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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行,必须得赶紧让我的小兄弟冷静下来。
      我脱下裤子,抓着鸡巴开始撸动起来,一边撸一边幻想,结果嗡嗡直响的脑袋里混乱交织着妈妈的身影和吕阿姨充满肉欲的身体。
      “操!”
      我发现这种乱成一麻的思考对自慰毫无帮助,撸了一百来下还是毫无射意。
      “操你妈,射呀!”
      我恼怒的快速撸动着,但是于是无补。
      我放弃了,松开了右手,这时树林里吹来了一阵微风让我感到了一丝凉爽,我放弃了自慰,想等身体冷静下来之后再慢慢冷却性欲的冲动。
      突然,我坚硬的阴茎被人从身后紧紧握住!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发现这人正是吕阿姨!
      “你干什么呢?”
      吕阿姨握着我的鸡巴问道,粗短的右手里满是软肉,她这一握让我的阴茎直接受到刺激反而变得更大了。
      “我…………我…………拉,拉屎。”
      “你站着拉屎啊?”
      吕阿姨看了一眼地上的卫生纸,整卷的卫生纸还完好无损的被塑封着。
      “我,我刚脱裤子…………还没来得及呢。”
      “你都站这儿十分钟了,拉个屎还酝酿这么长时间?你刚才不是说拉肚子了吗?”
      “我,我没说拉肚子,我是肚子不舒服,啤酒喝多了,想撒尿,撒泡尿就好了。”
      “尿呢?”
      “尿…………你抓着我,我尿不出来啊。”
      “尿吧。”
      吕阿姨突然松开了手,站在一旁看着我说道。
      我抓着僵硬的鸡巴站了好几分钟,什么也没尿出来,无奈之下,只好尴尬的保持姿势继续站立着。
      吕阿姨一脸坏笑的看着我,突然用手指点着我的龟头说道:“你这是尿液阀门没打开呀?咋回事儿?是不是开错开关了?”
      这不废话吗,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这会儿说不定早都已经软下去了。
      我满鼻腔都是吕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她胖胖的体型出汗很多,蒸发出的香水味浓郁又强烈。
      我转过身去,想提上裤子赶紧跑到别的地方去,结果裤子还没抓住,却被吕阿姨从后面一下子扒到了脚踝上。
      “你…………”
      我话还没说完,吕阿姨就已经跪在了我身前的泥土地上,她左手握住我的阴茎,抬头仰视着我,一边撸动鸡巴,一边冲我的阴毛吹着凉气。
      “吕阿姨…………”
      “小雨呀,不愧是张馨兰的儿子,你长得真漂亮。”
      “啊?”
      “听说你是咱们学校除了保送名额的以外,唯一一个靠成绩考上华大的学生?”
      “啊?是,是啊。”
      “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你妈以前天天说你学习不好,我还以为是倒数呢,原来你妈一直都在骗我们。”
      吕阿姨说完这句话加快了撸的速度,技巧娴熟,寥寥数下好些没让我射出来。
      “啊,啊——”
      我绷紧脚趾和肛门努力抑制住射精的冲动,赶紧接话好转移走自己的注意力:“我妈,我妈没骗你们…………我以前学习,是不好…………”
      说完我咬紧牙关。
      妈的,如果这么快就射了,我在吕阿姨面前不就成了“秒射男”了吗?
      吕阿姨对我能压抑住冲动有些惊讶,她张了张更灵活的右手五指,然后开始用五指指肚同时轻轻点触、划擦着我的龟头,这一招我从未见识过,在与左手套弄的双重配合下,我已到达忍耐的极限。
      我操!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厉害!
      我感觉老妈和我一样,都属于理论学习之后再往实践行为转化的那种人,所有性爱技巧都有如学术研究般的精密具体,但是缺乏灵性。吕阿姨的能力却犹如与生俱来般浑然天成,功力深厚,技法老练,短短几招我就要招架不住了。
      操!不行!我一定要坚持住!
      我努力去想其它的东西,甚至忍不住在头脑里背起了中学时背的生物学知识口诀:“磷酸根,五碳糖,构成主链在两旁,碱基配对作横档,向右盘绕螺旋状,核苷酸按顺序排,遗传信息里边藏。
      …………”
      这一招果然奏效,吕阿姨皱起了眉头,发现挠阴囊也没用后,她抿了抿嘴唇,然后犹犹豫豫地张开了樱桃小口…………我的整根阴茎突然被她直接吞入了嘴里!!!
      诶?
      哈哈哈哈!
      我都逼得吕阿姨不得不口交了~等等…………我…………吕阿姨细长的舌头犹如蚯蚓般伸缩探挠着我的龟头,从根部包皮的缝隙,到中间马眼下的分界线。舌头舔来舔去也就罢了,她还时不时的吮吸猛嘬,强大的口腔吸力就像吸尘器般从尿道口拉扯着精液的魂魄。我都能想象到刚刚离开输精管的小蝌蚪们在前列腺池子里犹如煮沸般躁动的画面。
      我操!
