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没为难你们吗?我以为,他会下令处死的。”卫景运神情暗淡的道。
卫桢闻言,气的真想一脚踢过去,“你以为你以为,你以为这天下都要听你的?卫景运,我来只是想搞清楚,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局面,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你要是有什么苦衷,跟我说。”说道这里,卫桢神情变,接着暗淡的月色一把揪住卫景运的领子一个用力拉扯,恶狠狠的道:“你要是真的投靠了越国,我会亲手杀了你。”
黑暗中卫景运只能看到卫桢的轮廓,但她最后那句话他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杀意。
卫景运就这么看着她,须臾后才声音沙哑的喊了声“桢儿”。
卫桢松开手,听他说。
“我没什么苦衷,我就是替父亲感到不值,替苦守边关百年的卫家不值,替那些枉死的将士替那些被蹂躏的百姓感到不值。要不是那个昏君听之任之,要不是那个昏君偏听偏信,我百年卫家,怎的会落到如此下场,安阳郡的百姓,这边关的百姓又有什么错,家园被践踏,亲人被残杀……这些,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昏君造成的,就因为他忌惮我们卫家,百年卫家,鞠躬尽瘁死后而已的卫家,落得如今这般田地……他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卫桢忍不住了,“啪”的给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卫桢虽然没用什么力气,但还是甩的卫景运的头偏了偏,“所以你才要让大夏更多的将士死在这是吗?让更多的百姓流离失所更多的父母失去儿子更多的媳妇失去丈夫更多的孩子没有爹吗?卫景运,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不可理喻了?就跟个撒泼的娘们似的。”
卫景运被一巴掌扇的忽然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很低,笑就跟哭一样,肩膀一耸一耸的。
卫桢知道他说的都是气话。她上前将那瘦的就剩一张皮的男子抱住,“大哥,我来了,有什么苦衷你跟我说,我替你扛。”
卫景运身子一僵,在卫桢小声的“大哥大哥”的喊声中,身子一弯,终究是没忍住,搂着自家妹子哭了起来。
卫桢从来没看到过一个男人哭。虽然现在她也看不到卫景运哭起来是什么样子的。但单单那声音,那一声又一声,有伤心,有不甘,还有委屈跟自责,交织在一块只听的卫桢也想跟着哭一哭。
兄妹俩就这么抱在一块哭了会儿,卫景运才放开卫桢,拉着妹妹俩人席地而坐。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死,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距那场大战已经过去了半年。他们抓住了我,没有杀我。还把我救活了,救活我的,就是之前你看到的那个丽莎公主。一开始他们只想想从我的嘴里撬一些关于平阳郡的信息。平阳郡是大夏的最后一道防线,虎峡关被破后,平阳郡在莫行知的带领下避不出战。后来我醒来后,就发现身体不太对劲,有时候我的身体里像是住着另外一个人似的,不受我的控制。一次两次后我才发现,我被控制了。那个丽莎,不知道在哪里学的本事,能控制人心。”
说到这里,卫景运又自嘲了一声,“那时候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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