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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地毯上。
      粗硬的短绒摩擦着乔桥的后背,在她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泛红的刮痕,但这点小疼与下身甬道被肉刃刺入的痛楚比起来不值一提,她疼得甚至被迫屏住了呼吸,因为哪怕是肺叶在胸腔中的稍稍扩张,都会牵动已经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好多了。”
      淌出的血液如同一块鲜红的小岛在深褐色的地毯上慢慢扩张着,谢知脸上脖颈上全是冷汗,但表情却前所未有的愉悦:“有点软了,你等一等,一会儿就好。”
      他说的是埋在乔桥体内的东西,餐刀贯掌的痛楚将濒临射精的快感硬生生压下去,阴茎都有些萎靡不振,但这种状态也仅仅持续了一小会儿。乔桥闭着眼睛,感受着它在体内渐渐胀大,重新勃起。
      先前的主动和盲目自信,此时此刻全变成了套在她脖子上的枷锁。
      “这次我慢一点。”谢知低声笑着,“你想快些也可以,刚才那样主动我就很喜欢。不过我这状态,想让我射得拿出十成十的本事了。”
      “……”
      他这下不急了,有闲心仔细欣赏乔桥的表情,少女一副不愿接受现实的样子,闭着眼睛不肯看他,只有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
      谢知凑近一点,脸挨着脸,彼此皮肤散发的温度都感受到。
      “不值得……”
      声音轻微,好像声带都没震动,仅仅靠呼气说出的这三个字。
      “你错了。”谢知稍微退出去一点,继而又重重挺入,“我真正拥有的人生很短,但这是为数不多的,很值得的一件事。”
      “会失血……”
      “我知道。”谢知仅用完好的右手固定乔桥的腰,“只要不把餐刀拔出来,失血量还是可以控制的。”
      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刚才被骇人一幕压下去的快感蠢蠢欲动,乔桥竭力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还是从喉咙里溢出了一点破碎的呻吟。
      有点温热的液体溅在她身上,乔桥以为是谢知的汗,定睛一看才知道是血。
      “我做舒服了才会去处理伤口。”谢知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蛊惑一般说道,“你大可以继续躺着不动,熬到我因失血而晕过去,你不是一直想让梁季泽回来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你会怎么选?
      谢知紧紧盯着乔桥的脸,生怕错过她不自觉流露出的任何细微的表情。但身下的人只是睫毛颤动了几下,仍然沉默地躺着。
      房间里静的只能听到血水滴落的声音。
      谢知有些失望,但又有些预料之中的漠然。他牵动嘴角,为自己竟然甘心拿出这样重要的东西赌一个既定的结局而感到好笑。在乔桥眼里,他不过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可怜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
      手上的伤口生辣地发疼,胸口的位置也没舒服到哪儿去。
      连属于自己的身体都没有,就算强压着她做了,用的也是梁季泽的玩意儿。
      真是让人恶心。
      谢知忽然失去了兴致,下半身尚还火热,可从心脏弥漫开的寒意已经要把他冻伤了。他松开乔桥的腰,准备退出去。
      退到一半,原本绵软的内壁猛地绞住,紧紧吸附着他的东西,像挽留又像讨好。谢知猝不及防,被绞得闷哼了一声,火热又开始向上延烧,止住了心脏处不停扩散的冷。
      “你干什么?”
      “你说的……”少女的脸红通通,眼睛也水汪汪地冒着热气,委屈又小心,“不是做爽了才肯去止血吗?”
      谢知心脏猛地一跳。
      他镇定道:“你不想让梁季泽回来?”
      乔桥嗫嚅着,声音比蚊子哼哼还轻:“想也没办法,非得把你弄成那样的话……我做不到。”
      “主动摆腰,含着……我的东西,就能做到了?”
