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何处,一座破烂茅草盖顶的房子里,一盏米粒大小的烛光透出,映在窗棂纸上两个若有若无的影子,鬼魂一般。
窗外雨淋漓,更显得云雾森然。
屋子里两人盘腿席地而坐。一人披麻衣,腰间挎着一个破烂剑鞘。另一人用黑色的披风紧紧地裹着自己,颤抖着手,端着盛满浊酒的碗,一饮而尽,将酒碗重重的放在面前黑色的小方桌上,桌子上的烛火被他的动作震的一阵颤抖,而后继续放射出豆子大的光明。
良久,麻衣人道:你可知道,这一去,将会如何?
对面沉默。
许久,一双颤抖的手,抓着酒坛,倒了满满一碗的酒浆。而后将坛子轻轻放在桌上。而后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道:知道。这声音分明是黑衣人传出来的。
麻衣人的目光在豆大的烛光的映射下显出有些不忍的光芒。
黑衣人避开这目光,道:可如果不去,我更不能,我更不能不去。
麻衣人道:你可以不去。
黑衣人默然,埋头端起酒碗,啜吸着碗中的酒浆,仿佛这酒浆是他的生命一般。
一碗酒见底。那沙哑的声音接着响起:我知道的。
麻衣人抓起酒坛,满满的倒了两碗。捏着酒碗的边,向前推了一下,道:请。
黑衣人捧起酒碗,道:请。抬起碗,一饮而尽。
麻衣人道,许久不见了,我还想
饮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