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腰令双手奉上,菜苗小心翼翼的说:“公子,太子殿下他……”
新公子缓缓的抬起头,轻轻的卷起袖子擦拭掉指尖的血迹,把腰令塞进了怀,捡起地上掉落的炭笔在纸板上写“方才你看到的不许说出去,否则我把你塞进酸菜坛里做成腌菜”。
菜苗被他眼里透出的锋利吓的又是一个激灵,赶紧点头:“公子放心,刚才的事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说出去半个字。”
新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紧跟着一招手,而后抬脚下山。
菜苗跟上,却奇怪:“公子,咱们的食材还没买完呢,这就回去了?”
新公子抬起右手,竖起拇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对号的手势。
这是新公子表示正确的手势,他知道。
“是,我马上去驾车。”
回京的路上,菜苗一手牵扯缰绳一手拿着记的密密麻麻的纸板,逐条汇报。
而马车里的人却好似在出神。
“公子,我方才去驾车的时候看到胡县令了,脸都被打肿了,还有胡仁兴。真是解气!不过公子,这回还真是感谢太子殿下,要不是太子殿下,咱们两个人可就真的倒大霉了!”
似乎是因为提到了太子殿下,那出神的人终于有了些许的反应,随着眸光颤动,他缓缓抬起手拿出那枚腰令。
摊在手心一看,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不知何时被指甲掐出好几个月牙型的瘀痕。
腰令上描金的“隐”字在时
第329章找到她了8[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