      乔桥答不上来,但谢知看她的脸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即便这善意打了折扣,可当一个人太想抓住什么的时候,能自我麻痹也算一种幸运。
      “我去处理伤口。”他缓缓退出乔桥体内。
      乔桥本来都做好了迎接一阵暴风雨的准备,听到这句,一时没反应过来。身上一热,谢知拽过一条薄毯给她盖好。
      没有了性爱的掩护,手掌的疼痛更加清晰。谢知几乎用不着冲什么凉水澡,性器一离开那温暖潮湿的肉穴,没一会儿就自己软下去了。
      他草草抽了几张纸擦血,就快步走进了厨房。
      乔桥呆呆地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开始觉得大理石地板的寒冷要透过地毯渗进骨头里,才慢慢爬起来,身上黏糊糊湿哒哒,被弄得一塌糊涂,她想去洗澡,可转头瞥见了地上的一片血液。
      两块地砖之间砌得稍微不平整了点,有肉眼难以看见的倾斜,使得淌出的血水可以溢出地毯的边角汇聚到那里,聚成一个小水洼。
      他刚才,流了这么多血吗?
      乔桥探头往厨房的方向看,但只能隐约听见金属撞击厨台的声音,连一丝压抑的痛呼都没有,对于一个手掌被餐刀整个贯穿的人来说,也太能忍痛了一点。
      但是不一会儿,谢知就出来了。
      他衣服都穿好了,只从上面残留的褶皱才能看出一点几十分钟前的淫乱,左手掌上插着的餐刀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纱布,处理手法相当精道,短时间内已经止住了血。
      “你怎么还坐着?”谢知用没受伤的右手把乔桥拉起来,脚踩进刚才的血洼,印下一个红色的脚印,“回头叫人过来打扫吧,我们去别的房间。”
      “你的手……”
      “没事。”谢知摇头,“养一阵子就好了,可惜暂时不能弹钢琴了。”
      他说得风轻云淡,乔桥也只能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晚上睡觉谢知没再让乔桥去客卧,似乎觉得今天受了这一刀应该要回点本钱,乔桥也正心虚内疚着,所以没有提出异议。
      可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灯也关了,房间一片漆黑,身侧还躺着一个今天因为她刚挨了一刺的男人,要她就这么宽心睡觉,也有点困难。
      谢知规规矩矩地躺在床另一边,呼吸略有些不稳,应该是在忍痛。
      “谢知……”乔桥轻声道,“你睡了吗?”
      男人轻叹了口气:“你睡不着吗?”
      “……”
      “你想说什么?”
      “咳……会不会打扰你?”
      “还好。”他缓慢地翻了个身,尽量不碰到左手,对着床头的小夜灯,乔桥才看到他脸上早蒙了一层冷汗,“聊会儿吧,转移下注意力。”
      “平时,你都干什么?”
      乔桥问得隐晦,但谢知还是懂了她的意思:“你是说梁季泽主导身体的时候?”
      “嗯。”
      “简单打个比方吧。”谢知放缓语气,似乎正在回忆,“我就像住在一栋大房子里。大部分时间都在自己的房间看书,休息,偶尔可以到落地窗前看看外面的风景,极少的情况,梁季泽愿意把我放出来,我就可以到外面走走。”
      “也就是说,看风景的时候就是跟梁季泽五感互通的时候?”乔桥好奇道。
      “可以这么理解。”
      “那……看书呢?”
      “准确说不应该叫‘看书,而应该叫‘翻阅回忆,我看的,大部分都是我主导身体时获取的知识,房子里的生活很无趣,我只能将那些回忆来回翻阅。”他顿了顿,轻声道,“我们的相遇,我重温了一万四千六百七十七遍。”
      “啊?”乔桥懵了,“什么相遇?”
      黑暗中,她根本看不清谢知的脸,但莫名觉得谢知正扭过头望着她,那视线仿佛熔岩,在她的皮肤上流窜。
      “忘了也没关系,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片段。”谢知慢慢道,“我知道,你的时间跟我的时间不一样。”
      乔桥其实想起来了,在那个莫名其妙的糖果店,乱七八糟的闪片和毛绒玩具里,谢知隐藏在可笑的兔子面具后,用同样的视线在盯着她。
      “每次梁季泽把你折腾得惨了,我都在‘房子里疯狂砸门,稍微能换一点跟你接触的机会。”
      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兔子先生每次出现,好像都是在梁季泽弄得她死去活来之后。
      “可人总是贪心的,仅仅看着不够,碰碰也不够,想要的越来越多,终于让梁季泽警觉了。”他声音带上点笑意,“好在,你把我换出来了。”
      211:检查
      住在别墅虽然吃穿不愁,但日子未免有些无聊。
      谢知自那晚的‘亲密接触之后,又回到了之前与她刻意保持距离的状态,如非必要,连手都不肯多碰一下。他的伤口也在渐渐愈合,这自然要得益于他挥刀时的快准狠,切面平滑,没伤到大血管,就连疤痕也只是细细短短的一条。
      乔桥想不明白谢知这么关着她有什么意义,反正想换回梁季泽的计划已经没可能成功了,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早。”
      乔桥睡眼惺忪地踱到厨房,餐桌上早摆好了一份色香味俱全的早餐。谢知做饭的这个爱好是最近才兴起的,他悟性高又肯学,才几天就能做得像模像样了。
      “你也早。”拿起刀叉随意戳了几下,把摆好的‘爱心煎蛋搅了个稀碎。
      “我要出去一趟。”
      “诶?”乔桥这才发现谢知今天走的是‘梁季泽风格,一身笔挺西装,明显是要出去见人,谢知也只这时候才肯主动模仿他深恶痛绝的那个人。
      “有件很重要的事,必须亲自去一趟。”
      “哦。”反正也跟我没关系。
      “你跟我一起去。”
      哈?
