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合适的阴雨天,等到合适的开窑,相信我试过数十次,陛下梦里想要的天青色便会出现。”
唐英杰不愧是汝窑的第九代家主,烧窑之事,一点就通,本就是烧瓷高手,听到王玄策这话的唐英杰高兴到忘乎所以连感谢之话都忘记说,只往家里窑口跑。
驾着马车的裘寺凉淡淡问道:“九殿下,何时对陶瓷之事都有涉猎?”
在马车里的王玄策,淡淡笑道:“先生,那烧造之事,我怎么会知道,只不过在书上看过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的这词。”
裘寺凉叹息道:“老奴读的书还是太少,这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不知是哪位大家,从没读到过?”
王玄策有点尴尬,总不能说是在未来武当山上,听过游客唱周杰伦的歌吧!不能说方文山写的词吧!
只能自己乱说一通,淡定道:“那词那看的我也忘记了,方文山这人也不出名,你怎会知,呵呵。”
“先生也还早,那去宣和书院那看看,这书院到底如何能高于国子监的学府。”
裘寺凉缓缓道:“九殿下好,这就去,离这也不远。”
二人缓缓的来到宣和书院金制牌匾之下,厚重的朱红大门,裘寺凉上前缓缓敲着门。
一个年龄不大的门童打开了门,抬着头看着陌生的二人问道:“你二人是?”
王玄策看着眼前可爱的孩子,缓缓道:“你好,我叫赵构,来找张择端张院首,麻烦通报一下。”
正要关上回去通报自己爷爷时,王希孟正在出门,对着这不大的孩子喊道:“小涛子,怎么?”
这叫小涛子的小孩,稚嫩道:“希孟哥哥,这人说要找爷爷,叫什么奇怪名字,赵构。”
王希孟才抬头看了眼站在门外的王玄策与裘寺凉二人,一紧张,一直打着嗝,话都说不利索,“康,康康王,王殿下。”
正要跪下的王希孟被王玄策一手扶着,淡淡道:“不用行礼,带我走走宣和书院就行,这也没我认识的,只有你。”
王希孟除了宣和书院的院首,现在最服的便是眼前的王玄策,诗词一绝外书法更是上佳,要是在自己强项书画上要是落了下风,自己的傲气可就真被灭了。
想说话的王希孟怎么也说不出,像是堵住那般。
王玄策向裘寺凉要来他腰间的翠玉葫芦酒瓶,递给王希孟,示意他喝些酒便会没事。
王希孟接过翠玉葫芦酒瓶,猛灌几口,还真不打嗝,说话也不结巴。
几人便入了宣和书院,在长廊走着走着王希孟便不对劲了,他的脚步开始飘,说话含糊,那脸更是通红。
王玄策一把扶住,转过头问裘寺凉,“这酒?”
裘寺凉淡淡道:“这酒叫醉酒红,一个字烈,两个字极烈。”
正当王玄策不知怎么办时,一个女子也走到长廊这。
刚抬头的王玄策看到了,不管未来还是现在都最想见的人庄梦蝶,吃惊道:“庄梦蝶?”
一头雾水的庄梦兰,柔声道:“我们认识?还有我叫庄梦兰。”
摸着头的王玄策此时笑得开心,乐在心头。
裘寺凉心底无语着,“九殿下,不会又认识这女子?又是熟人?”
第70章又是熟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