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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得有些恼火,有个戴眼镜的男人说:“其实今天有个女人在餐厅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露面。”
      警察回头问:“什么样的女人?”
      “对对,我也注意到了。”短发女人唯恐天下不乱的插嘴。
      “你们在说我?”身后传来女人高傲的声音,所有人都回头望过去,女人依旧是带着眼睛和帽子,我奇怪,她睡觉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对对对对,就是他。”男人指着女人说。
      女人不急不缓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不喜欢和一群无聊的人坐在一起,不可以吗?”
      “那么你住在那一个包间,女士?”
      女人最近几步之后打开最后一件包厢的门说:“就是这间。”
      警察搜索了一阵说:“你只有这一个运动品包吗?”
      “是啊,我打算去骑马。所以只带了很少的衣物。”
      “队长。”急匆匆跑来的男人打断了谈话:“隧道里发现尸体。”
      在漆黑的隧道中,手电的光亮显得很明亮,死者的尸体已经平静的躺在水泥地面上,死者的头部有些已经干了的血迹,他的脸上还带着墨镜,“应该是死者跳车的时候撞到了头部,导致死亡的,真是个蠢货。”警察分析道:“你们看见的就是这个男人对吗?”
      “恩”田聪答应了一声。
      另外的一个带眼睛的人说:“应该就是他。”
      法医在尸体上检查,却意外的发现,死者的胡子是假的,警察队长摘下死者的墨镜。惊讶的说:“怎么是他?钱安伟。他不就是上次那个什么都没有抢到的抢劫犯吗?自从其中一个抢匪食物中毒死亡之后就在也没有其他两个人的消息了,可是这个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吗?这么说另外一个劫匪也在?”
      “队长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情啊?”田聪提醒道:“被杀的人就是被抢劫珠宝店的老板,你不觉得整件事情很蹊跷吗?”
      “现在既然有人死了,就派人保护尸体。告诉列车长可以列车可以正常行驶了。”
      列车在行驶中迎接太阳,这一夜没有人会睡得着,我来到那位带着墨镜和帽子女人包厢向前,并没有敲门,直接打开包厢的门,女人一直坐在沙发上,见我走进房间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你终于来了。”
      “是啊,你犯下的错误太多了不是吗?表姐。”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身上的茉莉花香太明显了,一个人在晚上还带着墨镜,你不怕看不见路吗?其实一有个小动作,就是在看见熟人的时候你会下意识的挠下巴,你在列车上已经做了好几次那样的动作,可是你并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女人摘下帽子和墨镜说:“你姐夫说你聪明我还不信,输给你了。”
      “你来做什么?”
      “你表姐夫在报纸上看到珠宝店被抢的事情,觉得抢匪说的话很奇怪:‘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所以就在图书管理翻阅旧报纸,结果在1998年的几家珠宝店抢劫很相似,那时候你好像才五岁吧?”
      “那片报道很详细吗?”
      “是啊。很详细。”
      “98年的死者这也是在火车上被杀的?”
      “对。”
      “那98年的那篇报道,你还记得?”
      “那么久的事情,谁会记得啊。”
      怪不得我的脑海中总是想起一点点的片段,那么凶手应该就是钱安伟,可是动机是什么?问题应该处在珠宝店被抢的那天,钱安伟的那句话:‘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怎么和说好的不一样?这么说就是珠宝店内有内鬼,这样的话,珠宝店被抢根本就是个闹剧。该不会这个内鬼就是郎启云吧?那他这么做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为了那些高昂的保险金也就是说郎启云其实为自己珠宝店的珠宝投了巨额保险,然后自己自便自导一场珠宝结案,当珠宝被枪时,保险公司就会给他赔偿一大笔钱,可他为什么后悔,还让店员按下报警器?还是他根本就不打算让珠宝被抢?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他们一起做这列火车应该不是什么巧合,还是他们早就约好要在这里交易呢?钱安伟由于没有得到自己想要数目的钱所以才把郎启云杀掉,但是由于逃脱的时候发生碰撞的意外,所以钱安伟在杀人之后意外死亡?