      谢知安静地靠在桌边看着她:“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我不放心。”
      “你怕我跑了吗?”乔桥有点想笑,“我又不是超人,门一锁我再想出去也只能干瞪眼呀。”
      “我不是怕你离开。”他淡淡道,“我最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是想尽量把你带在身边。”
      “……”
      选择权从来不在乔桥手里,早饭过后她只能跟着谢知来到了东赫。
      她也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谢知主动过来,要知道梁季泽的身份地位早就不是随便哪个人能驱使动的了,就算他某天忽然宣布息影不再演戏,公司也只能一边人仰马翻给他擦屁股,一边含泪同意。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影帝难得回公司一趟,上面的人也早得到消息,派人在前厅候着。谢知装梁季泽驾轻就熟,一迈进大门脸上的笑就不见了,体态也依照梁季泽的习惯做了微小的调整,如果不是知道实情,就连乔桥都未必看得出来。
      接待的人本来看到谢知都换上了一脸笑,瞅见后面的乔桥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梁先生,这位……”
      “她跟我一起。”谢知把试图偷偷拉开距离的乔桥重新拽到自己身边。
      “当、当然没问题。”
      乔桥就这么以超高回头率的方式跟着谢知上了电梯,一路跟到会议室。
      “你在这里等我。”谢知显然不想让乔桥知道谈话的内容,把她安置在了隔壁的茶水间。
      临走当然不忘把门锁上。
      乔桥在屋里转了一圈,找了个最舒服的椅子,选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准备把今早没做完的梦续上。
      唉,宋导也没再打来电话,他果然不想理自己了吧?
      好久好久……都没有见到宋导了。
      算起来也没太长时间,但为什么好像过了很多年似的呢?
      “乔桥。”
      半梦半醒,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乔桥挥了挥手,想要把烦人的声音驱逐开。
      “你再不起,我就走了。”
      这熟悉的冷淡语调让她在梦里都冻得打了个激灵,乔桥睡意全消,睁开眼看到宋祁言端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
      “宋导?”
      乔桥那瞬间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她要是能照镜子绝对会发现自己现在懵逼的表情非常可笑。
      “你、你怎么……”
      “我不找过来,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对面的人五官精致漂亮,可表情比他的语气还要冷。
      宋祁言这么一问,乔桥就先矮了半截:“我不是要躲着你……就是最近有点事。”
      “什么事能让你住进梁季泽家?还一待待一个星期?”
      这还真不好解释。
      乔桥支支吾吾了一阵,心一横:“那你别告诉别人,梁季泽他其实——”
      “他换了副人格,是吗?”
      这次轮到乔桥惊讶了:“你知道?”
      男人脸色稍缓和:“他有did的事情,是a极少数高层才知道的秘密,我就是知情人之一。不然你以为他今天为什么会来东赫?我为什么能抓到你?”
      所以谢知必须来东赫办的‘事,是宋导安排好的?
      “你呀。”宋祁言走过来,居高临下捏起乔桥的下巴,“为什么总不肯跟我说实话?”
      靠得太近了。
      男人身上的常用的男士淡香水味道一下子把乔桥包围,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她此时此刻终于有了这个人真实存在的现实感,不是在做梦,宋导他是真的找来了。
      “你的撒谎水平还是没什么长进,打个电话也漏洞百出……”
      他说什么乔桥完全听不进去,她脑袋发晕,神使鬼差地伸手搂住了宋祁言的腰,把头埋到他身上狠狠吸了一口气。
      宋祁言略感意外,挑眉道:“你干什么?”
