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嘴正想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
柳如云说：“黛西，你可以尝试一下的，因为就以我跟玛丽交战的经验来判断，精神控制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没有松懈的时候。比方说玛丽在那个最后时刻的一瞬间，就靠自己的意志力摆脱了精神控制，也正是因为那一瞬间她做出的努力，才导致我活了下来。假如你能够找到机会挣脱这个看不见的枷锁的话，你也可以获得自由的。”
黛西刚想说点什么，这个时候，人工智能再次发出了录制好的驱动语音：“黛西你想干什么？你怎么不听指挥积极训练呢？你又想吃苦头了是吧？人造人黛西听令，西格玛33552，马上惩罚一下自己，用力掐自己的胳膊。”
黛西再次感觉自己的双手完全失去控制，又伸出手非常用力地自己掐自己的胳膊，简直都要掐出血来了。柳如云看着原本可怜可爱的黛西疼得面目狰狞的样子，真是感到心疼。再看到她胳膊上新伤重复着旧伤，更让人肝肠寸断。
看来这是她自由意志抗拒精神控制的代价。估计她从刚一出生开始，就被人用这种精神控制的手段进行着非人道的控制。主人要求他做什么，她只能无条件的服从，如果黛西表现得不够积极主动的话，人工智能会输入口令要求她自己惩罚自己。在这种反复的惩罚过程中，她除了选择一次又一次默默顺从，没得其他选择。
黛西掐了自己片刻，回应了人工智能一句话：“好了，惩罚结束。我得开始继续执行主人的命令了。”说完她向柳如云抡起了拳头……
这种模拟训练根本就没有任何悬念的，因为跟元宇宙耳机的交战规则不同的是，眼前的这个只是一场完全预设好过程的模拟训练，包括柳如云的意志力都被人为地设置虚弱了，所以柳如云感觉自己跆拳道的攻击力和反应力都被打了折。在这个元宇宙训练场中，她完全就是个给人当做陪练的活靶子。
遭到了黛西有样学样地一记回旋踢后，柳如云终于被她踢倒下了。人工智能用冰冷的语音汇报训练成果：“黛西获胜，战力得到大幅提升。”
第9章 如云如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