      我操!!!
      我…………我要射…………不!
      我要忍!!!
      我!…………要!…………忍!…………住!
      我感觉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早泄不早泄的问题了,简直变成了我和吕阿姨谁也不服对方的斗法。
      你真厉害,但是…………我偏要笑到最后不可!!!
      “淀粉消化始口腔,唾液肠胰葡萄糖;蛋白消化从胃始,胃胰肠液变氨基;脂肪消化在小肠,胆汁乳化先帮忙,颗粒混进胰和肠,化成甘油脂肪酸;口腔食道不吸收,胃吸酒水是少量,小肠吸收六营养,水无维生进大肠。
      …………”
      我忍不住抱住身边的小树,左手指甲深深地剜进了树皮里,右手则紧紧的攥成了拳头,在空气中胡乱挥舞着。
      吕阿姨湿热黏滑的口腔吞吐了几百回合,还是没有攻破我的防线,最后托着僵硬的下巴无奈的吐出了我的鸡巴。
      “你个小混蛋,怎么回事儿?死活不射呀,快他妈累死老娘了!”
      吕阿姨擦着嘴角的口水已是满头大汗。
      我长呼一口气后得意洋洋的说道:“你嘴上功夫还不到家,上面的修为也就到这儿了。”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什么乱七八糟的,搞得跟练武修仙似的。
      “上面的不行,你是想试试下面的喽?”
      吕阿姨拍了拍膝盖和裙摆上的土,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腹下问道。
      “不了不了,我估计也是半斤八两。”
      我欲擒故纵的说道,提上裤子转身就要走。
      “你说什么?回来回来,你给我说清楚!”
      吕阿姨揪住我的胳膊把我拉了回去。
      “isaid,iwillfuckyourtysywanttoseegod!”
      (我说,我怕我没搂住直接肏死你!)“诶,你这臭小子…………”
      吕阿姨不服气的用英语回敬道:“eon,babyletshowyouo039svagaower!”
      (小逼崽子你别跑呀,看你妈妈今天不用屄来夹死你!)我们犹如斗气般互相推搡着,忽然吕阿姨反应过来阻止我道:“这里不行,一会儿衣服脏兮兮的回去不好交代。”
      “那咋办?”
      “回车那儿,我车上还有几个野餐布。”
      吕阿姨上车给我扔下了几张野餐布让我铺在越野车西面的树荫下,然后她摁了下车上的底盘升降按钮,车体沉了下去,底盘落得特别低。这里距离烧烤营地有五百多米,应该不会有人能看见我俩在干什么。
      我铺好了餐布,站起来带着挑衅的语气问她:“女士优先,你上还是我上?”
      “上个屁!男女平等,面对面。跪下!”
      “操!”
      我像名日本战国时期的武士那样双膝跪地,挺直腰板张开了手臂:“i039ready,oy”
      (来吧!母上大人。)“ok,honeyleasesticktolonger”
      (好的宝贝儿,但愿你能坚持住三个回合。)吕阿姨脱下黑色内裤扔在了脚边,然后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我忽然明白过来她为什么选择“男跪女坐”的做爱姿势了,因为在体重方面我并不占优,所以一会儿的体力消耗量要远大于她!
      “等等,这不公平!”
      然而为时已晚,吕阿姨的双臂已经环住了我的脖子,她一脸坏笑的看着我说:“傻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说完身体一起一落,阴道口将我的整根阴茎吞了下去。
      “啊!啊——!”
      我俩一齐呻吟出来。
      我的鸡巴犹如进入了一团弹性十足的肉皮冻里,柔软却又紧实,强大吸力比吕阿姨的嘴巴还要厉害。最厉害的是,水量充足,我才刚刚插入,就已经被淫液的汪洋大海所淹没。
      我的天哪,你这阴道是水蜜桃做的吗?!!!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专好“胖女人”这口了,她们的身体又软又糯,真的是在完美诠释“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啊!
      我的身体在这极度舒适的颤抖中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酥了,鸡巴没能坚守住阵地,先激动的吐出了几口液体。
      “嘿嘿,不行了吧?”
      吕阿姨得意的转了转屁股,差点儿没让我缴械投降!好在射出一些精液后,我的鸡巴变得没有那么激动了,体型也略微缩小了一点儿,长久以来的战斗经验告诉我,只要再缓几分钟,“金枪不倒”的能力就能再次附体。
      早知如此,我就把家里的红色小药丸都带上了,只需小小一颗,我就能把吕阿姨肏得哭爹喊娘,满地打滚…………等等。
      我的手往膝盖上的短裤兜里摸去。
      我记得一年前从一个坐地要价的奸商那里买过三颗红色小药丸,当时就吃了两颗…………。
      沷怖頁2u2u2u、c0我听见了软塑料皮儿相互摩擦的声音,继续摸去,我的三根手指头捏到了一个菱形的小方块儿。
      我靠!
