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档”
“一刻后开始宫禁,擅闯者杀无赦。”
皇宫宿卫按照惯例通报宫外。
不远处,高大的宫墙之下,换了张面具的李顺眉头微皱。
这,进皇城容易,进宫却这么难啊。
第一,城高,其次,守卫森严,这不,很快便有人发现了他。
“那谁,鬼鬼祟祟干什么。”
待提灯照进,宫卫才发现,是个小内侍,只是,身体挺壮实的。
“要宫禁了,还不入宫当值,搞啥子哦。”
守门校尉皱着眉头问道。
“是是是,马上就进去。”李顺内心窃喜,你要我进去的啊。
“等待。”正待擦身而过,校尉突然拦住来人,手指一撮。
啊,见鬼了,一个个掉进钱眼儿了吧。
是不是只要敌人奸细给你们钱,也能放进去?
无奈,李顺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打发过去。
“诶,你这小子,干嘛呢,我问你要的不是这个。”校尉见状举手要打。
“额,那你要啥。”
“当值令牌啊,这还用问我?”
完了,这身上哪有啊,那得领班才有。
“锵。”
见对方神色犹豫,校尉顿时疑心似起,半抽长刀,示意手下控制此人。
该死,怎么办,有了,他立刻从怀中掏出枚令牌,举在眼前挡住刀兵。
“睁大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仍带着警惕,借着灯光,凑前一看,只见象牙材质的令牌上刻数个大字:“邓州郡主,宫内自由通行。”
此牌当初随信一同被楚楚留下,从此李顺随身携带,没成想此时应了用途。
邓州郡公,是谁?
“等着啊,我查查。”
校尉似乎有些印象,但不确定,于是放下腰刀,掏出册子开始查找起来。
“快点行不行,你们都说快宫禁了,我还得赶回去当值呢。”
见到仿佛有戏,李顺也就胆子壮了起来,你查啊,那娘们的令牌还有问题?
“别吵,行不,”校尉不耐烦挥挥手,“诶,找到了。”
“邓州郡公,也没说是谁啊,但是,这……”
突然,他猛地一抬头,将册子怼在眼前,逼问道:“上面名言持牌者为女子,你呢?”
上下扫视了番,嗤笑道:“去了那玩意儿,就成女子了?哈哈哈……”
随即,一众禁军跟着哈哈大笑。
“吵吵囔囔地干什么呢。”这时,一名将领模样壮汉不满地走上前来,呵斥道。
校尉见状连忙弯腰行了个军礼,禀报道:“都头,此人手持邓州郡主令牌欲要进宫,可宫门值册登记为女子所用。”
“邓州郡公?”王都头若有所思,他好像记得有这回事。
“呵呵,此事我已知晓,让他进去吧。”
“都头,这……”校尉欲言又止,这不合规定吧。
“不该问的别问,他一个人内侍有何问题。”都头不满训斥道。
没点眼力劲儿,死脑筋,也就能守守门了,都得罪了多少人,这孩子还没有觉悟。
要不是看在手下需要愣头青,他早就赶走这小子了。
校尉难受地哼了声,不情愿将令牌还给那没卵子的阉人,临了不忘撂下狠话。
“我叫杨延宗,记住了。”顺便还抄走了对方手中铜钱。
唉,这傻小子。
王都头无奈拍了拍额头,转而态度和蔼看向顺子。
“不知公公贵姓。”
“诶,贵姓不敢当,叫我小贵子就可。”李顺眼珠子转都不转,面不改色说了出来。
“行,贵公公莫要介意,这小子脑袋缺根筋,您慢走。”
瞧那态度和善的禁军都头,李顺只道那令牌果真有用,也不多做纠缠,点点头,径直穿过门洞,朝着记忆中御书房所在而去。
“皇宫禁卫,怎可疏忽从事,万一……”杨延宗仍有些不服气,絮絮叨叨地道。
太子贴身侍女所托,你懂个什么?
斜瞥一眼,王都头内心念道。估摸着明天找个宫女进去传信,也就差不多了。
谁知道贵人们都在想些什么,不要掺和,安稳混日子才最好……
宫内,顺利过关的李顺满意地亲了口令牌,小老婆的东西真管用。
嘿嘿,我来找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路接受外宫侍卫检查的李顺终于摸到了御书房外。
按理说,皇帝一般都在此地办公,可不知为何,最近常不见踪影。
附近的宿卫也不见踪影。
养心殿外黑黝黝的,四周寂静无声。
无声地推开御书房的大门,李顺悄悄探头,没人。
蹑手蹑脚走了进去,反手还不忘重新关上。
真黑啊,怎么不点灯呢,窗户也关上了?
嗅嗅,咦,还有股浓烈酒香味,貌似是,葡萄酒?
小老婆不乖啊,还没吸取教训呢。
黑灯瞎火的,李顺一时适应不了,伸出双手四处捉摸,小心翼翼往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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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蛇女的攻略开始[1/2页]