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跪下,沉声道:“儿臣,参见父皇。”
宋徽宗怒气道:“赵构,近些日子,你仗着朕的宠爱,变得有恃无恐了?”
王玄策淡淡道:“儿臣没有,只是到桃花坞为了五国策论的事,酒量不好,贪了几杯,不慎酒力便醉了。”
“难怪朕命人宣你入宫,迟迟不见你人,原来喝酒去了,你可知罪。”宋徽宗赵佶冷声道。
王玄策酒醒大半看了眼周围跪下的人,知道定是发生什么大事,淡淡道:“父皇,儿臣在朝中并无官职,只是赋闲在家的王爷,就是贪杯又如何?”
“入宫后儿臣也不知发生何事?就是真的做错,也要知道做错何事?犯了何罪?”
宋徽宗赵佶也才反应过来,赵构是在朝中没有任何官职,不是五国策论,这些年是对他关注不多,关爱是不多。
咳嗽下,缓缓道:“好吧!这次醉酒上殿这错,朕不罚你。”
“你起身,酒量不行,别贪杯。今日之事,这跪下的群臣竟然无人有半点主意,你说朕要这些人何用?”
王玄策缓缓起身,淡淡道:“父皇,今日是何事?”
宋徽宗赵佶盯着跪着的群臣,沉声道:“只是一群梁山的乌合之众作乱,这些人竟然没有一点办法?”
“三万大军竟然不敌,竟然回复朕,无法根除。”
“朕怒的不是这群山匪,怒的是那天辽军,金军,西夏真兵临城下,这群人又如何?”
“这梁山之乱在五国策论之前未平,定会被其它四国取笑。”
“届时大宋脸面何在?朕的颜面何在?”
王玄策想到了靖康之耻两帝北狩,在那五国城惨死,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能否改变历史,真改变会如何,这世界是否会崩塌,这不得而知,现在的自己也只能尽可能的阻止这些事的发生,淡淡道:“父皇,梁山那大宋是谁在领兵?”
“是太尉童贯。”宋徽宗赵佶淡淡道出自己的亲信,想想此次兵败,其实自己也是有过错的。
王玄策站着朝后看那些跪着的红衣官员,沉声道:“张叔夜,张大人可在?”
站在红衣官袍最末位,一脸儒雅模样的人,缓缓站出,只是给事中官五品官职的张叔夜,沉声道:“下官,张叔夜。”
“父皇,可有茶水,儿臣口渴的很。”
没听清的宋徽宗赵佶,愣神了下,语气柔和不少,接着大笑道:“师成,你也起来,给康王赐坐,再端杯醒酒茶。”
“众卿也平身吧!”
一众人谢恩后,缓缓起身。
两个太监端着椅子与茶水入殿,摆放的位置微微高过太子赵桓站的位置。
王玄策缓缓坐下后,端起茶杯,抿了几口。
宋徽宗赵佶,低头脸他人无法看清,淡淡道:“构儿,说说看这梁山匪患,你可有何解决之法?”
王玄策放下茶杯,抬头时见到太子赵桓,眼神一闪而过的杀机。
也瞥了一眼,太子赵桓身旁的郓王赵楷,有状元之才的他却城府不深,做事又太过跋扈,喜怒形于色,不足为惧。
坐在椅子上吐出震惊大殿的那两个字,“招安。”
第80章招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