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的热水。
“太感谢您了，谢谢谢谢。”卫桢看到水，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
老妇人虽然奇怪她走路的姿势，但也没说，“您先洗，我再烧点，另一位大人还在喂马。”
卫桢点头。
老妇人离开后。卫桢提着那桶水走到床后面，后面有个不打的空间，放着马桶等物。
卫桢接着微弱的灯光看到两个木盆，一大一小两个。小的按照农村里的习俗，应该是老妇人媳妇儿用的。
卫桢拿出小盆，倒了点水清洗后才将剩下的水倒了进去。为了卫生为题，卫桢也没敢脱光进去，而是用自己带着的毛巾打湿后一点点的擦拭着。
季怀川喂完马在老汉的指引下来到房门口。看到门是关着的也没在意，直接推门进去了。他扫了一眼没看见卫桢，刚奇怪的时候就听到后面传来水声。
季怀川一怔，卫桢在洗澡？
这个念头一闪，季怀川立刻又出去了。
他站在门口。
老汉回到厨房后在老婆子的命令下又提着水过来了，见季怀川站在门口立刻道：“大人，给你们烧了点热水，我给你拎进去吧。”
季怀川连忙阻止：“不麻烦了，我自己来，自己来。”说着直接接过。
老汉也只好松手。
季怀川不得不再一次进了房间。好在这个时候卫桢已经出来了。看到季怀川手里拎着的水道：“我刚洗好。你快去吧。”
一边说一边用布巾擦着手。
季怀川嗯了一声，提着水拿着自己的包袱就进去了。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清香。
季怀川看到小盆是湿的后，拿出一旁的大木盆，简单的冲洗了一边后，刚下脱衣服就想到卫桢还在外面。
手上的动作一顿。最后也只是解开上衣，简单的擦拭了一遍后就出来了。
他刚出来，两个老人又端着面条进来了。
“快吃，吃好赶紧休息。”
“谢谢老人家，让你们跟着忙了。”季怀川道。
俩个老人没想到这“当官”的这么客气，心里不由的高兴，又说了几句就退出去了。
卫桢早就饥肠辘辘了，看到面条更觉得饿了。她从包袱里拿出买的酱牛肉，拿出来摆在那，又嘴馋的喝了一口梅子酒。梅子酒早就不冰了，但喝一口还是觉得通体舒畅。
卫桢砸吧下嘴，将酒壶递给季怀川：“季大人，来一口吧，解乏的。”
季怀川扫了那酒壶口一眼，一言不发的接了过来，但并没有立刻喝，而是看着卫桢。
结果卫桢将酒壶递给她后直接埋头就吃。
季怀川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表情。想来她所在的社会应该实现了男女平等，妇女的地位应该也不错。民风也应该像那些洋鬼子那样开放了不少，这些亲密的接触，她浑不在意。
想到此，季怀川也不纠结了，当下就对着壶口喝了一大口后也不由的叹了一声，果然解乏，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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