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茂尴尬地笑着。
“老臣虽然老且愚笨，但事关陛下，可不敢乱说一个字。”
陆长安对苏长茂的马屁早就免疫了，他随手拿起旁边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未发一言。
苏长茂察言观色着，瞧这表情，应该是能继续说。
于是赶紧道——
“陛下，张昭仪娘娘一向不同于常人，这点我们从她往日的行为轨迹便能看出来，既然她如此不拘一格，想必难过时的表现也会有些不同。”
闻言，陆长安瞬时啼笑皆非。
他好整以暇地望着苏长茂，半开玩笑道。
“你这话得亏没让赵宇听见，否则，他肯定会说张楚楚的神秘同伙就是你。”
苏长茂听见陆长安话音里的愉悦，也跟着讨好一笑，连忙道。
“赵宇是个武夫，有些事情他不懂。”
“张昭仪娘娘心思纯澈，一切举动皆是随心，她怎么会是敌国探子，又怎么会有什么同伙呢？”
“子虚乌有罢了。”
陆长安冷哼一笑，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他是一国之君，看待问题必须谨慎，不能听信一面之词。
苏长茂说，张楚楚性格跳脱，品性纯良。
他不能全信。
赵宇说，张楚楚身怀秘密，诡计多端。
他也不能全信。
他只相信证据。
苏长茂看着陆长安的脾气缓和一些，也很识趣的没有往下劝，只是道：“陛下大可仔细想想，张昭仪娘娘为您做的事，桩桩件件皆发自肺腑，她若真是奸细，何至于此。”
陆长安长舒一口气，挥手让苏长茂下去。
他确实需要自己好好静一静。
……
张楚楚翌日醒来，还在用早膳，忽然苏长茂就来了。
“苏公公？”
张楚楚拿着汤匙的手轻轻一顿，随后立刻放下。
“你有什么事叫底下人来吩咐一趟就好，怎么还亲自来了呢？”
四下没有外人，苏长茂恨铁不成钢白了张楚楚一眼，“哎呀，我的好娘娘啊，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
张楚楚懵懂。
苏长茂叹气，瞧瞧，这孩子心眼多实，这都没明白呢。
“昨日秋菊宴的圣旨你都听见了，就没什么想说的？”
“哦！”
张楚楚回过神。
她还以为什么事呢。
“没啊，陛下是天子，他做什么决定肯定是有自己的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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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现在的重点是这个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