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说话?”
“哼!赵大哥你心焉儿坏!明知道我们炼气士最穷,我哪存得下来功绩点?”陆瞳气呼呼的,张牙舞爪的模样宜嗔宜喜。
以炼气士的氪金程度,抛开炼气功法、法相图不说,只一个十年如一日的药浴就是往里填钱的无底洞。
何况她主攻的路线,符?、封印类法器每一样都是销金窟,她要是能存下来功绩点才怪了,估计俸禄都给填进去了。
……
城南,安乐坊门面街。
悦来客栈。
蔡申和妻子施氏与往常一样整理着旅店客房的账目,今天白天下了场雨,住店的客人比往日里少了好几拨。
大堂里也只有两桌客人在吃晚饭。
夫妻俩正为此烦恼,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兴高采烈的走了进来,正是夫妻俩的儿子蔡序,从小读不得书,倒是能说会道,加上长得不错,家境也优渥,一向很惹附近的姑娘们喜欢。
不过如今是名花有主,前几日刚与城西开米铺的杜掌柜千金成了婚,正是新婚燕尔的时候。
昨天置办了大包小包吃穿用的礼物陪着他新妇回了趟娘家,今早又一大早陪着去三蝉寺还愿,玩了一天才回来,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娶了媳妇忘了娘!
什么好都想着媳妇了!
施氏心里不大高兴,只是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那位开米铺的亲家翁财力比自己家还雄厚。
大殷结亲虽也讲个父母亲命媒妁之言,但那多是权贵官宦家的风采,民间人家并不忌讳儿女自由恋爱,顶多看重一个清白之身与门当户对,要不是自家儿子厉害,还娶不到这媳妇。
“阿爹,阿娘!”
蔡序叫了一声,他身后的年轻女子也跟着叫了一声。
这个女子看着二九年华,身着绿罗裙,头戴白丝巾,身段饱满,眉眼妩媚,一看便知是绽放未久的少妇。
“诶,三蝉寺可去过了?”蔡申一边对着账,一边对儿子儿媳问道。
“去过了。”
杜芸娘回了一声,又从后面拉了拉丈夫的衣袖,轻声说了句什么。
蔡序便跟父母说了声,与妻子去了后堂。
这个儿媳今天怎么怪怪的?
施氏看了眼儿媳的背影,念头一闪,也没多想,只当是两个小年轻食髓知味又要早早回房七搞八搞的。
可当晚施氏却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见儿媳芸娘双眼流血脸色惨白的跌坐在地,抓着她的裙摆向她哭诉:“娘啊,快去救救阿序!!”
凄厉的哭声,惨白的面色,这个儿媳怎么好似死了一般?
施氏登时被吓了个半醒。
迷迷糊糊间梦里情景变换,自己置身于儿子儿媳的新房,这新房还是自己老两口亲手操办的,自然一眼就看出来,格子门窗上的大红喜字,酸枝木打造的新家具,红色喜庆的帷幔还有床帐。
可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仔细一瞧,登时呼吸一滞,差点气死掉,只见这新房里点着的不是红蜡烛,而是丧事用的白蜡烛!!
哪个丧尽天良的新人房里点白蜡烛?!
第14章 惊梦[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