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子了。
“一大爷,这钱我可不能赔。……”张建国正想接着往下说,傻柱不干了。
“张建国,你什么意思。棒梗都在你家受伤了,你不赔钱。”
“棒梗多好的孩子,你咋下得去手,你丫忒黑心。”
张建国也不示弱:“傻柱,我可没打棒梗,你这话,我不认。”
“三位大爷,各位街坊,我也是苦主,大家也得为我做主啊。”
“我今天一到家,发现我家门开着,地上全是冰,水桶都变形了,也是收拾了半天才收拾利索。”
“您说,我这招谁惹谁了,大冬天,还得受这罪。”
“再说,我放水也是有理由的,这整个院子,只有我家和傻柱家不锁门,可是最近,我家这米面油的,隔三岔五它总得少点。这东西都多金贵啊,就是地主家,他也扛不住啊”
“这不,今天我想着出去买把锁,但想着防贼,就在门上放了桶水。”
“这个事情,我可考虑过了,对各位邻居可没意见啊。这个院子,平常可没人去我张建国家,所以,这桶水啊,它肯定伤不着邻居。”
“它只能伤着贼,我不在家,抓不住贼,那能伤着贼,我也能解解气,您各位说,是不是这个理。”
贾张氏不干了:“张建国,你个小王八蛋,你说什么呢,谁是贼?我们棒梗多好的孩子,怎么可能是贼。”
\"建国,棒梗就是想去找你这个叔叔玩会,你怎么能这么想他呢。\"秦淮茹口气委委屈屈,就像自家受了天大的欺负。
“就是啊,棒梗多好的孩子。”傻柱也在一旁帮腔。
但其他街坊,可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张建国这意思,可不就是棒梗就是这个小贼嘛。
反正没偷自家,大家都不吭声,乐得看个戏。
“秦姐,您这话说的,我和棒梗差着十多岁呢,我俩能玩到一块?”
“再说,我今早出门路过中院,棒梗可是见着我了。那我家没人,他去我家干什么?难道去我家偷东西不成?”张建国也不想给他们留脸面了,说的可就比较直接了。
“张建国,你说什么呢,我们棒梗就是去你家拿点东西,那能叫偷嘛?”贾张氏顺着张建国得思路辩解道。
“拿你点东西怎么了,那是看的起你。你个……嗷~~”
贾张氏突然被老太太用拐棍打了下后背。
“这话你都说的出口,你这岁数都被狗吃了。没人在家,那叫拿吗?那就叫偷。”聋老太太指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一看打自己的是聋老太太,也不敢反抗。
秦淮茹这时拉住贾张氏,“妈您先别说了。”
秦淮茹觉得贾张氏实在是没脑子,怎么能说去张建国家拿东西呢。那和承认棒梗偷东西有什么区别。
可这是自己婆婆,秦淮茹在面上还不能把她怎么样,毕竟秦淮茹一直可都是受气小媳妇的形象。
傻柱本来还想附和贾张氏,他知道棒梗也经常去他家拿东西,可他觉得没什么,小孩子嘛,而且,这不也显着棒梗和他亲嘛。
可傻柱看老太太开腔,那也不敢接着帮贾张氏。
而且,傻柱对聋老太太还是很尊敬的,也知道她是个顶明白的人。这会儿子听到老太太把拿定性为偷,傻柱也有了一丝丝的怀疑,棒梗去他家拿东西,是觉得和自己亲呢,还是欺负自家呢。
这怀疑就是粒种子,一旦种下了,那注定是要生根发芽的。
这大院里的吃瓜群众听到这里,也是基本都确定了,棒梗就是想去张建国家偷东西。
都觉得以后可得防着棒梗点。
第5章 全院大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