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哥哥哪有当过瘾的说法啊,好妹妹自然多多益善!余十七笑着从厢房中走出来,仔细把门带上,又敲了敲门框对里头玄月说道:“?儿!你先在屋里待着不要随便走动,想参观同风门等我回来带你……”
“知道啦,你去吧,我等你回来就是。”
余十七放心地点了点头,转身跑向前院。
他刚来到停风堂前的空地上朝山门望去,就看到师父虞令维手挽灰氅只穿一身黑色劲衣拾阶而上,他的身后跟着一位雪白绒袍裹身的提剑女子,想必就是荆湖玄女派的掌门沐雨潼。
“师父。”余十七隔着老远便向其鞠躬行礼,朗声道:“弟子虞言志,给师父请安。”
虞令维闻声望来,脚下步子不由又加快了几分。
余十七等师父来到近前,便俯身跪拜。
“志儿你这是做什么?”虞令维连忙伸手托起他的胳膊,“不必行此大礼。”
“师父,徒儿一走便漂泊三载,不曾给师父师娘写过一封书信,自知不孝。”余十七坚持给他磕头三下,触地有声:“三年前徒儿不懂事,心中埋怨师父师娘瞒我身世之故负气而走。这些年我在荒芜宗和江湖都学到了不少道理,始终记得师父师娘将我养育成人又教我武功的恩义。故而虽然得上天眷顾,徒儿如今已寻得生父生母,但也绝不敢忘记师父师娘对我的好。”
虞令维有些意外,没想到徒儿竟然真的能找到自己的父母,为他高兴之余又不免有些担忧——志儿的母亲藤以宁他也见过,正直善良倒是没什么可说的,只是那位忘川渡主终陵弃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起来吧,你一走三年,我和你师娘都很是牵挂,前不久才从慈儿寄回来的书信中知晓你的近况。”虞令维笑着将徒儿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长高了,也长结识了,有点男子汉的样子了,看来出去走走也不是什么坏事。”
“师父,徒儿在外面也想你们……”余十七揉了揉眼睛,“回来的路上,徒儿心里还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看到你和师娘老了。”余十七说着笑了出来,“还好,师娘还那么好看,师父你也没什么变化。”
虞令维也笑了笑:“这话应该当着你师娘面说,她会开心的。对了,志儿,这位是荆湖玄女派沐掌门。沐掌门这次带着几个爱徒千里迢迢来我们同风门做客,不能没有礼数。”
余十七心领神会,恭恭敬敬地向沐雨潼行礼:“沐掌门好,晚辈虞言志,见过沐掌门。”
沐雨潼一双凤眼微微合起,淡笑着点了点头。
余十七本以为这样就可以了,正想向师父打听裘万鼎的事,忽然又听她说道:“我是昨日到的贵派,已听虞掌门和言女侠说起过,虞少侠离家三年未归,本以为见不到了,看来缘分终究是缘分。”
余十七低下头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开始紧张起来。按理说以沐雨潼的身份不该在意自己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晚辈,可是听她话里的意思似乎很期待和自己见面,这就让他难免不想起在绘津镇上虞乾曜提醒的那番话。
“这不是年节将至,晚辈也是想家了。”
“听闻虞少侠当年离山,是去做了云中剑?”
“是,荒芜宗步涉川老师是我加入云中剑的领路人。”
“步涉川……”沐雨潼略一思索,“就是那个号称刀剑双绝的步涉川吗?他如今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吧。”
余十七隐约听出沐雨潼后半句话提步涉川的年纪,似乎有质疑他本事的意思在里头,淡淡一笑答道:“不是号称,步老师刀剑双绝是真的。”
“是么?那他可曾教过你武艺?”
“步老师指点过我实战的思路,倒是没有传授我具体的招式武艺。”余十七并未撒谎。
沐雨潼若有所思道:“既然未曾教过你一招半式,你又何以知道他刀剑双绝是真材实料?”
“沐掌门也不曾教过晚辈,可晚辈还是知道沐掌门是一代宗师。”余十七保持着脸上的微笑说道,“行走江湖,若是必须与人动手才知晓对方深浅,那恐怕晚辈早就丢了性命。”
沐雨潼微微点头,对虞令维说道:“虞掌门,令徒果然机敏聪慧。”
“沐掌门过奖,志儿,站在山门不是待客之道,咱们进去吧。”
“是,师父。”
陪虞令维和沐雨潼一同进入停风堂,余十七蓦然发现客厅内还坐着两名白衣少女,她们一见到两位掌门便立即起身行礼。
“坐吧,不用客气。”虞令维随和地说道,“其实同风门没有很严的规矩,没有功课的时候,弟子们都很闲散。”
“呆了一日,倒是看出来些了。”沐雨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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