间,看见艺小美一直在忙活晚餐,表姐很客气的说:“小美,还麻烦你做这么多好吃的。”
“那里,你们能来我就很高兴了,我应该谢谢你们。在说吃火锅而已有什么麻烦的,人多才热闹。”、
“你连换洗的衣服都都拿来了,分明就是准备住下了,表姐,做人得厚道,这样是不行的。”
表姐看着我阴阴的说:“死丫头,揭我老底,想不想收钱了。”我无语的看着表姐,明明知道我缺钱,就拿这个刺激我。
‘叮呤呤…呤…呤电话的铃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艺小美起身来到电话旁边:“喂,是继母啊,对,浴室里的柴火已经没有可能今天不能洗澡了。”电话那端我清晰的听见‘啊的一声,小美紧张的问:“你怎么了,喂?”
“浴室的柴火我早上买好了,放在仓库旁边了。麻烦你了。”
“好的。”艺小美挂上电话说:“看来后妈在那边已经交到新朋友了。”
艺小刚说:“就是,爸爸才去世没多久,这个女人,真是的不安分。”
餐厅的门被推开了,是伯父他说:“哎呦,今天吃火锅啊,那我就放心了。”他的身后还是跟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保镖。
“安心,什么意思?”艺小美的丈夫问。
大伯已经找到了空位,坐下之后说:“我是说这样就没有中毒的危险了。”
“大伯您也别在意那封恐吓信,也许只是吓唬您,别担心。”艺小美安慰着伯父。
“呃,哼哼,如果真的是恶作剧就好了。”
吃晚饭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小美和小刚的妻子坚持不让我们收拾东西,就让我们去洗澡了,小美就在边烧水边问我们外面问我们:“你们姐妹觉得水温怎么样?”因为这家想要洗澡的话,就得在浴室外面烧水,浴室里面就是一个大浴桶,浴室的外面就直接可以烧水,现在这种浴桶已经不多见了,姐姐回答说:“水温刚刚好。”
“水已经烧得差不多,帮我把伯父叫来吧。”
“好的,我记得那时候伯父最爱用这种浴桶洗澡了。”
“对了伯父是不是也要和那个保镖一起洗?挤在这么小的桶里?”我问表姐。
“不是的,这几天伯父就自己一个人泡澡,查尔路斯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艺小美说。
“哦?他居然一个人来洗澡,不怕危险吗?”
坐在客厅里我们先聊着,查尔路斯坐在门口,他观察着我们每一个人,我明白原来查尔路斯的目的就是在伯父洗澡的时候监视我们。伯父对查尔路斯说:“那就麻烦你了。”然后转身走向浴室,电话再一次响起来,艺小美接起电话说:“是继母啊,我已经找到柴火了。刚刚伯父已经去泡澡了。”
“哦是这样,我还在宴会这里,回去的时候可能在十一点左右。不好意思帮我把水保温吧,可以吗?”
“哦,好,可以。”
之后我们轮流开始洗澡,先是艺小刚的妻子,然后是艺小刚,之后是表姐,表姐说:“刚刚水好像有点凉。”
“那我再去烧点水。”艺小美起身离开。
“辛苦你了,小美。”
“没有关系,你先休息一下吧。”
“啊~~~~~~~~”
坐在客厅里的我们听见声音,没多久就来到艺小美的身边,她已经堆坐在走廊上手指着,那扇门说:“我看见,那个门的后面有一个带着墨镜的人,然后就不见了。”
难道和我看见的是一个人吗?“你们看井里的桶已经升上来了。”我指着古井说。所有人都跑到古井旁边,水桶被拉下来,艺小美的老公说王文强说:“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我们快拉上来。”艺小刚也上去帮忙,看上去东西挺重的,东西在摇摇晃晃的被向上拉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沉重的东西被拉了上来。
“天哪!!!!”我们惊呼,是个死人,确切的说,是艺小美和艺小刚的继母秋雯,她被绳子从腰间绑住,头发蓬乱双眼大大的睁开,穿着紫色的套裙“怎么会是继母”艺小美惊讶的捂住了嘴
“快点把尸体放下来。”我说,总不能让他们一直拽着绳子吧。
“难道说继母是投河自尽的?”王文强把秋雯的尸体放在水井的旁边说。
我在尸体上闻了闻有点血腥的味道,揭开上衣的一角说:“不是,是被人刺死的,胸口有被利刃刺穿的痕迹。就是说她是被人杀的。”
“什么,你是说?”
“该不会是我们之中的哪一个人做的?”
“你们后妈最后一次打电话回来应该是在九点左右吧?”表姐问道。
“恩,她是从饭店里打过来的。因为那里一直都比较吵。”
“我进浴室的时间是九点之前,在我洗澡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人从房间里出来?”
我摇摇头说:“没有。”
“那么犯人就不在我们当中,从饭店到你们家的距离最快也要一个小时。也就是在我洗澡的这段时间你们的继母已经被害了,然后被扔到古井里。”
“那凶手究竟是谁?”
“会不会是大姐看见的那个戴眼镜的人?”
