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何庄主寄来的信,这墨还没干呢?信中写着若让吾儿进入百川院,就把百川院拆了盖猪圈。”
白江鹑:“你是天机山庄唯一的一根独苗,我们百川院当然是不怕事,但是也没必要找事啊,行了,把少爷绑了送回去吧。”
弟子们刚想上前,方多病搬出李相夷,急忙说道:“等等!是李门主叫我来的!难道连李门主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站在一旁的石水听到李门主三个字,一脸震惊的看向方多病。
纪汉佛低声呢喃:“李门主?”
方多病见他们半信半疑的样子,掀开长袍,抽出插在长靴里的小木剑,脸上露出一丝怀念,“这把剑是我师傅留给我的,这上面的字你们总该认识吧?”
方多病将木剑递给立于一侧的石水,石水双手接过木剑,凝视着剑上所刻的“相夷”二字,面庞上浮现出一抹哀伤与追忆。
石水:“你师父是?”
方多病自豪地说道:“没错,我师父就是响当当的李相夷,而我就是你们门主的亲传弟子。”
方多病随他们步入内院,墙上悬挂着一幅身着白衣红襟长袍的少年画像,其马尾高高束起,手中紧握一把长剑,侧脸俊美而英朗,即使只是一个简单的背影,也能让人感受到少年的意气风发。
画前摆满菊花与贡品,方多病双手交叠,郑重地拜了拜。
该说不说,要是被君凝知道李相夷还没死就被挂了副画像祭拜,估计会把他们一锅端了吧!
方多病:“李相夷有一把天下至刚的少师剑,但鲜少有人知道他还有一把至柔之剑刎颈。”
见几位院主有一瞬间的惊愕,方多病继续说道:“我师父从未在公开场合下用刎颈,天下人知道这把剑的应该不超过五个,而我见过。”
方多病信誓旦旦地说完,然后一脸淡定从容地看着众人。
白江鹑有些犹豫:“难道你真是门主的徒弟?”
方多病激动地拉着白江鹑的手,一脸真诚地开口,“都说了是自家人,我怎么可能欺骗你呢!这下,可以收留我了吧!”
白江鹑眉头微皱,身体紧绷着缓缓转头看向其他几人,“可是......我......我,这我......”
几人见状纷纷低头装看不见。
方多病知道还差一点火候,立马掏出地契,咳了几声:“咳,当年四顾门有难,百川院把这份土地抵给了我娘,这是契约。我是不会眼睁睁看着我师傅的百川院给我娘拆了当猪圈的。”
白江鹑:“这既然是门主的遗命......”
白江鹑刚想上前接过手中的地契,方多病愤然转身,打断他的话语,“这是师命,不是遗命!我师父没死,只是失踪了,我师娘君凝不是说过的嘛!”
白江鹑和其他几人一听到君凝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十年前她的狠辣手段,一时怔愣了一下,讷讷地点了点头。
方多病:“所以我想留在百川院,等我师傅师娘回来,重振四顾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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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莲花楼1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