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精良的好马,单独拉出来也是可以乘骑的,因此跑起来也比寻常的马快了许多,耐力又好。风景一路变换,不过午间便到了涂玉家所在的村口。这还是因为路不熟,其中停下来问路耽误了不少的时间。好在大魏的路不似现代时那般四通八达,倒是没有走错。
因着进村的路较窄,且还凹凸不平,马车也不好行驶。便与马夫说好了让他把车停在村口等候,自己与张全去找涂玉。至于包袱什么的,自然是找到涂玉以后询问一下客栈在哪里再拿下来。听张全之前说的样子,涂玉的继父家恐怕也住不下这么多人。况且她也不愿意和这么个潜在的炸弹住在一起。自从这次中毒后,她便越发的谨慎了起来。
这次中毒,其实还是吃了自己不谨慎的亏。之前在宫中便有人下毒,若是自己自那时起便谨慎一些,也不会将那碗鲍鱼放在如此容易被人动手脚的地方。或是看到薛凌一脸慌张从巷子里跑出来的时候多思虑一番,都不用受这遭罪。薛凌固然可恨,自己却也实在不当心。
她一直把现代的一些东西套用在大魏,例如在现代为了一些争风吃醋的事情,怎么可能上升到投毒的程度,特别还是一个女人。还有之前槐树村的人诬赖自己的事情,这不都是自己将他们代入了“现代思维”才不提防,最后自己遭罪。
二人一进村便看到村口的大榕树下坐了一群妇人,正七嘴八舌的说着家长里短。这几日秧都插完了,这些农妇们便都闲了下来。这大榕树又遮阴,向来是她们闲聊的最佳场所。
这时她们也看到了张全和魏雨欣,忍不住道:“这几日是咋啦?自从田芦花回家后,这贵人就接二连三的往村里来。这可是第二拨了,人倒是没之前那伙人多,不过瞧着那马车倒是比那伙人好的多。”
“这一男一女的,怕是田芦花在窑子里的姐妹和龟奴。”何桂红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前些日子田阿大家就来了一伙人,为首的那个公子还穿的十分富贵,自己这几日倒是与他说上了话,听他说是京城来的大户人家的公子,若是自己能勾搭上,让他娶了自己就好了。
“你说啥呢。这芦花的夫家不是来了吗?看那身衣裳气派的,定然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可别浑说了。田阿大都说了,芦花是在一户人家里当丫鬟,被那家的少爷看上了,成了妾室,这才发达了,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女子。”一妇女瞥了她一眼,低声告诫。
何桂红冷哼一声。“不过是田阿大怕丢人,编出来的说辞罢了,也就刘大娘你信。若是大户人家的小妾,若是一个女子来找她也就罢了,可还有个男人,这算什么?你以为这大户人家的妾室都是能像你这样随便能见男人的吗?”她那里知道什么大户人家是什么规矩,她就是算准了这群人没见识浑蒙她们。
“是呀,桂红说的有道理。”众人都异口同声的说道。人就是这样,当一个平日里还不如你的人忽然就发达了,大多数人总是愿意抱着恶意去揣测。
方才那位帮着芦花说话的大娘见众人皆不赞同自己的说法,也只得熄了声音,不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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