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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景秀依旧睡不着,心中不单单只是因为许元治的事,还有那个在屋顶上偷窥之人,梁景秀辨人很是厉害,只不过是见过一面的人,她亦会牢牢记得,何况那身形于她而言熟悉地很,几乎不用如何回想便猜身影同阿奇的轮廓有八九分相似,只是有一点她想不通,因而才无法确认剩下的那一二分到底是何,她最初其实是探过对方是否有武功底子的,但发现他确实只会胡乱舞两下做个假把式,而方才那身形分明就是个武功底子不差的人,于是到底是阿奇太会装,还是她根本认错了人?
      今日在她屋顶上的人,需要达到那样的轻功,就算是极有天赋的人,没有几年根本无法练成。
      因为心中反复惦念着这样的事,梁景秀在床上翻来覆去,竟是这样就睁眼到了天亮。
      然才到了天亮,梁景秀正要睡下,不想许元治便先来寻她了,他见她眼底都是黑色的,眉头皱了皱,“昨夜没睡?”
      梁景秀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眼神无意瞥了一眼他脖颈处,却隐约之间发现对方那地方似乎透着不一样的红点,片刻间她的心思就不小心地出了神,待回过神时,她已经将心事脱口问出,“你昨夜呢?昨夜可是睡得好?”
      但许元治并未答,只道:“我这是来寻你一同去九天玄女庙的。”
      许元治的态度令梁景秀更加烦忧,甚至眼前出现了许元治同袁艺昨晚当真交颈而卧的画面。
      “我猜着会有人会上屋顶,因而我防了一手,在顶上撒了荧光粉,”许元治还未发现梁景秀不妥之处,他对于昨夜的未雨绸缪的表现颇有些得意,随后露出要去收网的喜悦,“我知你瞧着那身影像是熟人,恐昨晚一夜未眠也是烦忧此事,因而这才一大早来寻你,不管结果如何,只要去瞧瞧便知了。”
      梁景秀心思复杂地瞥了一眼许元治,“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尽管梁景秀不断告诫自己要专注正事,但因为思绪乱成麻,她不得不佯装与许元治不熟悉那般,不仅不同他言语,甚至于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许元治对于整件事觉得奇怪,直至最后也没有猜透对方心思,于是不得不将这归罪于女子那不便的几日作祟。
      随后两人终于到了九天玄女庙,而阿奇此时并不在庙中。
      “我自己办的教会倒是从未留意过庙里的情况。”许元治说着当真很仔细地将这九天玄女庙里外观摩了一遍,“可别说,我记得刚刚开始时这庙里还未有这么多香火……”
      话还未说完便被梁景秀给打断了,“若是要安功劳,这倒是你的功劳。”
      见对方不解,梁景秀歪着头解释道:“一桩桩一件件的,若不是你运筹,这九天玄女庙哪有今日的盛况,就如昨晚上,许公子同袁姑娘深夜交谈,便是为往后某一日某一件事作绸缪。”
      这梁景秀明里像是在夸赞许元治,但后者总算是听出了不一样的味道。
      许元治笑道:“若是你说昨晚的事,我同袁艺……”
      梁景秀立刻伸出手拦下了对方接下来要说得话,“这些话未必需要同我说,何况我不过是真心实意夸你,夸你心思深,连建教会树名望这事都做得滴水不漏。”
      每个词都像是在夸许元治,但他听得并不是滋味,“我同袁艺……”
      可这话依旧才说了一半便被梁景秀给打断了,“我们虽是定亲了,但你的风.流韵事

第102章 试探[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