      我觉得肚子很饿就来到车厢,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多,仔细一看,原来是警察在调查死者,死者的太太说:“其实我先生本来是想乘坐飞机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做了火车。”
      “是啊”贾超越说:“我本来都预定好飞机票了,可是老板执意让我退票,我也不好多问。就只好陪着老板一起坐火车。”
      做笔记的警察看着自己的记事本喃喃的说:“郎启云和钱安伟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
      安刚提醒道:“说不定就是前一阵子报纸上报道的事情啊,据说是郎启云私下走私假药的事情。”
      “胡说。”郎启云的太太马上就反驳到:“那件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
      “那可不一定,郎太太。”石重副市长终于开口到:“可是警察已经掌握一些他贩卖假药的证据了,像他这样的人真的就是个斯文败类。”
      郎太太很愤怒,但在副市长的面前根本就不敢发作,只能老实的站在一边,我对那位一直在做笔记的警察说:“对了,那些劫匪都是三个人一起作案的对吗?他们的名字都知道了吗?”
      做笔记的小警察说:“额,他们当中的老大就是死去的钱安伟,中毒身亡的女人还没有查出来,最后的那个人我们还在调查,但是上一次抢劫珠宝店的只有钱安伟一个人。我想可能是那个人已经改邪归正了。”
      天哪,这帮警察在做什么?怎么还没有查出来最后那名抢匪,这么说来这几个人中就有那名抢匪,也就是说那名劫匪应该很清楚1998年的那件珠宝抢劫案,这么说他们其中就有参与者吗?卧铺的包厢都是相连的,有什么办法能够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的情况下在车厢中来回的移动呢?如果有工具的话会不会能完成这样的工作呢,郎太太有散弹枪,贾超越有钓鱼用的渔具,安刚有剑道训练的工具,至于石重副市长是高尔夫的球杆,如果钱安伟的死是在郎启云之前的话,就是说凶手另有其人,那么那件东西完全可以用的上,还可以掩人耳目。这样的话我们就会以为钱安伟是在杀了郎启云之后才跳车发生意外的。
      记笔记的小警察接了个电话之后,马上就走到队长的前面说:“刚才法医打来电话说,死者从火车上掉落的时间大概是凌晨的四点钟前后,时间上和目击者看见死者从车上跳车的时间基本是吻合的。”这么说老凶手怎么会有时间将尸体丢出车外的?时间上应该是来不及的,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大活人怎么可能会消失在那间包厢里?正想着,那名警员说:“法医并没找到任何玻璃的碎片,还有在死者腰带的孔中发现一些类似于强力胶还有胶带碎片的东西。”
      田聪在我耳边轻声说:“跟我来。”我们悄悄来到卧铺车厢,田聪指了指门上的插销说:“事情应该很清楚了。”看到这件证据我也松了一口气。
      几分钟之后我们来到警察队长的身边说:“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开什么玩笑,凶手不是那个钱安伟吗?”
      “表面上是这样的,我在钱安伟的车厢里看见了一些东西,很可疑。”田聪对我挤挤眼睛说。
      “什么东西?”
      “是什么我也忘记了,在见到回想起来的。”
      “你真是的。”警察很无奈的看着田聪。
      “不过,我很快就会想起来的,某人!”田聪对着一群人意味深长的说。
      “某人?”警察一点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二十分钟之后,火车在临时车站会车,会停车半个小时左右,我们在包厢里商量了一下,田聪说:“几位我的安全可就靠你们了。”
      王晓婷笑眯眯的说:“要你起去当诱饵,我们很放心的。我就不相信有人会打过全国散打的前十名吗?”
