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如意这样，卫桢又头大，“好了好了，我的错，我不该跟你这么大声说话。”
结果如意居然哭了起来。
卫桢翻个白眼，真难哄。
季怀川将着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十分不爽。虽然他也不喜欢主人仆人这一套。但卫桢对待如意包括他们家其他人如何他是看在眼里的。
别的人呢还好，只是这个如意，有点恃宠而骄的感觉。卫桢那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没当回事，但要是有心的人想收买她身边的人，这个如意，他很担心。
“你家三爷图纸没了都没哭，你一个下人不过是说你几句你倒哭上了，比主子还娇气？”季怀川这话一点也不客气。
卫桢讶然的看着季怀川，张嘴要说什么被季怀川瞪了一眼。
卫桢瞄了眼如意，好吧，要是季怀川能让她别哭了她就不说话了。
如意听到季怀川的话，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立刻跪下道：“奴婢该死。”
“哎你……”卫桢见这都跪了就要去拉她，被季怀川拉住了。
“卫桢带你们好，当你们是家人，当不代表就没有该有的尊卑区别。我今天就越俎代庖说你两句，你要觉得我哪里说的不对，只管说出来。”
如意哪里敢。顿时又磕了一个头：“奴婢该死，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季怀川这才嗯了一声，“下去吧。”
如意眼巴巴的看着卫桢。
“下去吧。这边不用你忙了。”卫桢赶紧道。
如意这才起身，将桌子上的茶渍擦干净后才离去。
等人走了，季怀川才回头看着卫桢，一副教训的口吻道：“我知你心善，但人跟人之间就是有阶级，你不喜欢也没办法。你自己都没发现，在你的纵容下，如意现在是越发的没拿你当个主子了。”
卫桢也知道季怀川是为自己好，当下讪讪的道：“我知道，她还小，计较那么多干嘛。”
一听这话她就是根本不知道。季怀川太知道了，当初他刚到房陵，想了解卫桢，就是从如意身上开的口子。
今天他季怀川是没有歹心的人，要是换一个对她卫桢或者对卫家心怀不轨的人来让她监视甚至在她私人物品里翻找，她会做吗？
季怀川不敢赌她不会，毕竟他曾经丝毫不费劲的让她“暂时性”叛变了。当然他也不否认里面有他身份的因素，但一个人能毫不犹豫的帮助“外人”来对自己的主子不利，这个人，在季怀川的心里就已经拉入黑名单了。
季怀川也没办法跟她说这点。只憋的内伤。半晌才道：“她比你还大一岁。”
卫桢一愣，是吗？她今年多大来着？十七还是十八？她真忘记了。
季怀川白了她一眼，“算了，你自己多留点心。”说完拿过被打湿的画纸，那些之前看着还散发这冷意的匕首此刻被晕染的像跟发胖的萝卜。
“……”季怀川无语的看了一眼，问卫桢，“还能再画一张吗？”
卫桢点头，一言不发的回到书桌旁，将写了一半的计划书放到一旁，拿起笔
176：烦躁的卫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