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苗话没说完就被新公子一竹筒敲到的脑门上,随后指了指桌面上摆着的几十个大小差不离的竹筒,转身离开。
菜苗抿了抿嘴角,只好一手拿起竹筒一手拿起勺子往里头灌调好的米粒,嘴上忍不住嘀咕:“多少人想得到太子殿下的垂青都得不到,你倒是不屑一顾,有福都不知道享。真是笨。”
郁闷着,顺手拿起勺子尝了尝,他的脸色当即一变,愁眉苦脸的呸呸了两声。
“怎么这么咸?这是放了多少盐?”
也是怪了,公子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昌京城,从下葬的当天开始,送魂的哀乐要演奏够足足一天一夜,直到逝者的魂魄进入来生之境,这是大晟人,对逝者最大的尊重。
因此,这夜里,一|夜无眠的不仅仅是祁隐,还有新公子。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哀乐好像是长了脚似得,不管他怎么堵都拼命的朝着他耳朵里钻,朝着他脑袋里挤,挤的他头疼欲裂,生生的失眠了一整夜,连同心脏也跟着揪了一|夜。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忽然觉得自己很是陌生,这面具已经许久没有摘下来过了,他也已经许久没有照过镜子了。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这张脸,可在这一刻,他却不由自主的抬起手,如同魔怔了似得,等发觉时面具已经取了下来,露出了左脸上,那道到从额角一直掠过太阳穴最后蔓延到颧骨的狰狞伤痕。
除了这可怕而丑陋的疤痕之外,这张脸却分明是绝美的,竟跟那铺天盖地了整个云州的寻人画
第333章 伤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