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枭这一耳光力道不轻,直接将文初打倒在了地上。
白皙的脸颊赫然出现几道指痕,嘴角当即红肿起来,有血丝泌出。
常公公被吓的直接愣住。
宴商舟心疼的扶起文初,便要向正在检查白容脸上有没有受伤的谢怀枭冲去,却忙被文初阻止,对他摇头,示意他不要白白去送死。
文初很清楚谢怀枭的性格,宴商舟今日若是与他发生冲突,必死无疑。
宴商舟冷静下来,明白自己如此,丝毫都帮不了文初,忙拿出一盒药膏,要为文初处理嘴的伤口。
这时却听谢怀枭沉声命令宴商舟道:“把药膏拿过来。”
显然他要为白容涂抹脸上的红肿。
文初到底是男子,那一巴掌让白容吃了苦头,但也不及谢怀枭给文初的那一耳光的一半严重。
宴商舟袖中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恨不能将谢怀枭一拳打死,耳旁响起文初的话语:“给他,朕累了,想安静。”
宴商舟咬了咬牙,松了袖中攥起的拳头。
一旁常公公忙将宴伤舟手中的药盒,拿了过来,恭敬的送到谢怀枭面前。
谢怀枭接过药盒,打开,指尖蘸了少许膏体,为白容涂抹脸颊。
文垂下乌睫,不再看二人,也没有说出那日是白容推他掉下断崖的。
他很清楚,这种时候,谢怀枭岂能相信他的话,即便相信了,又能怎么样呢?!
文初失魂落魄的转过身去离开了。
谢怀枭望着那抹寂寥的身影,渐渐远去,脑中浮现八年前,俊秀天真的少年拉着他的手,极为认真的问他:“枭哥哥你会一直对孤这么好吗?”
当时他并有回答少年的问话,他接近少年只为报仇,哪里会真心待他好,一切皆是假象,他不答反问:“太子为何要问这种问题?”
少年是那么的信任依赖着他,便如实回答:“先人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若是有一日孤惹到你了,你便不会再对孤如此好,甚至出手打孤。”
“孤看到过你打人时,很凶戾,有点吓到孤了。”少年轻轻叹息:“孤身体不好,可不能打啊。”
他仔细打量眼前软糯温顺的弱柳少年:“如太子所说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以后的事情,臣无法保证会发展的如何,但臣可以保证,臣不会对太子动手。”
谢怀枭收回神思,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自语说道:“从前的话,都只是在演戏罢了。”
“咳咳咳……”耳旁响起白容的咳喘声,自从白容为谢怀枭挡下那一箭后,便大伤元气,落下咳嗽的毛病。
谢怀枭抬手为白容轻轻拍背:“本王定会寻到良方,根治你的病。”
白容一脸忧色的望着谢怀枭:“方才怀枭为了容儿,打了皇上,他现下到底是帝王,会不会落下诟病,别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对怀枭造成不利啊?”转瞬又道:“这件事因容儿而起,容儿去给皇上道歉,让他打回来,出出气,他不想让容儿在宫中治病,容儿离开就是……咳咳咳……”
白容再次剧烈的咳嗽起来。
谢怀枭安抚他道:“你无需顾虑此事,在宫中好生的养伤。”
说着,他扫向面前一眼望不头恢弘壮丽的皇宫:“这里本就不属于他,是本王的家。”垂眸看向白容:“你是本王即将迎娶的侧福晋,理所当然这里也是你的家。”
白容含着几分羞涩的抿唇笑了起来。
朝中还有政务需要谢怀枭处理,他吩咐人将白容送回住处,去了御书房。
白容轻咳着,被太监搀扶进住处。
房中,禁军指挥使白林在等白容。
见此,白容将身旁的太监支走。
白林望着脸色苍白,一副虚弱的白容,叹道:“如此将自己身体搞坏,值得吗!”马上又道:“倘若那天你师兄的那一箭力道没有掌控好,你现下怕是已经没命了。”
原来那名偷袭谢怀枭的刺客,是白容安排的,并不是龙蜀国蜀帝派的人。
狩猎当日是禁军把守围场,禁军指挥使白林是白容的父亲,白容想导演这出戏码,自然十年九稳。
此刻,白容说道:“父亲,我也是没了办法,才用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去换得怀枭待我的心啊!”
&
第三十五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