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在医院醒来,时延就一直处于一种很奇怪的状态。
他并没有觉得丢失记忆多么害怕,也没有过片刻的恐慌,就像他25岁人生一样,就素按失去所有亲人,他也依然走的稳稳当当,步伐坚定。
可是就在刚才,他做了一个梦,梦中他讨厌的黎尧因为他的原因变的支离破碎。
像是预言一般的诅咒,又像是警告,让才不过和黎尧相识数天的时延油然而生出一种非常强烈的恐慌。
害怕。
是的,害怕。
不管是失去记忆,还是被神秘人追杀,时延从来都没有过害怕,无畏无惧的模样像是什么都不在乎一般。
可是就在刚才,时延怕了。
看着时延,花凌表情有片刻复杂:“你没错。”
“你连问都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就说我没错,是不是有些草率啊。”时延笑了笑,尽管这个笑有些难看。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原因,大多数人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咖啡之所以苦,是因为它看起来如此,只有真正尝过的人,才会品到其中的甘甜。你问我你错了没有,我没有身处你的位置体会过你的心情,也没与权力置评你做出事的决定。”花凌扶着时延肩膀让他靠在床头,笑道,“如果你自己认为做错了,那就道歉挽回,大小姐脾气虽然大,但是心胸也不是那么狭窄的。”
时延抿唇:“谢谢。”
和花凌说话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时延看着他:“我以前见过你吗?”
花凌唔了一声:“如果你是说你在实验室上班的话,我们是没有见面甚至聊过天的,说不定你看过我的论文和采访?”
“可能吧。”时延垂眸,“我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晕?”
“初步估计可能是录像带来的画面让你受到刺激,从而刺激到脑神经,现在没事了吧?”
时延摇头:“没事了。”
花凌松口气:“那就好,明天你最好到医院检查一下。”
收拾好东西,花凌让时延躺下休息,等人闭上眼花凌才离开休息室,一出去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黎尧,口中叼着一支不点燃的烟,直到花凌坐到对面沙发上,他才取下烟扔到桌上:“睡了?”
“睡了啊。”花凌拿了个橘子剥开,身边悉悉索索传来一道声音,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袖熊扒拉着花凌袖子去够他手中的橘子,花凌顺势塞了一瓣到它嘴里,“怎么又跑调查局里面来了,不在外面晒太阳。”
黎尧拎着袖熊后脖颈放到腿上,拿了桌上一个苹果塞到它怀中,拍拍它脑袋表示慢慢吃之后,才抬头看向花凌:“他是怎么回事?”
“刚才气那么狠,这不还是关心人的吗?”花凌坏笑。
“别误会,他的命关系到那个发短信的人,他要是死了,预言短信恐怕不会再出现,我上哪里去找那个捅了我一刀的男人报仇?”黎尧面无表情的说道。
花凌摊手:“行吧,他没什么事,应该是受到刺激导致的,明天带他去一趟医院。”
黎尧眉梢微抬:“刺激?”
所谓的刺激难道是影音室播放的录像?
如果真的是,这其中和时延又有什么关联?
“对刺激,先暂时不说这个,正好我过来了。”花凌把剥好的橘子一瓣瓣放在桌上,袖熊跳下黎尧的腿蹦?上去,一爪子握苹果,一爪子勾橘子,吃得不亦乐乎,花凌摸摸它的头,说道,“你不是还要问那两个人话?我陪你一起,免得你手段太过,直接把人给我整没了。”
黎尧站起来,单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花凌:“到你手中他们也是死,留给生命研究所解剖而已,早晚的区别。”
被注射基因的人类已经完成异变,根本就无法克制生命的流逝。
他们不会再回到原来的样子,也回不去,只有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
花凌脾气是有些暴躁的,最近这段时间硬生生被时延动不动晕过去折磨的软不少,听到黎尧这样的话,他也没有生气,只是翻了个白眼:“活着总比死后更有研究价值。”
…
梁雨蝶正在楼下调查西街最近的监控,完全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信息,宋小君甚至已经放大搜寻,也没有找到线索。
这样的搜寻无异于大海捞针。
工作的同时,他也不忘闲聊:“刚才在影音室,时延怎么回事啊?”
梁雨蝶叼着棒棒糖,看着屏幕
第 20 章 chapter 20[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