      “没事没事。”乔桥紧紧搂着细腰不松手,“你继续,我抱一会儿,就抱一会儿……”
      哇,宋导的腰怎么好像比以前还细了,果然多余的部分都是西装撑出来的,上手一抱就发现全是空的。
      他不会是瘦了吧?
      乔桥正胡思乱想,不知道头顶上凝视自己的视线渐渐多了点别的东西。
      “抱够了吗?”嗓音低哑。
      “咳咳……够了。”乔桥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不忘最后隔着衣服摸一把腹肌。
      这个手感!顶级!
      “该轮到我抱你了吧?”
      不等乔桥反应,忽然天旋地转,她被男人直接打横抱起,扔在了几步之外的宽大真皮沙发上。
      “本来想好好跟你说事情。”宋祁言拉住领口的温莎结,慢条斯理地扯松,“但你好像对另一件事更感兴趣。”
      “等等……”乔桥深感大事不妙,“这里不行啊!谢知他——”
      “他叫谢知吗?”宋祁言忽然一笑,寒森森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连名字都知道了,你跟他做了吗?”
      乔桥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没有。”
      “那我检查一下。”
      本来衣服就没穿几件,这下全阵亡了。
      乔桥像被烫掉了毛的田鸡一样赤条条缩在沙发一角,宋祁言显然很满意她这幅样子,发号施令道:“过来,坐近一点。”
      “那谢知……”
      “放心,我安排的人起码还能拖住他半个小时。”男人耐心耗尽,皱眉道,“你不过来是想等我过去吗?”
      深知等他过来下场会更惨,乔桥聪明地选择手脚并用爬了过去。
      却不知道这个糟糕的动作刚好暴露了她挺翘的臀部和可爱又带点圆润的腰部曲线,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人眸色一暗。
      本来不想走到这一步的。
      宋祁言在心底轻叹了口气,他深知跟乔桥见面的这一小时有多宝贵,梁季泽的这个副人格本质相当危险狡猾,否则也不会如影随影跟了梁季泽那么多年,在几十次的‘人格融合治疗下仍然顽强活到现在,乔桥那点心思,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说白了,没有宋祁言的干预,她再住个几百年,照样拿谢知没办法。
      但……
      乔桥已经乖巧地挨着他坐了,皮肤光滑润泽,骨架纤小,腰肢细得仿佛一捏就断,看起来无比可口。
      只是尝一口的话,应该没事吧?
      宋祁言维持着脸上的冷淡表情,西装裤却早被撑起了一个帐篷形状。
      说起来,也确实好久没吃到了。
      上次为了给她一个惩罚,硬逼着不下手,自制力都要耗尽了,才没让她看出自己其实有多想把她摁在浴室的墙上狠狠做一次。
      不,一次是不够的,做晕过去才算数。
      “宋导?”
      乔桥见他一直不说话,以为自己脱成这样宋导都不感兴趣,不禁有点沮丧。
      “腿张开。”宋祁言喉结动了动,竭力维持声音的平稳,“我看看有没有被人用过。”
      这也太羞耻了吧!这是东赫影视的茶水间啊!
