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而是把车停在了城墙下,这里靠近富贵山,城墙就建在山脚,不过因为人迹罕至,所以显得有些荒凉。
要的就是这效果。
看到小安停车,那贵一脸狐疑,他望着窗外,问小安。
“你不说杀人凶手在城外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小安下了车,走了两步才说道:“我忘了告诉你了,他们不止一个窝点。”
那贵喔了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狡兔三窟,更何况杀人不眨眼的杀手。
小安走进树林,在一处空地上站定,然后笑着说:“就是这里了。”
那贵不明所以,什么就是这里了,他看向小安,一脸的迷惑。
“你认识不认识你一个同行,年纪比你还大一点,姓张,四十来岁。”
那贵有些迷糊,这哪扯哪啊,你不是带我来抓杀人凶手的么,怎么跟我说那些没用的话。
”那人功夫还不赖,可惜,太贪。”
那贵突然想起师兄老张,跟他一样当警察的老张,去年莫名其妙被杀的老张。
那贵不服气别的警察,哪怕是局长,也不能让他心服口服,因为他们弄权还行,可是论本事,却都差了一截,可是,张师兄是那贵唯一佩服的警察,当然,不是因为他是那贵的师兄,而是因为他俩都是那种不回来事却有本事的人。
“那是我师兄,你怎么认识他的?”
“我怎么认识他的?我不光认识他,我还知道他怎么死的。”
“杀害我师兄的凶手是不是跟杀害龚业禄的是一伙人?”
“不是一伙,确切地说是一个。”
小安说道,脸上现出在那贵看来不可捉摸的笑容。
“那人在哪?你告诉我,有赏。”
那贵面露狰狞,得知师兄死讯后,那贵确实难过了一段时间,毕竟两人一个师父的,又同在一起学艺数年,俩人虽说都属于郁郁不得志的人,但是因为师兄弟的关系,俩人很聊得来,也算是抱团取暖的意思,师兄被杀,那贵有种痛失良师益友的感觉,如今,得知杀害师兄的凶手的消息,他怎能不激动万分,报仇心切。
“有赏?就你?一个小警察,你拿什么赏。”
小安奚落道,从那贵的家境可以得知,那贵过得并不如意,他所谓的有赏,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
那贵面不改色,毕竟岁数摆在这里,脸皮熏也熏出来了,他已经不是初出茅庐的那个小子了,对付一个半大小子,他觉得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我是个警察,还能骗你不成,快快告诉我。”
小安微微一笑,示意那贵靠近些。
那贵看着那小子邪魅一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哪里不对劲,他一时想不起来,好奇心驱使,他还是往前走了两步,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可不愿意错过,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大好前程,就是错过了成堆的银钱。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小安盯着那贵,一字一顿地说道。
“——”
那贵愣了,似乎没听清,但是,随即他就明白了,然后本能的去掏枪。
可是,那贵一惊,枪套里空空如也,哪里还有枪的影子。
“不要找了,在这里。”
小安从背后拿出枪,不停地在手里摆弄着,就像摆弄一个玩具一般。
正是那贵的枪。
那贵真的愣了,这枪明明在腰间的枪套里,怎么会平白无故飞了呢,好巧不巧的又飞到这小子的手中,难道这小子会邪术?不然,对了,一定是,不然张师兄怎么会死在他手底。
“为了让你死得明白,我可以让你三招。”
小安并不是托大,也不是看不起那贵,而是故意制造机会,然后好让那贵的伤看起来符合车祸所伤。
那贵明白了,这全是这小子的阴谋,目的当然是把他引到这里来,同时,那贵也明白了,这小子就是王冬请来的高手,想必,那龚业禄也是死在这小子的手下,只是有一点他不明白,自己也是练家子,怎么这小子会如此的厉害,难道他并不是他那贵看到的这副面貌,而是修习了一门传说中的高深功夫,练久了能让人返老还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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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贵出招了,一上来就是杀招,那归并不傻,成败在此一举,赢了,一切好说,败了,师兄的下场就是他的下场。
那贵引以为豪的功夫在小安眼里实在不咋地,躲过那贵三招之后,小安发功了,双掌齐出,结结实实拍在了那贵的胸口上,那贵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落地后,口中鲜血喷涌,显然活不成了。
小安这一掌震碎了那贵的胸骨,哪怕华佗在世也是回天乏术。
小安没有犹豫,抓起那贵丢进了后备箱里,然后快速驶离了现场。
小安开着车绕了一会,在一个四周无人的十字路口,他把死去的那贵扔到了路中间,并按照车祸的样子摆弄姿势,然后上了车。
倒出去几十米远,小安猛把油门踩到底,快到那贵的尸体前他又猛踩刹车,随着一阵凄厉的刹车声和腾起的两股蓝烟,车子在路面上划出两道刹车的痕迹,而已经失去的那贵的尸体被撞出几步开外。
小安没有下车,然后一打方向,车子瞬间就窜了出去,就这样,一桩车祸现场就被完美的制造出来了,他相信,除非高手,一般的警察还真的看不出这不是一桩普通的车祸。
驶过几条街区,小安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把车牌装了回去,并把后备箱里外清查了一遍,然后把清查的物件全部点火烧了,至于那贵嘴里流出的血迹洇湿的桌布,也一并烧成了灰。
回到大运赌场,王冬已经备好了酒菜,然后心照不宣地坐下来吃喝,只字不提那贵的事。
王冬心里那叫一个畅快啊,小安的表情充分说明,一切搞定。
王冬相信小安的实力,更相信他无与伦比的大脑,今晚,他可以睡个踏实了,可以这么说,那贵的死比龚业禄的死都让王冬开心,摆在明面的对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躲在暗处的敌人,就像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冷不丁给你一下子就够受的,而那贵,无疑那个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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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死人那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