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辰的缘故,弘远帝放了他一天大假,因而,原本以为晚上才能看见他,现在秦承嗣却是出现在她面前,池玲珑如何不喜?
池玲珑准备给秦承嗣的生辰贺礼,毫无新意的又是一套新衣、新鞋、新袜子。
她也是琢磨了良久,才决定讨懒,依旧遵守上年的承诺,送他这份生辰贺礼的。
秦承嗣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她拥有的东西,可以说,百分之八十都是他送的。
用他送给她的东西回馈他,这算什么意思?
池玲珑才不会做出如此没有诚意的事情。
可她却也想不出,别的什么能够表达她心意的方法,因而,只能用了十二分的心力,给他做了全套的衣衫鞋袜。
这套衣衫,着实华贵舒适非常,因为是池玲珑早在她和秦承嗣成婚之前,就慢工细活的开始缝制的,做了这么长时间,那衣衫鞋袜的精致舒适程度,也远甚过一些手艺精巧的绣娘。
池玲珑将她的礼物送给秦承嗣后,也是忽闪着长长的睫毛,满目期待兴奋的望着他,等着他的评价。
秦承嗣就这般直勾勾的盯着池玲珑的面颊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似地。
池玲珑今日穿着鹅黄色的薄衫,下边穿着绣兰草的同款曳地长裙,头上髻梳的懒懒散散,那步摇在阳光下摇曳出迷离的光,耳垂处挂着一双珠玉明辉般璀璨的耳珰……
她身上饰不多,并不像别的贵妇那样,满身绫罗珠翠,规矩守礼的,玉佩钗环一样不少。
可就是这个清丽中带些妩媚的少女,让他情难自持。
“你到底喜不喜欢么?”
池玲珑见秦承嗣一直盯着他看不说话,也是羞臊的不行,直接懊恼的跺了一下脚,险些落荒而逃。
秦承嗣见她这么耐不住打趣,正想笑着揽住她,好生亲吻一番。
然而,他敏锐的眸子,又倏地察觉到池玲珑一直在忐忑的捏着荷包,好似那里边装了某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秦承嗣嘴角微抿,眸中泛起一抹好奇又深邃的光,他微眯着眸子看池玲珑,面上带笑,却无论池玲珑怎样跺脚,就是笑看着她不说话。
最终,池玲珑也是被他看得羞恼的,毫无威力的直接嗔他一眼,随即跑远了。
好在她在忙不迭的逃跑时,还知道将“第二套方案”拿出来,就在扭头跑出门去的功夫,也满脸娇羞的,顺手往他手中塞了一个小玩意。
小玩意?
秦承嗣看着手中粉红色的方胜,怔愣了好久都回不过神。
而在他终于反应过来,手中的东西是什么后,面上不露声色,狭长的凤眼中,笑意却无论如何再也掩饰不住,便连捏着那方胜的手指,好似都在难耐的微微颤。
方胜,这东西,在京都还不太流行,但在陇西等民风较为开放之地,却素来是女儿家用来向男子表达爱慕之意的。
这便是古代的情书。
情书……
秦承嗣微眯着眸子,逆着光看向藏在树冠中,等着看好戏的阿壬,以及被阿壬拎在手中的魏释锦一眼。
阿壬身体一僵,反应过来自己被现后,也是凄厉的惊呼一声,不待秦承嗣有别的什么动作,就拎着魏释锦从树冠中跳下来,一溜烟跑没影了。
只余下秦承嗣一人待在原地,这闷骚的男人强制压抑了一番太过迫切和激动的情绪,才慢慢展开那叠的工整精致的方胜,一字一字详阅起来。
这一晚,难得的,大军在驿站投宿。
池玲珑沐浴过后,一边往身上涂抹着香脂香膏,一边也唤了碧月过来给她绞。
“不用绞多干,总归还要一会儿才睡,今夜里风大,一会儿就吹干了。”
池玲珑一边撩起薄沙灯笼裤,一边也碎碎念着与身后人道,“稍后你们几个也赶紧回去歇了,就别留人守夜了。难得的在驿站投宿,接下来可没有这么好的休息地方了,你们今晚也都好好休息休息……”
身后那人始终没有回话,池玲珑也后知后觉的现,正给她绞的那人,呼吸有些粗重,手上功夫有些愚笨粗鲁,现在竟是把她扯痛了。
池玲珑心神微微一跳,就像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一样,傻愣愣的抬起了头。
晕黄的灯光照耀下,秦承嗣穿着一身宝蓝色的,她上午时送予他的生辰贺礼。
他一双沉静的眸子中微微含笑,那般朗润内敛,温润俊秀,活像是一个翩翩佳公子。
这样柔软而气质祥和的秦承嗣,和她记忆中,俊脸冷峻如刀割的少年,完全不同。
可是,看着这样含笑温润的他,池玲珑偏就不争气的,一颗心跳的快的,简直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你,你怎么过来了?”池玲珑结结巴巴的开口问秦承嗣。
明明两人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几百遍了,可也不知怎么回事儿,看着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秦承嗣,池玲珑竟是慌乱的口干舌燥,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摆放。
秦承嗣却不顾她女儿家的矜持与羞涩,一把将池玲珑从凳子上抱起来,将她举高了与他平视。
“阿愚,……你心悦我。”
秦承嗣眸中的光辉,现在明亮的几乎连整个大地都能照亮了。
他冷峻的五官线条,在此刻完全柔软下来;那些平常掩饰在眸底最深处的暴戾,全都变成亢奋的欣喜。
磨蹭着池玲珑的额头,与她呼吸相缠,秦成嗣也又笑的欢快而愉悦的道:“阿愚,以后每日都与我传方胜好不好?”