      但这个念头也仅仅在大脑里停留了几秒钟,等乔桥想好该干什么的时候,她已经乖乖张开大腿给宋祁言看了。
      男人的视线如同尖刀,落在哪里,哪片肌肤就情不自禁地开始颤抖。
      “没有红肿。”他慢慢道,“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手指轻轻刺入穴口,熟门熟路地向里深入,乔桥咬住嘴唇,压下溢出嘴边的呻吟。
      不行……会被听到的。
      手指在里面摸索了一圈后撤出,宋祁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丝帕,将沾满了透明体液的指尖擦拭干净。
      “没有精液。”他似笑非笑,“看来你说了实话。”
      212:选择
      宋祁言的话让乔桥呼吸一窒,她陡然有了一种刀刃贴着头皮飞过去的命悬一线之感。
      幸亏谢知没有射在里面,否则被宋导发现有精液,今天绝对要掉一层皮……
      “不过,也只能说明你最近两天没做而已。”男人话锋一转,“两天之前,我就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慢慢抚摸过乔桥的小腿肚,指尖轻轻掠过皮肤,从下向上,仔细而谨慎,如同确认领地有无入侵者踪迹的年轻雄狮。
      好在谢知留下的咬痕和淤青都淡化得快要消失了,茶水间又拉着窗帘,在光线的遮掩下,他没找到任何东西。
      “很乖,没有偷吃。”
      两根手指探进乔桥嘴中,搅动按压着滑溜溜的小舌,唾液从不能合拢的唇边滑下,再被戴着细绞银色戒圈的拇指轻轻擦掉。
      “像只小猫似的。”
      脖子一凉,原来是宋祁言把领带套在了她脖子上,冰冷丝滑的色织真丝面料,只需要手指向上一推,就会顺势勒紧,像项圈一样卡住她。
      “唔……”
      乔桥被勒得说不出话,又不敢大力反抗,只能顺着宋祁言的力道,被他拽着从沙发一头爬到另一头。
      真的就像牵一只小猫似的。
      宋祁言眸色暗沉,目不转睛地看着乔桥裸身爬行,下身硬得好像烧红的铁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偏偏他还要装出一副冷静克制的样子。
      当确定乔桥身上没有痕迹时,他心里竟然隐隐有一丝失望。
      即便只是一个淡淡的印记,也能借题发挥,然后名正言顺地惩罚她,好让被压抑得快要发狂的,那个真实暴躁的自己能稍稍发泄一点,即便明知是饮鸩止渴,徒劳白费。
      但这种程度,根本不够,要是做爱,绝对会控制不住弄伤她。
      乔桥在沙发上爬了两圈,累得呼哧呼哧喘粗气,虽然沙发皮质柔软,但也耐不住来回磨蹭啊,手掌和膝盖都红了一片,再说这么光着爬,耻度也太高了。
      “要拽你就拽吧……”乔桥瘫着,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反正我不爬了!”
      “再来一圈。”男人谆谆善诱。
      “不要!”
      奇了怪了,宋导今天怎么花样这么多?
      “好吧。”宋祁言也没坚持,他松开手,“那就不爬了。”
      乔桥咽了口唾液,身体不由自主紧绷起来,手心也开始出汗。
      宋祁言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把衬衣下摆从裤腰里拽出来,解开下摆三个扣子,然后解腰带,拉裤链,把硬挺胀大的东西从布料的禁锢中放出来。
      他动作那么自然悠闲,好像这里不是东赫影视的茶水间,好像他做的事也根本不下流。
      乔桥早就在那硬邦邦的东西暴露时就把红着脸把视线转到了一边。
      下半身比她更诚实,小腹酸热,绵软的甬道自动自发地开始分泌液体,俨然已为后面的性爱做好了准备。
      “过来,帮我用嘴弄出来。”
      哈?
      “还要我说第二遍?”
      确定自己没听错后,乔桥只好下沙发,跪坐到宋祁言两腿之间。
      脸前的器官热烘烘的,却异常剑拔弩张,柱身挺立,虽然形状秀气,尺寸却让人胆寒,圆润的头部不时流出几滴透明的液体,它们沿着茎身缓慢地向下流淌,被光线一照还亮晶晶的。
      乔桥张嘴,费劲儿地用口腔将头部先含了进去。
      男人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攥紧了。
      乔桥有一阵子没给人口过了,动作难免生涩,好几次都不小心把牙磕到了柱身上,她猜应该挺疼的,但是宋祁言也没说什么。
      乔桥正为宋导的包容大度感动不已,却不知道男人正靠着这点微薄的疼痛来提醒自己保持理智。
      不能把她拽过来狠狠贯穿。
      不能反剪她的双手让她高高撅起屁股。
      不能强行用自己的精液塞满她的子宫。
      ……
      这些都不能做,因为乔桥喜欢的,是那个正人君子的自己。
      有点粗糙的舌苔刮过冠状沟隐蔽敏感的表皮,宋祁言情不自禁颤栗,伸手抓住乔桥的头发,重重喘一口气。
      “想让我射?”
      乔桥嘴里含着东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但眼里满是讨好。
      宋祁言嘴角一笑:“你要真能这么快让我射,也算有本事。”
      当然不可能的!
