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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替梁景秀诊过脉,除却有些气息不平稳之外并无其他问题,因而只是开了几副安神的汤药。
      可梁广缠着大夫问了老半天,“妹妹只是气息不稳?我瞧着她整张脸都白了,确定无事?”
      大夫一直替着梁府看病,这梁景秀的病情他也一直很明白,然自那日吐了黑血之后,竟是莫名其妙地好了,虽不解是何缘由,但大夫向外头一直说着是自己的药起了作用。
      “不可置气。”大夫神神叨叨的回了一句,“梁小姐自小体弱,一直是药罐子喂着,因而气息自是比旁人更加弱一些。”
      梁广默默地看了一眼梁景秀,正想着自己哪儿惹了妹妹不痛快,一只耳朵便被人提了起来,他“哎呀呀”地求饶,“娘,娘,孩儿大了,这耳朵就拧了吧?”
      梁杨氏咬了咬牙,“景秀许久未曾犯病了,如何跟你出去一趟便要请大夫来?”
      “冤枉啊娘,”梁广朝着床上的梁景秀挤了挤眉毛,但后者全然不顾他眼色,反而装出更加柔弱的模样,“景秀,你可得给你哥说句话啊!”
      “又想让你妹妹给你顶罪是不是!”梁杨氏说罢将手一松,左右看了看后拿起了窗台上扫灰的掸子朝着梁广身上打了下去,那梁广半跳着躲避着,嘴上不停地在求饶,但梁杨氏不为所动,舞着掸子没有半分犹豫,“不打不成器,你可别以为此番景秀为你说情我便会轻饶你。”
      见寻救兵的法子不受用,梁广便赶忙朝着门外溜去,他虽不像惹母亲生气,但眼下也不想挨打,待母亲气消之后他再回来认错便是。
      然人才到门口迎面就撞上心事重重的父亲梁德友。
      梁德友皱了皱眉头,“毛毛躁躁地,这是要做什么!”
      在母亲那儿尚可撒娇,但在父亲这儿梁广立刻做出受训的模样,立定站好,“爹。”
      梁德友“哼”了一声算是答应,随后道:“你昨日去哪了,今日又去哪了!”
      “昨日去了友人家的家宴。”
      “胡说!”
      梁德友才训斥一声,梁广的气势就已经先怂了一半,他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你这是做什么。”拿着掸子的梁杨氏一出门便见自家的相公一脸严肃,随即将视线移到儿子的身上,“你又犯了何事?”
      梁广觉得自己冤枉极了,明明是他和妹妹一起做的事,但若是出了差错便也只他一人担子,“娘,我什么事都未曾做呢。”
      梁杨氏又看了一眼夫君惨白的脸,抿了抿嘴唇,“方才大夫来看过景秀了。”
      提起梁景秀如同揭了梁德友的心伤,他眉头皱了皱,先将梁广的事放在一旁,随同梁杨氏入屋内先查看梁景秀的情况。
      “景秀,可觉得好些了?”
      梁景秀应景般地低头咳嗽了两声,“大夫说只是动了气,开了安神的汤药,喝两天便是。”
      梁德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用手指着梁广的鼻子道:“眼下

第018章 误会的关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