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傅逸川走过轻松的将那块大石头搬起,放在了墙边,踩了上去。
一米九的个子加上石头,刚好可以看到院里的情况。
傅逸川只露出了半个头,一眼望去瞧见了院里的桂花树,还有坐在石桌旁品尝桂花糕的姚淑和她的父亲。
一阵微风过,吹的院里树上掉落许多桂花,远远的望去树上金黄小花像下黄金似掉。
姚淑那似桃花的笑容,再次与多年前的小女孩重叠。
姚洪关心说:“淑儿,你的手怎么样了?将布条解开让阿爸看一下,疤痕深不深。”
“好~”姚淑用右手将布解开,放在一边,碰了碰结痂的伤口,“留了几条抓痕...”。
姚洪皱眉:“改天我去药房问有没有祛疤的药。”
姚淑柔和的笑着说:“谢谢阿爸~”
踩在石头上的傅逸川,看着姚淑的手,一脸失望。
为什么没有黑痣?他明明感觉到了就是她,为什么没有...
傅逸川失落的离开,回到了家。
刚走进客厅,周振年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高级的欧式金边茶杯,悠闲的品着茶。
看着进来的干儿子,周振年淡淡的开口道:“看见了?”
傅逸川走过去,坐在了沙发上:“看见什么?听您这话,好像知道什么?”
周振年含笑的回:“你不是去看姚淑了吗?”
“对,”,傅逸川慵懒的躺沙发上“我是去看了,但她好像不是要我要找的人,所以明天我不会再去了。”
周振年将茶杯送到进嘴边喝了一口,询问:“怎么?手上没有黑痣就不是了?她手上的伤你又不是没看见?”
傅逸川皱眉反驳:“我可没有这么说,但她手上的确没有那颗痣。”
周振年紧紧的握住手上的茶杯,语气低沉:“所以在你看来即使她是你说的那个女孩,但只要手上没有那一颗痣,那就不是?”
傅逸川烦躁的说:“我没说,但她的确就不是!”
周振年愤怒的将茶杯摔在地上,吼道:
“亏你还是个参谋长,我看你就没有长脑子!你以为我为什么无缘无故去那里摆摊做拉面,还天天就只接待一个客人就回来了!我难道是去陪你过家家?!!”
傅逸川被吼的脑子一热:“我哪知道您在想什么!”
周振年从沙发上站起来,冷漠的说:“罢了,我不管你了。”说着上了楼。
傅逸川在那儿想了许久,似乎明白了什么,在客厅大喊:“白隐!你现在给我滚进来!”
在门外站的白隐闻声立马进去了,行了个军礼,又笑嘻嘻的说:“傅参谋,您找小人有什么事呀?”
傅逸川冷着脸说:“少在那给我阴阳怪气,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打到你说?”
白隐笑嘻嘻说:“别别别,少爷您别生气,我说,我说。”
白隐猛吸了口空气,快答:
“少爷您从外地回来那一天就是被老爷算计好的,因为老爷已经替您查到了手上有一颗黑痣的女孩,所以老爷去那里摆拉面摊,是想让你自己发现。让您自己找到这样好有成就感,但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孩的手受伤了,伤口刚好将那颗黑痣弄没了!”
白隐大口吸气,放慢语速:“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傅逸川听完,脸色更加难看了。
白隐看见少爷的眼睛,仿佛发出了一抹红光,胆怯的说:“少爷,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
白隐快速的逃离现场,连门都没来得及关。
第25章 心尖上的人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