      乔桥心里偷偷翻了个白眼,又不是第一天认识,装什么大尾巴狼。以宋导的自制力,谁要能短时间给他弄射,她倒想去拜师呢。
      “好好舔,不要分心。”
      爱抚宠物猫似的挠了挠乔桥的侧颈,宋祁言抓过手机,竟然就这样么被含着下体的状态开始给公司的人回邮件!
      熟悉的邮件到达提示音接二连三地在头顶上响起,乔桥差点憋出一口老血。
      什么意思啊?看不起她的技术吗?就这么无聊没劲儿都能工作了?
      舌尖轻巧地舔弄着顶端的小孔,不深不浅地轻挖,稍稍探进尿道口,坏心眼地挤压着。
      男人的打字速度果然慢下来,胸膛开始起伏。
      乔桥再接再厉,这次连手也用上了,性器被她舔得光滑发亮,柱身上涂满唾液,手指箍紧底部施加一个更紧的力,然后从下到上,从卵囊一路舔到顶端。
      邮件到达的提示音响得更频繁了,但沙发上的人已无暇打开。
      西装裤下的肌肉紧紧绷起,随着乔桥的动作艰难放松后再紧绷,宋祁言仰头,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手指用力,把乔桥的头皮扯得发疼。
      “起来。”
      他粗暴地把乔桥从地上拽起来,像衔食的狼一样吻住乔桥的嘴唇,发泄一般碾磨着。
      “手上不要停。”
      乔桥只好一边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用手撸动肉棒,撸了几十下,掌心忽然一热,宋祁言闷哼着射在她手里。
      射了?
      乔桥以为男人怎么会也会跟她做一次,结果就这么……
      她不知所措地举着满手的精液看宋祁言,看得后者刚软下去的某个器官又隐隐有抬头迹象。
      “好了。”宋祁言拿纸巾帮乔桥擦干净手,随便找了个理由,“这里随时有人进来,我可不想你被看光。”
      那脱我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
      乔桥暗暗腹诽,但还是听话地把衣服都穿上了。
      一切收拾妥当,宋祁言才不紧不慢道:“梁季泽子人格的事,你不用参与太多,他既然想把那个东西融了,就一定会有备用方案。”
      乔桥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那个东西指的就是谢知。
      “备用方案是什么?”
      “既然是备用的,当然只有梁季泽本人知道。”宋祁言把玩着乔桥肩膀上散落的一缕头发,淡淡道,“这些事我也只了解个大概,但人格转换后记忆只有部分互通,如果梁季泽设定好隔一段按时去某个地方报道,你猜子人格被换出来后会不会去?我只是举个例子,想要验证的方法太多了。”
      乔桥心里一沉。
      果然,谢知的事根本瞒不过去,他早就暴露了。
      “那,被发现转换后怎么办?”
      “这要看梁季泽怎么交代的了,以他对子人格的仇视程度,应该会想办法处理掉吧?”
      “……”乔桥咳了一声,委婉提议,“这样不太好吧?听说强行干预会对大脑造成损伤。”
      “你担心梁季泽?”宋祁言挑眉。
      乔桥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
      只是不想让谢知太痛苦,怎么就被误会成关心梁季泽了!
      “当然不是!”乔桥连忙表决心,“我跟他又不熟。”
      “哦。”宋祁言云淡风轻,“那就是关心那个谢知了。”
      啊!
      你是魔鬼吗!!!
      “走,跟我回公司。”宋祁言看了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那个东西应该在会议室里早等得不耐烦了。”
      乔桥莫名地不喜欢宋祁言叫谢知的方式。
      但连她自己都知道,就算辩驳也毫无用处,因为无论谢知就不是一个“人”。
      他只是……梁季泽大脑中多余的一片残影,是神经突触释放的冗余的电信号。
      宋祁言握住她的手,拽了一下,没有拽动。
      他天生透彻极聪慧,瞬间就明白了乔桥的意思,嘴角的弧度一点点冷下来,他道:“你想好了?”
      乔桥视线游移,不敢对视:“什么想好没有?”
      宋祁言把西装穿好,语调平静:“那我就不等你了。”
      说完转身出了茶水间。
      乔桥站在原地目送着他,大脑疯狂叫嚷着要她跟上,但脚却生根一样一步都不肯迈出去。
      213:旅行
      乔桥在茶水间呆站了几分钟,直到连宋祁言下楼的最后一丝微弱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才慢慢挨着沙发坐下去。
      心脏怦怦直跳,又隐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绞痛,她茫然地抬手捂住胸口,试图把这种痛楚压回去。
      怎么回事?