      洗衣服时竟然没被化掉!
      密封塑料袋儿万岁!!!
      等等,没过期吧?
      应该不会…………我操无所谓了!!!
      我拨开塑料袋封口,中指压住袋体,拇指和食指一夹,将“性交持久神器”
      ——红色小药丸握在了手里。
      吕阿姨此时正抱着我的脖子,闭眼仰脸忘情而又疯狂地上下摆动着臀部,趁她没注意,我将红色小药丸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我已开挂,啥也不怕!”
      哈哈哈哈…………waitaute!
      (等等!)吞下去时我才意识到刚才在放进嘴里的瞬间,我余光看到的小药丸并不是鲜红色的,而是深紫色!
      whatthefuck?!
      (什么鬼?!)果然过期了吗?!
      我急忙用手指去抠嗓子眼儿,但为时已晚,除了咳嗽和口水外,一无所获。
      “诶诶诶?你个臭小子,坚持不住了是吧?你想靠吐老娘身上来作弊呀?!”
      “不是,我…………”
      三分钟已经过去了,药效还没发挥。
      …………看来已经过期了,还好还好,没啥副作用。
      我冲着吕阿姨微笑了一下,抓住她的肩膀开始转守为攻,我要在体力耗尽之前速速结束战斗!
      “啊!啊!啊!啊!”
      吕阿姨露出夸张的表情,张着小嘴大声浪叫着。我操,要不要这样?真是一个风骚到骨子里的女人。
      “怎,么,样,啊,吕,阿,姨?!就,问,你,爽!不!爽!”
      我咬牙切齿的怒肏着吕阿姨的肉穴,这女人的阴毛是深棕色的,又粗又硬,不停的刺挠着我敏感的耻骨上的皮肤。
      “操…………你…………妈…………妈…………的…………小…………东…………西,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厉…………害…………”
      吕阿姨咽了下口水,双脚重新拄地,开始迎着我的鸡巴再次发起攻势,要说这个女人的高潮点真不是一般的高,如果是老妈,早就被我肏得高潮好几回了。
      “阿,姨,你,也,真,厉,害。比,我,妈,的,耐,力,强,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好在吕阿姨也已经被肏得有些意识迷失,她头发凌乱的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你…………妈…………除…………了…………长…………得…………漂…………亮…………外,床…………上…………功…………夫…………差…………远…………了,根…………本…………斗…………不…………过…………你…………阿…………姨…………”
      她突然明白过来了什么东西,也止住了后面要说的话。
      我皱着眉头有些困惑的放慢了速度,不料速度刚慢下来,由于刚才运动太过剧烈,心跳开始凌乱的疯狂跳动起来,顿时感觉眼前一黑,大脑一片空白。
      “药丸在滚筒洗衣机里…………”
      “所以…………”
      “肯定在高温水流中…………”
      “和洗衣液产生化学反应了…………”
      这是我头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随即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目眩神离起来,天地旋转扭结在了一起,阳光中的所有颜色就像被突然扔进水桶里的调色板乱七八糟、杂乱无序的混在一起…………我身前穿着桃红色旗袍的吕阿姨已扯开领口,露出了硕大如木瓜的两颗巨乳,在我眼前弹跳着。但在我眼里它们就如同两片肉色的风车扇叶,我张开血盆大口,冲着挂在上面的两串黑葡萄使劲咬去,却扑了个空。
      “你没事儿吧?”
      吕阿姨有些忧虑的问道,她的声音在我听来,就如同一个人站在远处冲我喊话,听得并不真切。
      “你是不是中暑了?”
      我木讷的表情和浑身如雨的汗水吓了吕阿姨一大跳,她停止了腰部的动作,将手抚在我的额头上摸了一下。
      “我,我要,肏你,肏死你…………”
      我嘴角开始泛起白沫,眼角布满血丝,犹如患了狂犬病的疯狗般直接将吕阿姨扑躺在了野餐布上,她还没反应过来叫出声,我就已经抱着她肉实的后背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救…………救…………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
      我的腰肢有如安上了电动马达和火箭推进器般开始疯狂循环地前后挺动着,手指甲深深嵌入吕阿姨湿滑的肉里,抓来挠去,在她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我…………操…………你…………妈!你…………疯啦!你…………疯啦!
