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对面的人一声不吭的举起酒碗，对着他的碰了一下道：“你这么做才是在害她。”
季怀川喝了一口，放下酒碗道：“这里是京城，不要以为没人知道。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你心里清楚。”
对面的人不做声了，须臾后才道：“你以什么身份在帮我们？”
季怀川没回答，抬头朝掌柜的喊：“打包两斤牛肉，一壶好酒。”
“好咧，客官稍等。”掌柜的应了一声。
季怀川收回视线看着对面的人，眼神一改之前的漫不经心，很是凌厉的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看着他道：“这个，轮不到你一个外人问。你只要不来搅局就是在帮我们。”
对面的正是卫景安，他将探子都撒了出去找卫桢，不但没找到结果还收到一封匿名警告的信，最后说了这个地址。
卫景安起初不知道什么意思，但还是决定赴约。在看到季怀川的时候，卫景安是有些不相信的。
殿前司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帮着他们卫家了？卫桢又是什么时候跟殿前司的人搭上关系的？这些卫景安统统不知道。那一瞬间，卫景安觉得他错失了很多。
卫景安没在说话。
季怀川也没说话。
不一会儿，掌柜的拿着打包好的酒跟肉来了，放在季怀川面前。
季怀川起身，拎着东西，掏出银子放在桌上。直接从卫景安身边走过。
卫景安坐在那一动不动，须臾后才喝完了碗里的酒，起身离去，消失在人流中。
天黑了，季怀川拎着酒跟肉，绕了几个圈确定没人跟着后，也没开门，直接从墙上翻了进去。
院子里黑漆漆的，只有一间屋子有烛光。从窗户上倒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那样子，像是在……沐浴。
这个念头一闪后，季怀川立刻君子的撇开了视线，但没几秒钟，他又转身对上了那个影子。
就见那人将头发束的高高的，露出修长的后脖。一只手不停的在身上擦洗着，须臾后拿着葫芦瓢舀了水，从上而下的淋了下来。
鬼使神差的，季怀川也没出声，也没再别开头，就这么坐在台阶上，看着她沐浴。
看着她起身，看着她擦拭身体，看到她……胸前并不明显的起伏……
季怀川蓦地低头，不敢再看。
卫桢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看光”。她穿好衣服后，将洗澡水舀到木桶里，准备拎出来倒掉，结果一开门，就看到坐在对面台阶上的季怀川。
卫桢倒水的动作一顿，讶异的问：“你怎么在这？”
季怀川没做声，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卫桢一看，嘿。不错，深得她心。
当下将水往旁边泼掉后，放下木桶走了过去，一看，“你怎么知道我想喝酒了？”
季怀川抬头看着她，对襟的中衣，还有些湿的头发，挂着水珠的脖子，整个人透着一股沐浴后的水气跟……清香。
“是我想喝酒。”季怀川道。
卫桢耸了下鼻子道：“你还没喝够啊？”
季怀川不说话，直接将酒壶打开，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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