      不是早就想好了无论怎样先把梁季泽的事解决吗?
      可为什么,看到宋导转身离开的时候,会这么痛苦?
      “乔桥!”
      门被‘砰一声打开,谢知气喘吁吁站在门口,确认乔桥还在后表情才稍有放松,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将乔桥抱进怀里。
      “抱歉……我看到宋祁言了,以为你跟他离开了。”
      乔桥抿住嘴唇,艰难地动了一下嘴角。
      “走吧,我们回家。”谢知揽过她的肩膀,耐心地给她整理有些发皱的衣服下摆,即便看到上面点点精斑,也只是手指顿了一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乔桥还沉浸在宋祁言离开的事情里,压根没注意到谢知这点微乎其微的停顿。
      一路行尸走肉一般跟着谢知下到停车场,直到汽车没有拐回别墅,而是开上一条从未走过的街道乔桥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
      “我们不回去吗?”
      “难得出来一趟,就不要闷在家里了。”
      谢知掏出口罩和墨镜带好,一脚把汽车刹在一条著名的商业街前,街道两边的店铺奢华而低调,一看就是仅服务有钱阶层的地方。
      “来这里干嘛呀……”
      乔桥微弱地抗议了两句,但谢知有时候好说话,有时候又压根不理会她的诉求。嘴上虽然是一贯柔和地劝说,手上却不给乔桥任何选择的机会。
      基本是被硬拖下车的。
      “衣服款式旧了,买点新的穿吧。”谢知拉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把乔桥拽进一家牌子闪闪发亮的店里。
      乔桥丈二摸不着头脑,自己身上的衣服又不是第一次穿了,都是普通的款式,以前也没见他诟病过自己的衣服,今天怎么莫名其妙要买新的给自己?
      “欢迎光临。”
      店员相当有职业素养,殷切真诚地在两人一进门时就鞠躬问好。
      “去挑几身,喜欢什么随便拿。”
      “可我衣服够穿啊……”
      “多余的当替换。”男人不忘回头对店员吩咐,“她选中的直接剪吊牌,先把身上这套换了。”
      “好好,您放心。”店员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小姐这边请,这是我们本季刚上的新款。”
      乔桥无奈地被带到一排琳琅满目的衣服前,想着既然他喜欢,换就换吧,于是随便拿起一件还算顺眼的,习惯性地扫一眼吊牌,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靠,这么贵!”完全是被数字后面的一串零惊得忘了礼貌,直接爆了粗口。
      旁边两个也在挑拣新款的千金小姐打扮的女生鄙夷地往这边看了一眼。
      乔桥捂住嘴巴,烫手似的把衣服放回了衣架上,好像多摸一下都要跟她收钱似的。
      谢知正无聊地翻着店里的杂志,虽然遮着脸,但身材和气度仍然一等一的好,随便往哪个角落里一坐都有种蓬荜生辉之感,男人抬眼看到她:“怎么回来了?”
      “我们去别的店吧。”这里有毒!
      “为什么?”谢知指着杂志上的几款,“这几件就挺漂亮的,店里有吗?”
      “有的有的,我给您取来。”店员离开了。
      “这里衣服太贵啦!”乔桥压低声音,“一块布料就收那么多钱!完全没必要啊!”
      谢知笑笑:“不需要你付钱的。”
      “这不是谁付钱的问题!”乔桥拽拽他的衣角,“主要是不值得啊!花这么多钱买一件衣服还不如给我现金……”
      “你要钱吗?”谢知好像被提醒了似的,手顺势去摸口袋,“缺钱的话——”
      “不缺不缺!”乔桥连忙摆手,她知道谢知对钱没什么概念,所以才觉得更无力,“我就随口一说!”
      店员拿着衣服回来了:“客人,就是这套了。”
      “去换上吧。”
      “我还没说要呢……”
      “那就不试直接包起来了?”谢知似笑非笑。
      乔桥只好妥协:“我试,我试。”
      这次她学聪明了,干脆不看吊牌,边换边催眠自己这些只要二十块,通通二十块,否则就算谢知付钱,仍然觉得血亏。
      “刚才那个女的好搞笑耶。”
      隔壁试衣间传来女生嘻嘻哈哈的说笑声,店里本来就没什么人,因此乔桥很容易就猜出是刚才对她投来鄙视目光的两个小姑娘。
      “就是啊,演电视剧吗?都进这店了装什么灰姑娘啊。”另一个附和道,“还说好贵,嫌贵就赶紧出去啊!”
