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
“老夫人,我听说我爹被高利贷打断了双手和双脚,虽说我早就是沈家的媳妇了,但那是我爹,求老夫人看在我做女儿的份上,让我去看看他。”
司漫漫低眉顺眼地跪在地上,一脸伤心。
“你个扫把星,要去就去,省的外面的人说我拦着你去尽孝,但是记得保护好我的孙子,不然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老夫人严厉地盯着司漫漫,而后又怕途中出意外,她还派了两个体型健壮的小厮跟着一起去,在外人看来,司漫漫很受婆家重视。
刚走到司福才家的院子门口,就听到微弱的惨叫声。
既然还有声音,就说明还没死,那群高利贷下手还是太轻了。
司漫漫叹了口气,轻摇头。
春儿他们以为司漫漫是为她爹难过,纷纷低下了头。
留下小厮守门,主仆二人一起走进屋内,一股屎尿臭直冲脑门。
两人赶紧拿手帕捂住口鼻,退了出来。
“春儿,你拿着这块大洋,去旁边找个人来收拾房子。”
司漫漫吩咐春儿找人打扫。
过了一会,春儿找了一个婶子。
看到人的时候,司漫漫略显惊讶。
“花大婶?”
花大婶拘谨地笑了:“漫漫,我看有人招小工,就过来了。”
“花大婶能来帮忙,再好不过了,那你你先忙。”
“诶!”
现在司漫漫身份地位不同了,花大婶也是有眼色的人,连忙进去麻利地干起活来。
司漫漫哂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位花大婶也是个传奇人物,她是原主的邻居,早年丧夫,是个寡妇,也没有孩子,年轻时勾三搭四,和司福才曾经也有过一腿,后来嫌弃他没钱,一脚把他踹了。
现在年老色衰,要么和镇子里的老头勾勾搭搭,要么嘴碎,整日在镇子上东家长西家短,春儿能找到她干活也是缘分。
听听里面司福才咿咿呀呀的声音,肯定被折腾的不轻。
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随即,司漫漫又吩咐了外面的其中一个小厮去找个大夫。
又过了半个时辰,房间终于被打扫好了,散了会味,司漫漫才不情不愿地进去。
司福才虽然被折腾得不轻,但是不得不说花大婶干活有一套,连司漫漫也挑不出一丝错误。
不过她也没让花大婶离开,说有事相商,让花大婶再等一会。
“你这个不孝女!”
躺在床上,喝了点稀饭的司福才中气十足,他对着司漫漫一顿痛骂,“要不是你见死不救,我哪会被打断腿脚。”
“爹,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是让大夫给你看看吧!”
司漫漫心痛地抚着司福才的双腿,瞧这架势,是治不好了。
找来的大夫先摸了摸司福才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脚,“这手和脚的骨头都碎了,而且又拖了几天,现在是完全接不上了。”
“你个老匹夫,到底会不会看病,谁说我手和腿接不上了,还有你这个不孝女,为了省几块钱,给我找来哪里的野游医,还不把回春堂的李大夫给我找来看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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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恶人自有恶人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