      “当然有”李丽佳笑着说:“前五名啊。”
      最先下车的是田聪,我们在火车上换好便装之后也随即下车,在月台上的田聪一直在随意的乱晃,就在田聪站在月台上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在向田聪的方向靠近,月台上机已经挤满了人,火车慢慢的进站,列车的轰鸣声再一次的想起,我抓住那慢慢靠近准备把田聪推下月台的双手,然后用力的踢向男人的膝盖,男人吃痛之后单膝跪地,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将他绑了起来,月台上的人惊起一阵的波澜,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说:“贾超越,你还想杀多少人呢?”
      “没有啊,我没有杀人,杀人的是钱安伟,大家都看见的。”
      “确实,我们都看见了,不过看见的不是钱安伟的本人,一个人带着帽子和墨镜还粘着胡子,谁能认出到底是谁呢?要伪装成一个抢匪还不是很容易的事情。”
      “凶手从车窗逃走又怎么解释?”
      “你房间不是有钓鱼用的东西吗?”我笑了:“你把钱安伟杀死之后就用鱼竿和胶布把他固定在车窗外,所以法医没有找到车窗的玻璃,就是因为你早就将车窗打碎,把钓鱼线的一端绑在你房间的门上,一切都做好之后你就在餐厅杀害你的老板之后,就跑到卧铺车厢中,你便对着钱安伟的卧铺内开几枪,这样会让人以为凶手是从死者的房间逃跑的,在我们从包厢里走出来的时候,你对我们开枪,在我们躲开的时候你关上钱安伟包厢的们,迅速躲回自己的房间,然后把钓鱼线割断,我们就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你是从钱安伟的房间逃跑的,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你有没有看见是我做的。”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的书包里为什么会有和死者一模一样的衣服呢?”王晓婷从贾超越的书包中拿出一件大衣,还有鸭舌帽。
      李丽佳看着贾超越说:“真是很遗憾,你的犯罪证据怎么可以留下来?”
      “当年食物中毒的人是我的母亲,很遗憾他没有看到那两个人的死,如果不是他们私下走私药品,我母亲也不会走上这条不归路,食物中毒!哈哈哈,真是很可笑的意外,其实我亲一直都对花粉过敏,可是他们却一直在房间内研究用花粉做假药,结果我母亲吸入过量花粉之后开始呼吸困难,几天之后,就在我母亲常去吃海鲜的地方,她倒下了。这都要怪他们。”
      洗手间内,表姐轻声说:“你真的不记得了?”
      “什么?”
      “这件案子啊,其实你叔叔给你们讲过的。”
      “啥?我又哪里来的叔叔?”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那时候,你叔叔是公安局的警员,所以他时常你们讲一些关于案子的事情,可是你父亲觉得你太小总是不让你在旁边听,你啊,纠缠着你叔叔,不是哭就是闹的。”
      “表姐,你在说什么,我真的听不懂。”
      “唉,算了,以后你慢慢想吧。”
      联谊会上,居然不是军人就是武警和警察,还有消防官兵,确实让我很意外,我还以为学校之间的联谊不过就是几个穿着超短裙的女生在舞台上走来走去的,没想到参见的学生居然都是各个军区高校的学生,在自助餐的餐桌上,挑选着精美的食物,电视的大荧幕上一直在播放着各个学校的优异学生,“中国陆军?很了不起嘛?”一个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我回头看去,居然是武警学校的学生,我上下打量着,他是名下士,我在脑海中思索着这个人的脸,好像没什么印象,正在我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王晓婷在我耳边轻声说:“你猜我看见谁了?”
      我迷茫的摇摇头,王晓婷笑嘻嘻的说:“法学老师。”听见这话我咬在嘴里的的蛋糕差一点就喷出来了,联谊会他来干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和那人道别,就已经和王晓婷来到厨房的不远处,真的看见法学老师还有那个冰冷面孔的男人,他们似乎在很严肃的谈论着什么,他们的旁边还有一名军官,年龄应该是四十多岁,他的面孔怎么还是有些熟悉呢?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不过他好像跟那时候不太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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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上的意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