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不过她骑的不是摩托,而是真正的“宝马”。谁有她牛逼?卫桢得意洋洋的想着。
要是天气再凉快点,或者是春天的时候就更好了。田间地头,山川河流,到处都养着春天的气息,沿途都是芬芳,到哪都是绿色,那感觉……啧啧啧,卫桢越想越嗨,等明年的春天,她一定要出来跑马,累了,就在草地上躺一会儿,吹吹风,看看天上的云彩,想想小心思。不要太惬意。
只是明天的春天,她真的能这般惬意吗?卫桢神情一暗,收回跑的没边的思绪。
俩人一路疾驰,虽然迎面有风,还是在最热的时候躲到林子里歇脚了,就算他们受得了,马儿也受不了啊。
因为中途歇脚耽误了,俩人还是没有在天黑十分赶到预计的地点。
摸黑赶路,不至于,也不是什么特别着急的事情。再说季怀川已经关注到卫桢的坐姿十分的别扭,想来是许久没骑过马,两边被磨的疼了。
他忽然想到她偷偷来京城,估计也是一路马不停蹄,怪不得那次在官道上看到相似的背影他没认出来,因为那时候她走路是岔着腿的,所以他下意识的认为那不是卫桢。原来是因为马不停蹄赶路,大腿内侧肯定是磨破了。
不能在往前走了。季怀川心里道。
季怀川没停,卫桢也不好意思歇着。她感觉自己那地方都已经麻木了,不但如此,还一阵火辣辣的疼。到后来只能靠双腿用力将自己支撑起来歇息一会儿再落座,如此重复着。于是大腿那酸爽,也是可以的。
她听到季怀川说前面找个村子借宿后,卫桢简直想哭。这具身体太娇气了。身体又不是她那经过千锤百炼的身体,虽然在边关也吃过不少苦,但年纪轻,各方面技能跟自己原来的身体还是没得比的。
俩人又骑了一小会儿,终于看到前面有亮光了。
季怀川驱马上前,惹来村口的狗叫个不停,几只狗围着他汪汪一阵乱叫,要不是他身下的骏马跟他见过世面,此刻指不定要被这些狗给吓的慌了神呢。
季怀川回头,示意卫桢下马,她的马他可不敢保证胆子如何。
卫桢想下来。但一动那个地方就疼的她龇牙咧嘴。
季怀川转身牵着马走到她身边,对她伸出手:“跳下来,我接着你。”
卫桢犹豫了下照做。这个时候装逼是不对的。
季怀川稳稳的将她接住了。直接抱着她转了个圈才将她放下,而后牵着俩人的马无视那些还在叫个不停的狗,最后走到一户看起来还不错的人家前停下了。
这么多狗叫,周围的几户人家屋子里都亮起了油灯。
所以当季怀川敲门的时候,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啊,干嘛的?”
季怀川礼貌的道:“您好,我们是错过露宿的路人,现在天色已晚,不便赶路,想借助您家一晚上,我们给报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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