每日都给他写情书?
池玲珑听了秦承嗣这话,也顾不上脸红了,却是忍不住嘴角狠狠抽搐几下。
这人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看了方胜觉得心喜,可她为了给他准备那“惊喜”,可是接连三晚上都忙的睡不着觉。
更是纠结又忐忑的,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都要纠结死了。
一年给他写一封情书,她都觉得多了,这人还异想天开,妄图让她一天给他写一封?
池玲珑哭笑不得的,一口咬在秦承嗣的下颌处,秦承嗣反应过来后,也是迈着大步,一把将池玲珑摔在早就铺好的bs秦承嗣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然鉴于之前池玲珑因劳累过度,在中秋宴席上昏厥过去,他心有余悸之下,本是不想过于折腾她的。
可他们两人至今为止,已有八、九日不曾亲近过了。
他本就日思夜想的难以入睡,偏却今天她还给他传了方胜,写了那许多爱慕之语……
池玲珑早已耐不住秦承嗣的折腾,片刻前就昏昏睡着了。
而秦承嗣看着她红润的小脸,正在嗫嚅着什么的红肿的唇瓣,本就深邃幽暗的眸子,在此刻更是变得如暗夜一般深沉。
……
秦承嗣十八岁的生辰,池玲珑被人吃干抹净,因而,当她第二天醒来,现自己已经身在马车中,且时间已将近午时三刻后,池玲珑一点也不吃惊。
这一天,因为精力不济,池玲珑一直昏昏的睡着。
她本以为,自己再昏睡一天才能清醒,谁知,在下午听到一个消息后,身上的瞌睡虫,就全都被吓跑了。
——韶华县主被圣旨赐婚给五皇子为正妃?!更是纠结又忐忑的,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都要纠结死了。
一年给他写一封情书,她都觉得多了,这人还异想天开,妄图让她一天给他写一封?
池玲珑哭笑不得的,一口咬在秦承嗣的下颌处,秦承嗣反应过来后,也是迈着大步,一把将池玲珑摔在早就铺好的bs秦承嗣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然鉴于之前池玲珑因劳累过度,在中秋宴席上昏厥过去,他心有余悸之下,本是不想过于折腾她的。
可他们两人至今为止,已有八、九日不曾亲近过了。
他本就日思夜想的难以入睡,偏却今天她还给他传了方胜,写了那许多爱慕之语……
池玲珑早已耐不住秦承嗣的折腾,片刻前就昏昏睡着了。
而秦承嗣看着她红润的小脸,正在嗫嚅着什么的红肿的唇瓣,本就深邃幽暗的眸子,在此刻更是变得如暗夜一般深沉。
……
秦承嗣十八岁的生辰,池玲珑被人吃干抹净,因而,当她第二天醒来,现自己已经身在马车中,且时间已将近午时三刻后,池玲珑一点也不吃惊。
这一天,因为精力不济,池玲珑一直昏昏的睡着。
她本以为,自己再昏睡一天才能清醒,谁知,在下午听到一个消息后,身上的瞌睡虫,就全都被吓跑了。
——韶华县主被圣旨赐婚给五皇子为正妃?!她本以为,自己再昏睡一天才能清醒,谁知,在下午听到一个消息后,身上的瞌睡虫,就全都被吓跑了。
——韶华县主被圣旨赐婚给五皇子为正妃?!——韶华县主被圣旨赐婚给五皇子为正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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