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祁天韵的别墅出来之后，夜幕已经悄然降临。
周无涯在心中盘算着还有谁没有去见，还有哪些告别没有说出口。
突然，?的脚步停了下来。
心念一动，周无涯已经跨越千里出现在了魔都大学的校门口。
?望着大门外进进出出的年轻面孔，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曾几何时，?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虽然这段时光持续的很短暂，但是真的很珍贵。
魔都大学，这四个字绝对算是?人生中绝对无法避免的存在了。
于情于理?都应该回去看看，跟雷宣这些老师去道个别。
可是，?没有。
周无涯深深看了一眼这个充满了记忆的校园之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转身便走了。
接着，?出现在了埋葬父母的地方，同样，?什么也没有说。
在坟墓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之后便离去了。
......
当?出现在人皇府的上空之时.
所有人都感知到了?的气息，蚩尤等人一瞬间便出现在了?的面前。
周无涯望着这些苍老的面孔，心中沉沉的叹了口气。
“跟着我做事，委屈你们了。”
蚩尤等人闻言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就算不跟着你，新的人皇也不会在我们中间诞生。”
“他未必有你做的好。”
周无涯听后脸上露出一抹释怀的笑容，?冷不丁的说道：“我是来向各位道别的。”
在一阵沉默之后，蚩尤率先开口道：“猜到了。”
周无涯垂首浅笑道：“论资历，我都要喊在座一声先祖。”
“请容许晚辈先前的无礼和冒犯。”
“乱，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
“还望诸位前辈海涵。”
说着，?深深的鞠了一躬，久久不愿起身。
见者无不为之动容，他们清楚的知道，周无涯这是在为了过去的冒犯而道歉。
这一刻的?，不在是人皇，不在是那个位面第一，?就是一个晚辈，在向前辈表达敬意。
同时，这也意味着?......
已经决心赴死了。
?没打算活着回来。
蚩尤望着?年轻却又饱经风霜的面孔，抬了抬手，心神一瞬间被触动了。
“人皇，其实......”
周无涯摆了摆手，笑望着他，一语不发。
一切尽在不言中。
蚩尤怔怔的望着?，脑海中想说的话顿时乱成了麻。
?早就知道......
所谓的集齐六十道神格便可以拥有创世神的力量，所谓的传说，不过是为了安慰?而现编造的谎言罢了。
周无涯早就知道。
但?不得不信，?要给自己一个希望，给逝去之人一个希望。
周无涯眼里的疲惫无法掩盖，?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冷不丁的笑了。
“我走了，诸位保重。”
“人皇。”众人想要挽留的话语被堵塞在咽喉之中，?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周无涯走向宇宙。
“再见。”
......
周无涯出现在天风市的上空，俯瞰着这整座城市。
在?的脚下，人来人往并没有人发现?的身影。
周无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双手之上迸发出无数金色的火焰直
第六百一十八章 讲不出再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