“那他为什么要杀继母呢,而且现在我们连他是男是女都还不知道呢。”
我再一次翻开死者的衣服说:“她衣服内测的口袋里有东西。”我拿出来时候居然是一朵粉色的茶花:“这是…是…山茶花”
“难道我看见的那个人就是几年前来闹事的舅舅吗?”
“别猜了,既然死了人就报警吧”我拿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警车停在了门外,有几位警察看见门没有关上,就走了进来说:“被害人秋雯,今年年三十九岁,是这里死去屋主的第二任妻子。”
“报告,初步断定死者是被利器刺穿心脏而死,虽然没有找到凶器,但死亡原因可以确定。”
“你就是死者的大女儿艺小美吧?”
“是的。”
“你说死者打电话的时间应该是在晚上的九点之后,那你们是怎么发现尸体的?”
“是因为我们发现井里的水桶上升了,所以才去看看,就发现井的下面好像绑着什么东西,拉上来之后,没有想到就是…我继母”
“啊??”记笔记的警察愣住了。
艺小美发现他的异常就问:“警察先生,你是怎么了?”
警察连忙摇摇头说:“没有…没没…有…我是想死尸在井里就浑身发冷。那就是说凶手很有可能就是你们当中的几个人?”
“其实是这样的,我继母今天参加结婚典礼,早就去了饭店,而且她还打了电话到家里来,就算他挂断电话马上就回来,时间也会超过十点的,十点之前我们都没有发现她的尸体,那个时候我们一直在吃火锅,我们怎么可能杀人啊?”
“没错,那时候不在现场的人只有我一个,那时候我在浴室洗澡。”
“那,难道你就是凶手?”警察指着表姐说。
“怎么可能我是今天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是真的”艺小美也站出来解释道“顾琴兰是我朋友,今天是我有事所以叫她来帮我的忙。”
我问艺小美:“小美姐姐,你真的确定那个打电话的人就是您继母吗?”
“是的,因为我们还聊了一会,而且我也听见会场那边挺热闹的。”
“所以说,你,顾小姐还是有很大嫌疑的。”警察说。
“其实不是,还有一个人有嫌疑,我今天烧水的时候看见后门有个人在鬼鬼祟祟的观察我们,他把自己的脸遮的很严实,顾琴兰的表妹也看见过是不是。”艺小美看着我说,我赞同的点点头。
“什么可疑的人?”警察在一次紧张起来。
“我们都怀疑他是可能是我们母亲死去的哥哥,我母亲当年为了摘那棵树上的花而掉到井里的,所以我们的舅舅就认为我们之中有人把我们的母亲给害死了。”
“但是这里姑且不说我,我那时候还小根本不可能嫁到这里来,那时候继母还没有进到这家里啊,那他为什么会被害?”艺小刚的妻子说。
“不知道,那时候这里的光线很暗,会不会是凶手把她当做是别人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那个那人就是凶手啊。”警察说。
“但是很有可能就是他,你们看这朵山茶花,是我在死者身上的口袋里发现的。”说完我把盖在死者身上的布掀开,露出死者狰狞的面容,警察居然下的倒退了几步之后坐在地上“你没什么吧?”我对跌倒的警察说。
“我说,你可是警察,你在怕什么,人都死了。”艺小刚说。
“事实上,我今天是…是…第一次到案发现场,我们…我们…队…队…队长还在医院打点滴,其他的人都在忙,能到现场的…目前…目前…只有我这个新人了,一看到…尸体我就…我就…”警察哆哆嗦嗦的说完了
“哦。是吗?”我看着这个警察,真的是很让人无语,不能来就不要来嘛,他这个胆子到底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总而言之,我们要弄清楚被害人回家的具体的时间,我们就从你们后妈搭乘的出租车查起。”
“不是这样的,我后妈今天是开着我们家的车出去的。”艺小美说。
“你们家的车子???你们家里有车子?”
“您没有看见停在我家门口的那辆车吗?”说完我们就来到门口,院子内空荡荡的什么么都没有“真是奇怪,我们家的车子平时就是停在这里的,我继母把车子停在那里了?”
“艺小姐,会不会是您继母喝了点酒,所以才把车子留在饭店,自己一个人做出租车回来?”
“警官,我们在树林里发现一辆车子,应该就是他们说的那辆车。”
“车在树林里面?
所以人都不在说话了,默默地来到树林找到那辆车的时候,艺小美说:“这的确是我们家里的车,但是怎么会停在树林里呢?”
“会不会是凶手想开,但是最后放弃了呢?”艺小刚说
“我想是你们的后母一定是开车到这里,发现车子里没有汽油了,或者是引擎出了什么问题,所以她才自己走回家,结果被那个男人袭击。”
我和币表姐在警察分析案情的时候坐在了车上,他居然都没有注意到,在表姐发动车子的时候,他吓了一跳,表姐说:“这车子的引擎没有问题,钥匙还插在车上。”
“由此可见,车上的汽油还有很多,轮胎也没有爆胎的迹象。”我说
“让我最在意的就是,这个空的录音带盒子。车子内没有录音带。”
我打开置物箱说:“这里只有一部手机,没有其他东西。”
车门被打开了:“我说二位,现
遗产的继承[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