      你…………啊!…………啊!…………啊!我…………要…………被…………你…………活活…………肏…………死啦!…………”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犹如从身体中抽离出去般,意识也化身成了一枚精子来到了吕阿姨的体内:阴茎在阴道中高速抽插,堪比汽车发动机气缸中往复运动的平顶活塞,阴道里的空气与淫水在高温下化为混合气体,在每一次龟头的顶入时如弹簧般产生双向推力——一面对整个侵入的阴茎做出反向作用力;另一面如空气炮般撞开子宫口的大门,在腔体里用冷热空气的高频交替刺激着子宫内壁上的每根神经末梢,造成的直接结果就是——吕阿姨的爱液犹如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泛滥,彻底失控。
      这些狂野奔腾的淫水顺着阴道汹涌流出,在阴茎与阴道的缝隙间被挤压、喷发、溅射出去,“噗滋”“噗滋”“噗滋”像放屁一样的声音连串在了一起,很快吕阿姨的屁股下面就像小便失禁般洇湿了一大片。
      在近40c的酷夏高温里,年近四旬,体重达160斤的吕阿姨被我肏得口干舌燥,彻底虚脱。她瘫痪成了一个大号人型充气娃娃,任由我疯狂蹂躏着她的肉体。
      在化学药物的刺激下,我变身成为了野性失控的半兽人,仿佛身体里每个细胞中的线粒体都在疯狂氧化,如同连环炸弹引爆般释放出无穷无尽的能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抽插已达千次有余,身下的吕阿姨已经开始两眼翻白,口吐飞沫,几近昏死过去。
      射呀!
      射呀!!
      射呀!!!
      我的腰部本能的往前一冲,龟头直接刺进了吕阿姨的宫颈口,突然全身收紧,肛门括约肌与尿道括约肌猛然收缩至最小的极限状态,大量浓稠的精液随着阴部横纹肌的节律收缩而一波又一波的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吕阿姨颤抖着吃下了我的亿万子女。
      我瘫在了吕阿姨的肉体上,就像趴在了一个湿漉漉的水床上。我的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循环切换着,心脏“突”“突”“突”的剧烈跳动感觉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浑身的水分都已蒸发殆尽身体陷入严重脱水的濒死状态。
      “冯,冯伟雨!”
      老妈的声音突然从我左耳处响起,我艰难的扬起头,看见妈妈正嘴唇哆嗦、满脸怒容的看着肉体堆叠在一起的我们俩。
      “妈…………”
      我声音沙哑的蹦出了这一个字,然而身体却没有丝毫动弹,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的整个身体犹如瘫痪了般完全动弹不得。
      “馨兰姐,我俩,我俩就是玩玩。”
      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吕阿姨伸出右手想去抓妈妈的脚踝,却被妈妈抬腿躲过。
      老妈浑身发抖,怒气冲冲的绕过车后,捂着嘴巴跑走了。
      “妈,妈…………”
      我努力撑起上半身想要追她,但是双脚无力根本站不起来。我和吕阿姨胸腹部完全被汗液粘在一起,分开时发出了如同揭纸的声音。
      “你妈走了,别追了。”
      吕阿姨突然搂住了我的身体,两条腿还搭在了我的屁股上。
      “滚!都怨你!”
      “你说什么?!”
      “都怪你先勾引我!你要不追过来也不会发生这件事!”
      “啪!”
      吕阿姨的肉手在我的左脸颊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少给老娘胡说八道,自己管不住鸡巴还怨起老娘来了?!”
      我捂着疼痛的左脸挣扎着坐在了餐布上,屁股底下湿漉漉的。我开始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刚才的确太冲动了。
      “对不起…………”
      我小声道歉道。
      吕阿姨听后突然笑了,她也没料到我会这么快认错,脱下衣服全裸着身子站了起来,打开车门后开始翻找着新衣服,边找边说:“你呀~床上功夫倒是真不赖,看在刚才你让阿姨都快爽死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最近我老公在和我闹离婚,我正愁没地儿解决问题呢…………”
      突然她把一个终端扔给了我。
      “这个通讯录里有我别墅的地址,这个周末来找我,来之前用这个终端先联系我。”
      “什么意思?”
      我没有拿餐布上的终端,我已经很明白她的意思了,但我必须让她说清楚。
      “什么什么意思,老娘是在通知你,你强奸了我,还有可能让我怀了孕,所以,你得赔偿我肉体和精神上的损失。”
      “啥?”
      我“腾”的站了起来,光着屁股愤怒的瞪着她。
      “哟哟哟,生气啦小宝贝儿?”
      吕阿姨拍了拍我红肿的左脸,然后指了指奔驰车窗:“这一圈窗户都是摄像头,你刚才强奸我的证据,一不小心呀就都给拍进去了。”
      我从身后找到一块石头就想将车窗砸掉,然而吕阿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她看着掉了美甲的指尖淡定从容的说道:“一点常识都没有吗孩子?实时拍摄早进云端服务器了。
      切~砸玻璃,砸完东西是要赔钱的,你是还嫌你妈不够生气是吧?”
      我举着石头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石头落下,砸在了我自己的脚面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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