      “还不是花男人的钱。”
      “长成那样也有人要,不容易啊。”
      “说不定那男的也是个丑八怪,不然干嘛不敢露出脸?”
      乔桥不轻不重地咳了一声。
      “嘘!”隔壁吓了一跳,压低声音,“是不是有人啊?”
      “我怎么知道!”
      “都是你,也不提醒我……”
      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个小姑娘忙不迭换完衣服出去了。
      乔桥憋不住想笑,摇了摇头。
      啊,自己果然越来越佛了,听到这种话竟然也不觉得生气,可能她们本来就没说错吧,如果没有谢知,自己确实不会来这里。
      出去之后就连迟钝如乔桥,也明显感觉谢知眼睛亮了。
      她局促地拽拽下摆:“好看吗?”
      “好看。”谢知微笑,“过来一点。”
      乔桥走过去,男人又把她拉得更近一点,压低声音道:“我现在好后悔。”
      “后悔什么?”
      “应该多带你出来,打扮跟不打扮,差别还是挺大的。”
      “……”
      “不同风格,但是哪种都很可爱。”
      待得久了,乔桥对谢知的夸奖也差不多免疫了,这人就是一点都不吝啬地该赞美时一定会赞美,而且跟秦瑞成那种带着有‘目的的赞美不一样,谢知总是特别真诚,乔桥还没被人这样频繁的360度地夸过,一开始确实有点飘,后面就淡定了。
      到付账时又出了一点争执,谢知执意要把乔桥的旧衣服扔掉。
      “干嘛啊。”乔桥抱着自己可怜巴巴的旧上衣和旧裤子,“刚洗的,又没破,为什么不要了?”
      “我给你买新的了。”谢知好脾气地解释。
      “那也不用扔以前的啊,这身我还挺喜欢的。”
      “扔掉吧。”男人的语气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好像有点不满。
      乔桥莫名其妙:“为什么啊。”
      两人已经走到了车前,谢知打开车门坐进去,等乔桥也进来之后直接把她怀里的旧衣服包抓过来,越过车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接着启动汽车离开。
      他一套动作快得乔桥没反应过来怀里就没东西了。
      “看着不顺眼。”谢知笑着补了一句。
      扔都扔完了,回去捡更是不可能,乔桥只能发两句牢骚:“就算看不顺眼我以后不穿就是了,扔了多浪费……”
      “好,我知道了。”
      乔桥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根本就是随口敷衍。
      也不知道衣服怎么惹到他了。
      从东赫回来后,谢知去了不少心事,也可能是乔桥没跟宋祁言走这个行为取悦了他,男人对她越来越关心照顾,偶尔情动之时也会对她亲亲抱抱,但动作都非常克制,在完全挑起欲望之前就会撤开,像之前似的插入更是一次都没有。
      但乔桥没他那么悠闲,时间拖得越长,梁季泽的情况就越不妙,这已经不是需要猜测,而是从谢知的状态就能看出来的事实了。
      谢知已经完全占据了主位,他甚至谋划着退圈,处理掉梁季泽残留的人际关系,重新开始。
      如果不是有十分把握梁季泽不会回来,哪有心情管这些?
      “听说q市的温泉不错,想去吗?”谢知指着旅游杂志问道。
      “你想泡温泉?”
      “跟他五感互通的时候泡过一次,自己的话还没有。”
      “哦……”乔桥无所谓,“那就去吧。”
      “你真好。”谢知长腿一伸,勾着乔桥的腰把她带到自己这边,轻轻吮吸她的嘴唇,手也顺势撩起衣服下摆,揉捏着她的两个小乳包。
      “真想在你身体里彻底射一次。”
      “……”
      “但我不会的。”谢知撤出手,笑着帮她把衣服整理好,“我会耐心等到梁季泽彻底被我融合的那天,那时就无需担心会转换了。”
      “……快了吗?”
      “当然。”谢知又在她嘴角落下一个吻,“相信我,用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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